“南靈帝都。”
綠末眼神一緊,南靈帝都?
“原來師弟竟是南靈帝都人。”
他們這裡的弟子很少有人會去追其根源,對於彼此的身份背景也很少有人會問,只有他們自己的師傅知曉,就像白錦,除了雪央與官涼兒,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到底來自哪裡。
南靈帝都,非富即貴,看喻坤師兄一身的貴氣,便也不像是普通人。
官涼兒沒有再深究,知道他來自哪裡便好了,其他的不必再問,有緣自會相見。
第三次,抽到籤子的是雪央,一時之間眾人都愣了,不知該問什麼,若問的過分了要是這尊大神生了氣就得不償失了。
過了良久,官涼兒才道。
“師傅什麼時候給我們找個師孃呢?”
師傅與孃親的事她已知曉許多,這其中的情分她有些不懂,但也明白,可孃親已經不在人世,早已沒了希望,如今,他們都走了,不知師傅又該如何。
雪央與不羈同時一怔,不羈看了眼官涼兒並未說話,只端起酒杯當做什麼都未聽到一般。
久久不見雪央開口,官涼兒以為雪央真的生氣了,便小心翼翼的道。
“師傅若是不想說的話。。。。”
“涼兒可是嫌棄了師傅,不想管師傅了,才想要找個師孃?”
官涼兒連連擺手。
“才不是呢,只是如今連涼兒都走了,師傅孑然一身,涼兒會擔心的。”
雪央一笑。
“涼兒,莫不是以為師傅老了,需要有人照顧了?”
“不是不是,師傅年輕著呢,這般風度翩翩的模樣,一出去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既然如此,還要師孃做什麼,為師自由慣了,可不能平白無故害了人家姑娘。”
話說到這個份上,官涼兒也不好再繼續問,只說繼續抽籤。
這一次抽到的是綠末,綠末毫不在意的往石凳上一歪,似乎並沒有什麼怕說出來的。
這一次,官涼兒倒是安靜了,是喻坤問出來的。
“師兄家有父兄姐妹,為何要選擇留在藥谷,閉不出世?”
本以為會引起綠末的一段傷心往事,誰知人家只是擺擺手。
“俗事的事情費腦筋的很,如今這樣豈不是很好,得空了還可以回家轉轉,不理俗事落得一身輕鬆,無人管束,自由自在,豈不妙哉?”
藥谷雖說選擇了留便不能再理俗事,但也沒有規定不可出谷,只不過從此便是藥谷的人,一切以藥谷為尊,也不得干預俗事,其他的想做什麼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有違綱常都是可以的,對於無所求之人來說再好不過。
這樣的回答天衣無縫,可官涼兒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此時是問不出什麼了,還是日後在找機會試探一二。
這一次抽到的又是官涼兒,綠末代替眾人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涼兒師妹與白錦師兄是如何認識的?”
官涼兒輕輕一笑,一口飲下杯中的酒方才不自知的道出驚人的話語。
“兩歲的時候變認識了,那時剛剛失去孃親,爹爹又整日酗酒不理涼兒,涼兒總做噩夢,有一天,窗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出塵絕世的少年,說自己是月下仙人,哄著涼兒睡覺,從那日後,每逢夜裡,他便時常會來看涼兒,那一段特別難熬的日子,因為有他,也變得有滋有味了許多。”
雪央嘴角一抽。
“夜裡?他時常夜裡去你閨房?”
官涼兒認真的點點頭。
“對啊。”
緋紅的臉頰顯得特別的可愛。
“後來到了藥谷便再也沒有過了,他說要顧忌我女兒家的名聲。”
雪央重重的一哼,還知道顧忌人家名聲,顧忌人家名聲還夜夜爬人家的床。
官涼兒對情之一事懵懵懂懂並不清楚,是以也並不明白雪央生氣是為何,她自小身邊便沒有母親,也沒有女子,一些大老爺們自然不會教她情愛一事。
不羈看著雪央的臉色,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雪央才是人家的爹呢,隨後道。
“那時候也不過才幾歲的小姑娘,也不礙事的。”
官涼兒不懂,不代表其他的幾人不懂,綠末和喻坤此時無比慶幸他們對官涼兒沒有非分之想,否則,白錦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們呢。
不過,白錦下手也夠快的啊,從小糰子便開始養了,要是將來誰向官涼兒求親,一句自小抱著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