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放就放的,“可是我以前……他現在不知道,可是將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雖然日子很短,可是我……我已經離不開他了,若是到了那時候,他再說……再說不要我了,我可怎麼活得下去啊!”說著說著,映月的臉漸漸有了淚痕,語氣雖然還是那麼的柔弱,可是其中透露出來的悲涼和那微微有些顫抖的身軀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安。
“不會的,不會的。”映月見狀,趕緊前將駱靈兒摟住,安慰起這個比她自己還要年長的脆弱女人。也許是同病相憐,映月的過往也曾有過駱靈兒的那種遭遇,只不過一個是丟了自己的清白之軀,一個是看著自己的姐姐受辱,而在姐姐的保護下,映月出了能保留住自己身子的清白,卻也丟失了很多東西。
也許在五百年後,那些狗屁的磚家叫獸會告訴你“對於一個人來說,精神的傷害遠比肉體的傷害要大”這種言論,可是對於中國古代,對於那麼一個封建禮教被髮展到極致的文化時代來說,身死護潔才是一個人應該做的。而映月恰巧又是那種開朗的女孩,很多傷心的往事會被她記在心裡,但是卻不會打擾她的生活;可是對於駱靈兒來說,對於駱靈兒這麼一個外表和內在都是同樣的柔弱、感性的這麼一個弱女子來說,以前的生活,特別是在劉山那裡被逼著做的那些事情,是對她最最打擊的事情。駱靈兒只有在這些日子,只有在被張凡接受的這幾日,特別是今天,她的心中除了戀愛的甜蜜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是佔據她的心頭。然而正是如此,駱靈兒才無法想象,若是張凡拋棄了自己,那時的她除了要傷心之外還要整日被這種過往痛苦至極的回憶佔據心頭。駱靈兒想到這裡不禁渾身顫抖,她實在是無法想象那時的自己應該怎麼活下去。
於是,駱靈兒不由得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對於張凡她必然要百依百順,即使張凡讓她去死,她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因為對於駱靈兒來說,能為心人失去生命,是她最幸福的事情。這,恐怕是一個女人的悲哀。
駱靈兒好不容易止住了心中的悲傷,這才又和映月聊了起來。二女正聊的開心,映月突然聽到外面有些喧譁,知道是張凡回來了。她趕忙拉著駱靈兒去打扮一番,將剛才她臉的淚痕與悲哀一掃而空,將她最完美的姿態呈現出來。對於這,駱靈兒是由衷的感到高興,高興自己可以有個這麼貼心的姐妹。
重新打扮好的駱靈兒見到張凡,高興之餘也帶著羞澀,只是她面對著張凡卻突然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正在猶豫著的駱靈兒卻哪裡能料到,張凡進屋之後,二話沒說,徑直走到她的面前,面帶關心和微笑地說道:“靈兒,今天過得可好。我方才有事在身,無法陪在你身邊,可莫要怪我。”
駱靈兒又哪裡會責怪張凡,張凡能這麼在意她,她覺得如今的自己彷彿是浸在蜜罐中一樣,哪裡會有怨言。
“凡…著其他人的面,駱靈兒有些不好意思說出這個稱呼,後面那個字聲音小的很,可是因為她對張凡的感情,還說喊了出來,“靈兒怎麼會責怪凡哥,況且有映月妹妹陪著靈兒,我倆下午過的很開心。”
“這樣就好。”張凡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再過問,只是他那一瞬間卻皺了皺眉頭,沒有讓別人看到,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在外遇到了些煩心事,弄得我是煩惱不堪。”
“有何事能讓凡哥煩惱?”駱靈兒很是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大事。”張凡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或許是這天太熱了,人難免有些心浮氣躁,遇一些不順心的事情,自然就煩得很。”
駱靈兒畢竟是姐兒出身,天下的這麼許多男子她見過不知多少,對於男人的心思可以說是無比的瞭解。她自然不會去過問張凡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更知道對於這個時候的張凡來說,能夠輕鬆愜意地放鬆才是最好的方法。
“何必被那些俗世攪了大好的心情。”駱靈兒溫柔地說道,邊說邊將張凡像後面的廂房引去,“凡哥且隨我來,後面早就備好了冰鎮飲品。”
“那再好不過。”張凡沒有拒絕駱靈兒的邀請,反而是笑眯眯地跟著她一同走去,口中還很是曖昧地說道,“可我心中彷彿有一把火一般,難受的很,靈兒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瀉瀉火’?”說著這些曖昧不清的話語,張凡的臉還配了一副急色的表情。
駱靈兒聽到張凡的話,臉頓時紅了起來,卻沒有拒絕,反而在她的心中還有一絲歡喜的意思。張凡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哈哈一笑,也不顧此時正是白晝,右臂立刻將駱靈兒摟在了懷中,往後面廂房走去的腳步也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