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道:“那還不趕快把密信遞上來。”
衛兵遞上密信後,劉璋立即撕開信封,抽出就看了起來,也顧不上理會旁邊的手下。劉璋邊看臉色越發的蒼白,到後來捏著信的手也在顫抖起來。
王累見狀後小心翼翼的道:“主公,什麼事?”
劉璋看完信後,順手把信遞給了王累,氣急敗壞的道:“是梓潼守將龐義將軍來的信,說是徐晃大軍正在向梓潼關挺進,徐晃大軍中還有張任將軍輔助。”
這下炸鍋了!誰不會想到張任將軍會投靠呂寧,這怎麼可能呢?張任將軍是劉焉老臣,跟隨劉焉多年,一直對劉家忠心耿耿,咋就投降了呂寧呢?
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在小聲議論,只有張松、黃權、孟達三人保持沉默,不發現任何語言,還是一本正經的跪會在原地一動不動,象尊大佛似的。
王累看完後,破口大聲罵道:“張任狗賊,居然投降呂寧,和徐晃大軍同流合汙,開城門放徐晃大軍入劍閣,還協助徐晃詐開了江油、閬中二郡的城門,真是卑鄙無恥之徒。”
王累的話有如一枚重鎊炸彈,把在坐的人都震得驚世駭俗,在家都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更不會想到張任居然會投降呂寧,這下子知道了郭淮大軍為什麼能突然殺到2成都城牆下了,這一切都是張任造成的。
大家繼續傳閱著龐義送來的情報,心中也都憂心忡忡,甚至上恐懼感,都在擔心成都城是否能守得住,都在考慮自身的性命能否保得住。
過了好半天,劉璋才秒稍平靜下來,瞄了一眼正在議論中的手下後道:“大家說說吧!郭淮大軍都殺到城牆下了,咱們該怎麼辦?是投降還抵抗?”
王累道:“主公,這有什麼好想的,肯定是抵抗到底,怎麼能向呂寧那反賊低頭呢?”
劉璋苦笑道:“可咱們的兵馬主要駐紮在劍閣和江州,而張任投降後,劍閣上的十萬大軍都歸呂寧所有了,還有劍閣上的大量糧草也歸呂寧軍所有;而成都城中只有五萬兵馬,這能抵擋得住嗎?”
王累道:“只要梓潼的龐義將軍不再出問題,憑城下的郭淮大軍,要想攻破成都城無疑是痴人說夢話,成都城池高厚,是易守難攻;而郭淮大軍遠距離奔襲,不會帶更多的糧草,只要咱們堅持幾日,郭淮大軍就會不戰而退。”
王累分析的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可主事人是劉璋,而不是王累,如果是換成王累的話,成都城死守的話,郭淮的大軍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只有一萬鐵騎,沒有攻城器械,也不可能用騎兵當步兵使啊!
劉璋搖頭道:“吳將軍,你說說情況吧?城下郭淮大軍到底有多少人?戰鬥力如何?”
吳懿道:“主公,城下的郭淮大軍遠遠看上去應該有三萬騎左右,前來攻城的也都是騎兵,只是用手中的連弩對城牆上進行了一翻射擊就離開了;可那些騎兵手中的連弩殺傷力極大,射程更是超級的遠,我們城牆上計程車兵只能被動挨射,咱們士兵手中的弓箭無法還擊。”
吳懿當然不清楚郭淮大軍其實只有一萬騎,只是每名士兵有三匹戰馬,遠遠的看上去就如同是三萬鐵騎似的,很是嚇人。
張松聽後假意道:“吳將軍,你是說咱們士兵手中持有的弓箭無法對郭淮軍進行反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吳懿搖搖頭,嘆了口氣後無奈的道:“主公、永年,你們不知道,那郭淮麾下士兵手中持有的都是連弩,能連續射擊,能在瞬間射出十枚箭矢,殺傷力非常的大;最麻煩的是那種連弩的射程很遠,能達到三百步左右的距離,而咱們士兵手中的強弓,其射程最多就是150步左右,只有人家的一半,這怎樣還擊啊?只能是被動批覆射,還有就是郭淮軍還帶來了弩車、投石車,雖然數量不多,只有幾十臺,可威力很是嚇人。”
這才是張松詢問的目的,就是讓吳懿說出情況後,讓劉3璋恐懼,讓劉璋手下的官員心生膽劫,有了這樣的威脅恐嚇,那隨後蔣幹再進城來說降時就會容易多了。
黃權也假意道:“吳將軍,你說郭淮大軍有三萬鐵騎,那咱們能抵抗得了嗎?”
吳懿苦笑後,聳聳臂膀道:“呂寧旗下的飛熊鐵騎強悍無比,對北方草原上的匈奴、鮮卑族鐵騎都是戰而勝之;西涼猛虎馬超的十萬鐵騎,韓遂的十萬鐵騎也都是倒在呂寧大軍的鐵騎下,作戰實力咱們野戰的話,沒有半點勝算。”
劉璋道:“那守城呢?”
吳懿道:“五五對開吧!可徐晃的大軍已經殺到梓潼關,而梓潼、涪城、綿竹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