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初道,“你於武學一道是個天賦之才,天下怕是鮮有人能及,月貴妃都死在了你的手裡,孫晴雪當真有武功且極其厲害不成?”
葉裳不語。
蘇風暖看了葉裳一眼,又道,“丞相府一門清貴,素來忠於皇權,去年北周興兵犯境,丞相舉薦由你去請我父親帶兵出戰,後來,北周吃了敗仗,安穩一時,國之危頓解。而丞相是雲山真人的弟子,孫澤玉破安國公景陽侯兩府大案,乾淨利落,我總難相信是她有問題。”
葉裳聞言道,“許靈依還沒開口嗎?”
蘇風暖恍然想起她還沒與他說許靈依之事,對她將許靈依說出找她之人是劉文說了一遍。
葉裳聽完揚了揚眉。
許雲初驚異不已,“怎麼會是晉王府長子?”
蘇風暖看向許雲初,“你覺得不是?”
許雲初道,“當初,我父親,晉王府長子,容安王,三人十分交好,猶如親兄弟,我覺得他不會殺葉世子。”
蘇風暖頷首,“我也覺得不是他,今日若非是他看我面相,提醒我折兩株海棠送去給她小妾鈴蘭,我偷偷提前回了蘇府一趟,破解了暖棚的蝕骨毒,否則蝕骨毒侵染整個暖棚的空氣,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許雲初道,“你若沒及時破解的話,先進入暖棚的一批人必死無疑。”
蘇風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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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商議對策(一更)
先進入暖棚的一批人有太后、皇后、蘇夫人、丞相夫人等一眾一品誥命夫人。
若是孫晴雪暗中指使鈴蘭動了手腳,又將其殺害的話,那麼,她在門口碰到丞相府的馬車,與她一起進府,進府後就被請去了會客廳,之後,未離開眾人的視線,怎麼能知道暖棚的蝕骨毒被她解了?
既然她不知道蝕骨毒已解,怎麼能讓她娘進暖棚?
難道有人心之狠,讓太后、皇后等一眾夫人與她娘陪葬嗎?
她暗自搖搖頭,對葉裳和許雲初道,“應該不是孫晴雪,是我多疑了,覺得她身上帶有玉人香,丁香之死與國丈府馬車路過的時間又正好,而她身上又有青樓裡雜粉的味道,而手骨纖細,與烈焰掌印差不多,所以,才懷疑了她。”
許雲初道,“有沒有可能,那個人也許真是沈芝蘭?”
蘇風暖眯了眯眼睛,道,“沈芝蘭我一共見了兩三面,一次是太后的賞花宴,之後是中秋宮宴,再就是年前我和葉裳前往紅粉樓。未近距離接觸她,倒真不好評判,總之她十分不討喜就是了。”
葉裳道,“許靈依說那個人是文叔叔,有三點。其一,黑衣蒙面,手也藏在袖中,慣有的動作無論是坐還是站,都是胳膊折放在胸前,提著蛐蛐的姿態。其二,一身各種各樣的脂粉味,沒有人刻意會把多種脂粉全部擦在身上,唯獨在一處待久了被染上,唯青樓莫屬。其三,武功極高,走路無聲。”
蘇風暖頷首,“對,她是這樣說。”
葉裳道,“別人都知道文叔叔慣有的動作,他若真是做這等見不得人之事,定然要掩藏起來,所以,定然不是他。”頓了頓,他道,“他這個人,我自小識得他時,就慣常故弄玄虛,他故弄玄虛時,恨不得把自己周身所有讓人識得的毛病都藏起來,比如他擺攤算命,所以,不會是他故意讓人識破,只能說有人冒充他誤導許靈依。更何況,他要殺我,早就能殺了,不會等到現在,我未防過他。”
蘇風暖道,“我也是這樣想,所以不太相信。”
許雲初道,“如今,孫晴雪和沈芝蘭,都十分吻合,若當真如孫晴雪所言,她今日在蘇府後街遇到了沈芝蘭,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那麼,殺害丁香的兇手,興許真是她。她如今就待在紅粉樓。”
蘇風暖頷首,“若是這樣說,沈芝蘭冒充劉文,一身脂粉味,會不會她也冒充沈琪?她就是江木?”頓了頓,她道,“或者說,她以前就對青樓十分熟悉,才在許靈依接她出天牢時,她不入國丈府,而選擇去了紅粉樓,畢竟紅粉樓也是青樓,既讓她對青樓之事孰能應手,也能讓她避開紅袖招、花燭秀等這些與她有牽扯之地,做出什麼事情,也好撇得清。”
許雲初道,“這樣說也有道理,她是沈琪的姐姐,與沈琪極為熟悉,但因他們畢竟不是同母至親同胞姐弟,所以,畢竟不盡然太熟悉,易容他時,易容不到細處。而大長公主在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