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吧。”
“那,等會子我親自去外房替爺佈置佈置。”徐璐也很好奇他的外書房是何模樣的,只是找不到去的藉口。這回總算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了。
聽說,他的外書房還有兩個貌美的婢女。凌峰在外書房呆的時候可比呆在內院多了去,兩個年輕貌美的丫頭天長日久地服侍在身邊,她這個主母卻是鞭長莫及,可是不放心呢。
“那倒是不必。”
“爺可是不信任我?”
“大概以後不會再睡在外書房了,所以實在沒必要費功夫去佈置。”望著徐璐粉白溫潤的臉龐,她那把玩玉佛手的胖乎乎的小手,以及露在衣服外連耦般如白胖饅頭的一小截雪白手臂,再聞著屋子裡瀰漫的梨花般的香氣,凌峰已暗自下了個決心。
“還是你這兒的床睡著最舒服。”凌峰也不好意思對妻子說,昨晚一個人睡在外書房,滿腦子想的都是妻子溫玉軟香的嬌軀。懷念她小鳥依人地偎在自己避膀處,側睡的臉龐肉乎乎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平躺著又有種孩子氣的嬌憨,尤其她睡著後,會非常霸道地拿手腳搭在他身上,他也習慣了捏著她的肉手肉腿睡覺。
徐璐轉憂為喜,雙眼一下子就亮開來。她絕對不會告訴他,昨晚因沒了他在身邊,她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手腳沒地方搭,一整晚又在擔心,他會不會去姨娘那睡,會不會直接讓丫頭服侍之類的。
早飯是在裡屋吃的,徐璐見他心情似乎不錯,便問:“爺,張家那事兒,爺打算如何處理?”
凌峰刨了口飯,笑了起來,說:“原來我還不打算動他們的。誰曾想,他們倒是先主動惹上咱們了。這個巴掌肯定是要還回去的。”
徐璐心下感動,張家明明惹的是她,可他卻主動把她的事納為他的事兒。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正式接納了自己?
想到這裡,徐璐心裡熱乎乎的,自責道:“也都怪我,若非我一時氣盛,也不會連累爺與安王對上。”
凌峰看她一眼,“這與你何關?明明就是姓張的仗著安王先來惹你,妄想佔你的便宜來打我的臉。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凌某人的顏面問題。”
徐璐愕然,不愧為一方督撫,說話就是有水準,小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強佔民田的事兒,在他嘴裡就演變成張家仗安王的勢故意打他的臉來了。
不過,凌峰這麼說沒什麼錯。她的田地被張家強佔了,若不討個說法,就這樣慫了,外人會怎麼瞧她?對於凌身來說,妻子被人佔了便宜,若不啃聲還擊回去,他督撫的威嚴也會受到嚴重挑戰。就算張家有安王出面也不行。現在已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是涉及到堂堂一方封疆大吏的顏面問題。
“那這事兒,爺要如何處理?”徐璐蹙眉問道。
“昨兒張家不是說了麼?安王擅做營生買賣,這可是犯了大忌的。”
徐璐想了想,好像,潘王有不得經商這個規定,可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安王真的經商,朝廷也不至於就要拿下此人吧?
“當然不止一道罪名。”凌峰氣神定閒地道,“除了擅自經商外,還有仗勢欺人,強佔民田,飛揚跋扈……最重要的,還擅離封地。”
徐璐越發不解了,“爺怎知安王擅離封地?”該不會是他還派人暗中監視安王吧?有這個可能哦,凌峰手下有一大群武藝高強的護衛,隨便派一兩個去福州就可以監視安王了。
凌峰笑了笑,“安王性子還是比較謹慎的,就算私下裡有偷偷擅離封地,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捉不著把柄。”
徐璐越發迷糊了,“既然如此,想要捉到安王致命的把柄,可不容易呢。”
“所以咱們得主動出擊。”
“啊?主動出擊?”
凌峰淡淡一笑,“想個法子,把安王引到泉州來。並且鬧些事兒出來。”
“爺已有了好法子麼?”徐璐瞭解凌峰的脾氣,他會這麼說,肯定已有了萬全的主意了。
“嗯,法子倒是想好了,但這事兒還得夫人來辦。”
“我?”
“夫人的陪嫁莊子裡有塊上等的珊瑚石,價值連城。張家也正因如此,這才想辦法強佔夫人的田地。好佔為已有。安王生平最愛珊瑚石,得知此事,誓必要來泉州前自一瞧究竟的。”
徐璐明白了,“爺是打算把這假消訊息傳到安王耳朵裡麼?好來個引蛇出洞?”
凌峰讚賞地看了她,“不錯。只要把安王引到泉州來,我就有法子給他羅列罪名,不愁朝廷不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