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些匠人,再把這些禮品作些加工修飾,拿到鋪子裡賣了換銀子吧。都是難得一見的貴重之物呢,只是太多了,就不怎麼稀罕了,還是銀子在手最穩妥些。”
凌峰哈哈一笑,颳了她的鼻子,原來他還還娶了個財迷媳婦呀?“今年的三十萬兩銀子還不夠你數?”
徐璐皺了鼻子,“沒有人嫌錢多的。”
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溫香,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溫暖,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一臉圓臉上盡是愉悅的笑容,眉眼間盡是一派舒適寫意,凌峰心裡也特別有滿足感。他見多了那些眉頭緊皺或面容憔悴或小意謹慎或飛揚凌厲的婦人,唯獨很少見到像她這般,笑得舒心自在,純碎喜悅幸福笑容。
有句話確實說得不假,妻子的容貌是隨丈夫而改變的。
能擁有這般打從心底歡快的面容,定然生活順心。身為丈夫的,讓妻子過得舒適安逸,也是一種滿足感。
凌峰也是眉眼帶笑地說,“你這主意甚好,這些禮物就算打折賣,也能賣不少錢。反正放庫房也佔地方。”
這便是同意她的意見了,徐璐更是開心,又單獨拿出一個檔子來,喜茲茲地道,“瞧瞧,居然還有人特地送我禮物呢。”
凌峰掃了眼,笑著說:“這下你的小金庫可就有用武之地了。”他早就知道她還有小金庫的。
徐璐哈哈地笑了起來,理直氣壯地道,“這些人可真夠大方的,一來就送我這麼多貴重的,唉,還是沾了爺的光呀。”
“那可不一樣呢。”凌峰一本正經地說,“要是不給凌夫人送禮,萬一凌夫人惱了,給他們穿小鞋,可就得不償失了。”
徐璐滾進他懷裡,在他懷中又蹭又抱的,“怎麼,他們是怕我向爺吹枕頭風不成?人家是那樣的人嗎?”她可是從來不過問他在外頭的事好不好?
“可別人不會這麼想呀。”他捧著她的臉,又吻了下去,他實在愛死了吻她的感覺了。
“以前我也不覺得枕頭風能有多厲害,不過至從娶了你,總算明白了,有時候枕頭風也能起到衝牆倒壁的功用。”
“那是,夫妻一體嘛。不過總得說起來,還是沾了爺的光。”徐璐滿足地感嘆,偎進他的懷中,美麗的杏眼盡是對他的脈脈喜悅溫情,“還得感謝爺才是。”
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再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味兒,凌峰只覺心跳又亂了起來,“光說不做,可也要不得呢。”
徐璐胸口微熱,扭捏道,“那爺還要怎樣嘛?”
凌身一臉壞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徐璐就嗔怪地捶他一拳,嬌聲道:“天氣這麼冷,爺變回人形,能舒適嗎”
“不礙事,等行了周公之禮我再變回去。”說著,凌峰就要對她就地正法。徐璐趕緊推開他,“先別急呢,我還要先看賬本。”
“不急,明日再看也成。”近一個月沒有行夫妻才做的事,某人已經忍受不住了。儘管他知道妻子年紀實在太小,經不得久伐,所以自從在徐璐生辰那一日圓了房,之後他一直不曾再碰過她了。就怕因一時之快,傷及根本,是以後來一直沒再碰過她。這些日子忍得可辛苦了。
但徐璐並不知道凌峰的顧忌,還一直以為他對自己已失去了興趣呢,現在瞧他又來了興致,自然要賣力證明的。
於是,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細聲細氣地道:“好嘛,那你抱我上床。”
凌峰放聲一笑,果然打橫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淡金硃紅二色的繡富貴牡丹的床簾被放了下來,不一會兒,裡頭響來細細的呻吟聲,諾大的床也跟著搖擺起來。
許久,徐璐庸懶地伸出耦白的胖胳膊,胡亂找著剛才被褪下的衣裳,因為空氣中比較陰冷,她實在不願起身,就乾脆整個人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張嬌好的容貌,對正在打整自己的凌峰道:“幫我拿衣服來嘛,人家不想動了。”這是她第二次與他行房,沒有頭一回的疼痛,卻多了份親暱的肌膚相親的悸動,雖然仍是有些不大舒服,但比起上一回來,又要好太多了。她也愛上了與他親密無間的溫存。
凌峰果然聽話地把衣服找來遞給她,徐璐穿上後,把床上一條並未動過的被子擱到了櫃子裡,凌峰訝異,“你這是幹嘛?”他看清楚了,她抱的是她平時候睡的被子。自從他恢復蛇身睡覺後,他們就一直各自蓋被子了。
徐璐沒有解釋,把被子放好後,又拿了條夏天時蓋的薄被放到床上。
凌峰駭笑,“天氣這麼冷,你就蓋這個?”
“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