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鼻子皺了皺,“我也不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那朱夫人也忒可氣了。明知我與章家誓不兩立,居然把章夫人放進來,還縱著她當場對我出言不遜。我若是不給點顏色瞧瞧,當我真是病貓呢。”
凌峰笑道:“你給的顏色就是提前走人?呵呵,這跟誰學的。”
徐璐橫他一眼,“我提前離席,自然是向世人宣佈,我對朱夫人不滿了。她自該惦量惦量,為了一個章家就來得罪我,划算不划算。”
凌峰颳了她的鼻子,“這麼有自信?”
她趕緊抱著她的手臂,得瑟至極,“那是,我本人沒什麼出挑的地方,但架不住我嫁了個厲害的男人呀。婦憑夫貴,她可以不把我放眼裡,但絕對不敢不把爺放心上。”
凌峰哼了哼,“馬屁功夫越發厲害了。”
“拍得舒服嗎?”她眼睛眯起一線,一臉的媚意。
“不舒服。”
“那我就繼續拍。”手掌在他結實有力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下。
凌峰不妨她居然來這麼一招,被打了正著,身子也晃了晃,目露兇光。徐璐笑著跑開了,在安全距離停下,衝他吐了舌頭,“怎樣,還需要我繼續拍馬屁嗎?”
凌峰作勢捉她,她趕緊閃開,可惜徐璐沒有別人的良好身手,不妨旁邊居然忤著個矮墩,被矮墩絆倒,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五體投地的下場,生生逼出了寶貴的珍珠眼淚。
“唉呀,好痛,痛死我了。”雙手和膝蓋著地,因天氣仍然炎熱,屋子裡的地毯早就收了起來,地上全是冰冷堅硬的大理石,這麼一摔,手腕骨痛得鑽心,估計沒有斷,也傷了筋骨,膝蓋也痛得鑽心。徐璐毫無形像地哇哇大哭起來。
凌峰把她從地了抱了起來,放到床上,檢查她那已變了形的手掌,微微動了下,徐璐又驚天動地叫了起來,“好痛,真的好痛,啊,痛痛痛痛……”從小到大,她意志力一向好,抗罵抗白眼都是頂頂不錯的,但這副身子可是從未沒有摔過打過,以至於毫無半分抗打抗摔的潛質,這回的痛楚,可沒把她痛到骨子裡。
凌峰檢查了她的雙手手腕,遺憾地道:“左手沒事,右手大概傷到了筋骨吧。”他正要給她理骨頭,但徐璐並不配合,因為太痛了,痛得她實在忍受不住。凌峰只好狠狠掐了她的臉頰,“哭什麼,醜死了。”
他這力道可沒控制,徐璐又痛得放聲痛呼,忽然只聽到“咔嚓”一聲,凌峰已趁她轉意注意力之際,迅速把她的右手手臂給矯正。徐璐痛呼一聲,正要收回手,但手臂被他捏得緊緊的,“別動,就這樣吧,已經好了。差一點就傷到骨頭,看你以後還不小心。”
手腕確實沒有剛才痛得狠了,但稍稍一動,又痛入骨髓,徐璐淚眼汪汪,“這可怎麼辦,
要多久才能復原?”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雖沒傷到骨頭,卻傷了筋脈,少說也要養上一二十天吧。”
徐璐扁著唇。
凌峰給她上了藥後,看著她腫了一圈的小手,斥責道:“活該,沒那個金剛砧,就不要攬那個瓷器活。看,現世報來了吧?”
徐璐痛得呲牙冽嘴,自己都摔成這樣了,他還說風涼話,氣得用左手捶了他一拳,怒道:“人家都摔成這樣了,你都不安慰人家。”
凌峰沒好氣地道:“安慰你就能減少痛苦麼?那你教教我。”
“你!”徐璐氣極,又打了他一拳,“討厭死了,不理你了。”然後又低頭揉了揉膝蓋,剛開始痛得鑽心,現在雖然好了些,但依然很痛,她撩了裙子,又挽起褲腿,立馬就哭了起來,“看嘛,都青了,都要怪你。”
凌峰一臉冤枉,“怎麼就怨我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能怨麼?”
“就是因為躲你,才摔倒的。你要負責。”她又捶了他一拳,“你不是身手了得嗎?怎麼就不趕緊扶我一把?”
“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矣。”凌峰搖頭晃腦。
對於徐璐摔得雙膝紅腫,凌峰雖然心痛,但嘴上依然不饒人,狠狠奚落了她一頓。但到了晚上,徐璐的反擊就來了。
“手痛膝蓋痛,今晚無法服侍爺了。還請爺多多包涵。”徐璐穿著亮紫色繡紫荊花的抹胸,露出整片雪白美背,以及大片胸前肌膚,春色誘色,銳不可擋。
她捏著薄褲,一溜煙地滾進被窩中,然後蓋上褲子,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圓臉,在燭火對映下,更是出奇的白嫩,嬌妍似仙子。
“晚安哦。”因為右手手臂不能動,她困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床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