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徐璐自己。所以她也並未說什麼,只是禮貌性地笑了笑。
錢夫人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臉的吞吞吐吐,“那個,既然少夫人與齊大奶奶已握手言和,那我就不該再說什麼了。只是,只是,剛才我聽了些有關少夫人的傳聞,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覺得不當講,就要講嘛。徐璐很想這麼回她一句,不過到底不能太過得罪人,於是就說:“夫人有什麼話儘管講吧。”
錢夫人挪了挪屁股,頭上的赤金展翅鳳釵漸漸朝徐璐移來,幾乎要頂到徐璐頭上的點翠鳳釵。原來,錢夫人已把身子移了過來,以極低的聲音在徐璐耳邊道,“剛才我吃飯的時候,聽到鄰桌的於家人在議論少夫人。因為她們的聲音比較小,所以聽得不真切。但那神情,分明帶著不屑。緊接著,齊大奶奶去了那桌,於家人就叫住齊大奶奶,問,‘你不是與那徐氏有宿怨麼?怎的還邀她來作客?你也忒好性兒了。’,齊大奶奶說,‘我可沒邀過她,是婆婆邀的。’於家人又說,‘那天你去她家作客,她可沒給你臉,當場讓你下不了臺。今兒個你可得給她些顏色瞧瞧,’齊大奶奶說;‘急什麼,現在人多是眾的,不好收拾她。等會子空了再收拾她去。’齊大奶奶還要說什麼,但瞧我看了過來,齊大奶奶就趕緊走開了。我覺得,齊大奶奶估計還會故意針對少夫人,所以特地來給少夫人提個醒。這於家人,一個個眼高於頂,仗著家勢超絕,又有錦衣衛撐著,從來不把任何人放眼裡。那齊大奶奶更是出了名的高傲,怕少夫人吃虧,所以趕緊過來給少夫人提個醒。還請少夫人早做準備。”
徐璐說:“還有這等事?那還得感謝錢夫人了。”
錢夫人擺擺手,坐正身子,說:“沒事兒。於氏那副德性,我也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