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徐璐在楊麗娘眼裡,已經是惡魔附體,被她這麼一盯,趕緊咱得往後縮去。
徐璐說:“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也並非要老夫人如何。統共我就只有一個條件。”
她淡淡地道:“來人,把楊小姐帶走。”
儘管與先前交代好的不符,但染墨等人依然堅定地執行命令,幾個神色冷厲的侍衛,上前就把楊麗娘捉了起來。
楊麗娘拼命掙扎,尖聲大叫,“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祖母,救救我。”
楊老夫人再也保持不了鎮定,厲聲道:“你要對付的是我,與麗娘何相干?就算你貴為督撫夫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拿人。”
徐璐淡淡地道:“老夫人誤會了,我也只是請楊小姐去府上作客罷了。老夫人什麼時候上門來領人,我就什麼時候放人。”
望著揚長而去的徐璐,楊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這個可惡的賤婦,東晃一槍,西打一頭的,明明就要反敗為勝了,偏又來這麼一出。她倒是不擔心徐璐會對麗娘怎樣,大概就是要狠狠掃她的面子罷了。真要她親自登門領人,少不得要低聲下氣的。這事兒若傳出去,她一張老臉也是丟盡了。將來還有何顏面立足泉州城?麗娘年紀也不小了,受此牽累,稍微好些的人家,如何敢要呀?
楊老夫人愁腸百結,下意識看向張夫人,耳邊卻又聽到張夫人傲慢的聲音:“老太太也別看我,秦氏是我張家婦,我要如何處理是張家的事。與楊家可是不相干的。”
秦夫人臉色一沉,說:“親家太太,去年我便帶圓圓去看過不少大夫,大夫們都說,圓圓身子健康。能生能養,可這些年來,她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這才急瘋了四處割忙活。圓圓雖有錯,卻也情有可原。還請親家太太看在圓圓一心為張家的份上,給她條生路吧。”
張夫人冷笑:“生路?我們張家的臉都讓她丟盡了,她還要生路?那誰來給我生路?”
已被解了繩子的秦氏被扶著進入廳子裡,就剛好聽到婆母的話,又朝張夫人跪了下來,哭道:“婆婆,是媳婦豬油糊了心,做了那等下作事。媳婦不求您原諒,只求婆婆看在兩個姐兒的份上,給媳婦一條活路吧。大姐兒馬上就要及笄了。若讓外人知道她有個這樣的娘,將來如何嫁人?”
張夫人儘管想要孫子,但對孫女還是較為疼愛的,聞言更是大怒,“你個下作的東西,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秦氏哭得滿臉淚痕,又哭求著。
秦夫人看了楊老夫人一眼,語氣兇狠,“親家老太太,您也瞧著了,楊氏為了一已之私,可是把我親生女兒給連累慘了。”
楊老夫人知道,秦夫人這是在要脅她,若沒能解決好秦氏的事,女兒依然有被休棄的危險,於是心平氣和地對張夫人道,“張夫人消消氣,我記得你還有個小子,叫家寶是吧?今年多大了?”
……
“你個沒用的,明明就是你佔理的,還弄到這時候才回來。”
從楊家回來,徐璐越想越不是滋味,明明就是自己佔理,為什麼還弄成這副局面?是她經驗不足,還是心軟面慈?回去後就抱怨給凌峰聽。
哪知凌峰非但不安慰她,反而還譏笑她沒用。
天時地利人和都佔齊了,居然還弄成這副局面,實在是沒用至極。
徐璐也覺得今表現太差勁,但仍是不怎麼服氣,“好歹我也把楊麗娘帶回來了,把楊氏給算進去了,也不算太吃虧。”就算楊氏在楊老夫人的運作下,不會被休棄,但楊氏在秦家的地位肯定要一落千丈,算起來,她也是賺了的。
凌峰鄙夷,“為何要留秦氏性命?直接把人打死,揚長而去即可。既找回了揚子,又給那老婦埋下釘子,還威揚四海,一石三鳥。昨晚我不是與你說了唉,廢話不用講,擺出溫和的面孔,甭管那老婦承不承認,直接打殺了那姑子和秦氏,再離開即可。看你辦的什麼事兒,一榻糊塗。”
對付那種臉厚心黑之人,就要比她更黑更狠更毒。找準切入點,捏準對方的弱點,直接打殺了,再揚長而去,又威風又顯擺,還能給對手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和恐懼。一舉數得。
“與那種人廢話做甚?你廢話越多,人家越有機會反敗為勝。那老婦可不是一般人,而是跟在楊國瑞身後在官場上大殺四方的厲害人物。當初我不是與你囑咐過嗎?怎的還要當耳旁風?”凌峰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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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何以笙蕭默》我從來不看青春劇的,完全是衝著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