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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沒錯,此次是來應天打仗的,沒想到居然攤上了這麼個刻薄寡恩鳥將官。”

韓偏將一見眾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連忙說道:“兄弟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不過我等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頭上,自古有言道:在人屋簷下,不能不低頭。諸位兄弟不必喧譁,我已然思得了一計,就是不知道諸位兄弟有沒有這個膽量。”

頭目聞言連忙說道:“大哥的計策定然是好的,只要說出來,兄弟無不從命。”

一眾兵丁也抱拳說道:“無不從命。”

韓偏將大喜,說道:“好,既然諸位都有這般的膽量,我就把此計說與你們聽。今夜子時,挑選出幾個健壯的弟兄,把那個鳥將官的營帳給一把火燒掉。”

頭目一驚道:“大哥,這不是殺人麼,若是將官別我等燒死了,這個罪過可就大了。”

韓偏將鄙夷的說道:“若是真的將此人燒死了,也是這個鳥將軍自作自受,順便替著今日死難的將士報此血仇。若是你沒有膽量,就不必在我面前饒舌了。我自另外找人做事。”

頭目被韓偏將如此一激,上不去下不了,尷尬異常,思忖了片刻,抱拳對著韓偏將說道:“大哥,此事我幹了。”

韓偏將聞言,面露喜色說道:“好兄弟,來我們幹了這一碗。”

說著兩人就對飲了一杯。

當夜北風如刀,營帳外頭的兵丁縮著手,頓著足,掃視了一圈,覺得沒有異樣,就跑回營帳中烤火去了。

幾條身影快速的從營帳外頭越過,悄悄的逼近了將官的營帳。

將官正在營帳中和衣而睡,突然覺得帳外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醒轉了過來,方才要出去看看究竟,忽然營帳的四面起火,一片紅光。

將官大驚,從枕邊拔出利刃,跑到一面著火帳篷面前,奮力一劈,將火帳篷劈開了一條縫隙,猛地一提氣,越過火牆,衝了出來。

一衝出來,馬上就發現前頭有個人影一閃而逝,看身影顯然是軍中的兵勇,可是離得太遠,無法追的上了。

這時候,突然聽得四面有人喊道。“不好了,起火了。”

“不好了,將官被燒死了。”

“滁州的弟兄們,我們反了。”

聽得此處,將官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聽到兵士的營帳中傳出一陣廝殺聲,顯然是有人趁機作亂,想要挑撥滁州的將士叛亂。

將官趕忙提著刀,急匆匆的往將士平素所居的帳篷那邊趕去,行到半路,只見一行人馬衝到了眼前,為首騎馬的兩人真是楚流煙和徐達。

原來楚流煙在營帳中看書,尚為歇息下,突然聽得營外有人大喊滁州的兄弟我等反了之聲,心中比如出了大事。

楚流煙跑出帳外,只見一處火光沖天,廝殺之聲大作,心知必然是那邊的營盤出了大事。連忙急匆匆的跨鞍上馬,急衝衝的朝那邊的營帳跑去,半路上遇到了帶兵趕來的徐達,就聯袂奔了過來。

楚流煙一見將官提著刀,急匆匆的跑到了跟前,連忙沉聲問道:“軍中究竟出了何事。”

將官一見徐達和楚流煙趕來,連忙頓住前奔的身勢,對著楚流煙回覆道:“軍師,不知道是何人深夜在我營帳外頭放火,意圖燒死末將。末將醒轉過來,奮力衝出了火場,聽著前頭的營帳裡頭有廝殺聲,便趕過來一探究竟。”

徐達一聽,順勢一抓,把將官提到了自己的馬背置於自己身後,隨後就勒轉馬頭,跟著楚流煙帶兵直趨刁斗聲叮哨不絕的兵勇的營帳。

路上只見營盤的將士紛紛出來觀望,俱不知道出了何等之事,正自相驚擾,驚疑不定。

帶兵突入營帳,只見營帳中滁州兵勇和應天的將士正在捉對廝殺,兩想搏命。營帳內外橫七豎八的躺著好些屍首和一些正在痛苦呻吟的受傷的將士。

楚流煙大喝一聲道:“都給我繳了械,全部捆綁起來,聽候發落。”

徐達和楚流煙馬後侍衛和兵勇領命,一擁而入,幾個圍著一個,將正在打鬥的兩州的將士兵丁都給繳了刀槍,捆綁了起來。

楚流煙一見局面得到了控制,便開口問道:“你等如此勇於私鬥,怯於公戰,難道不覺得羞恥。今日之事,是誰挑起的,男子漢敢做敢當,給我站出來。”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參與械鬥的兩家將士紛紛低下了頭顱。

“軍師,此事不是我等應天將士的過錯,我等正在營帳中歇息,不止為何,一大幫子的滁州兵勇闖了進來,也不大話,見人就殺。我等不過是奮起反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