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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春曉察覺到他情緒鬆動,仍舊小心試探:“奴婢只要一想起趙姨奶奶就害怕。”

龔炎慶的指肚細緻的描摹著她的一道眉,啞著嗓子低聲道:“既然知道趙氏的下場,你就更該乖順些。”

春曉全身發冷,心頭髮涼,不禁懷疑起原主的死因,莫不是被龔炎慶無所顧忌的糾纏嚇死的?

莫說原主,她現在也是又驚又怒,若被三爺知曉又一個自己的女人與弟弟有首尾,會不會直接怒急攻心,捏斷她的脖子?

“纖塵不染,膩如美玉。”龔炎慶順著她的鼻樑滑下,點了點她的鼻頭,“前時不曾發現,你脂粉不施、眉目不描,倒越發耐看了。”

春曉冷汗倏地就下來了,再不用心存僥倖,這少年與自己說的話明明就是男女間的撩撥,可他們的關係卻是萬萬不能這樣!

一時急迫焦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躲進去,不由估測,若以力相搏,能有幾成勝算……

“前院酒酣正濃,不會有人來,且用這對腳兒給爺舒坦舒坦。”少年以為春曉屈服,鬆開了鉗制,起身盤坐在床尾,捧起春曉一對雪白的赤足放在自己腰間,忽就一抖,仰頭閉目,神色似痛苦又似極致享受。

春曉不明所以,見他神色詭異,就將腳往回縮,無意碰到袍子下有異樣之處,猛然抬頭,隨即想到什麼,臉頓時驟紅又驟白,顧不上惹惱少年的後果,用力抽回腳,滾下床,手腳並用跑向門口。

房門沒鎖,她一頭衝了出去。

外頭一片寂靜,連風絲吹動都能聽清,左右無人可求,她順著虛掩的小門跑進夾道,先奔大廚房,慌亂中未曾見到半個人影,卻聽見夾道里追來的腳步聲,嚇的她隨便一個方向去了。

龔炎慶萬沒想到柔弱可欺的春曉敢跑,懊惱的瞅了眼袍子上的溼痕,咒罵一句才追出去,此時隱約能看到女子背影一閃,可巧她穿的灰藍的衣衫,黑暗中,追來追去的失了蹤跡。

龔炎慶火大的抽了身邊廊柱一袖子,發狠道:“爺不信你逃的掉!”

春曉邊跑邊頻頻回首,捂著氣喘艱澀的胸口慌亂不堪,忽就見一盞燈籠氤氳著微光往自己這邊飄來,忙快步迎上,心裡想著,哪怕遇到的是周氏,挨兩巴掌,也好過在五爺手裡受猥瑣。

“何人冒失!”前頭引路的小廝斥喝道。

… … … 題外話 … … …

目前寫的幾章旁枝末節都是將要開展的劇情線,雖不覺得精彩但也絕不水,所以,十分想不明白,怎麼接連幾天在掉收藏,很難理解。

如果當初不喜歡,應該就不會收藏此文,如果喜歡,為什麼說棄就棄了呢?

真心求安慰,求鼓勵,作者玻璃心已經碎一地了呀。

☆、第035章 醉酒

燈籠挑高,從暗處過來的春曉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燈籠的光線只是晃了下就移開,旁邊傳來乾嘔的聲音。

“三爺!”小廝調轉身影,忙去扶人,那人的身量高過小廝許多,才弓腰嘔了一陣晃晃悠悠的直起身子,軟泥般壓上小廝肩膀。

雖不曾看清面容,但那聲‘三爺’著實把春曉驚的三魂七魄飛散,也不想尋求什麼庇佑,轉身就要溜走。

不然如何解釋?本該關在柴房的人半夜出沒在前院附近,是何意圖?如何出來的?

春曉滿腦門子冷汗的急促向暗處投奔,不想那小廝卻沒忘了她,語氣不善的叫道:“往哪去?還不過來引路!”

“奴婢……才從大廚房來,有急事回覆姑娘。”背對著那對主僕,她說話時的唇都是抖的。

不待小廝說什麼,龔三爺嘟囔了一句:“回席上去,爺沒醉。”

小廝扶的吃力,一手還提著燈籠,只得再喊春曉:“沒見這是三爺嗎?誰是你主子認不清,若是三爺摔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春曉頓住腳,心想小廝該是沒看清她面貌,三爺似乎也醉的厲害,趕快一走了之,那小廝也不會丟下三爺去追她。

於是一咬牙,就當沒聽見,還往暗處去,只沒走兩步就退了回來。

花叢後的廊下立著人影,輪廓單薄細長,雖看不仔細,但散發的陰翳氣息還是讓她第一時間怯步。

“誒我說你,耳背是怎麼著?”小廝扶著龔三爺一同晃了下身子,驚的一身汗,燈籠差點脫手。

而春曉此時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的境地。

龔炎慶做的事,實屬噁心至極,倒不如在龔炎則面前解釋不清被打殺了!一番念頭急轉,她轉過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