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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著三爺吩咐。

龔炎則眸子冗沉,內裡叵測難明,半晌道:“別驚動旁人,把那丫頭送人,也不用遠走,爺記得朱縣令有個貪酒的小舅子,就他府上吧。”

☆、第345章 三爺取悅佳人

福泉不敢替朝陽求情,便快速瞄了眼三爺身後的房門,但聽龔三爺道:“爺沒大卸八塊就已經是看在她年紀尚小,又忠心與春曉,誰再多事,爺就真不留情了。”

“是。”福泉把腰壓的更低,等耳邊響起房門關合的聲音才直起身子,想了一回,搖著頭轉身去辦此事攖。

因是要悄悄的,不驚動旁人,便找了兩個粗使婆子,將朝陽誑出來,屋裡思晨幾個只聽說朝陽的舅舅找過來,到了傍晚朝陽也不曾回去,再一問,說是朝陽的舅舅付了贖金,將人接走了。思晨猝不及防,愣道:“那朝陽的衣裳還沒收拾。”

“沒什麼可要的,她舅舅是富商,朝陽回去千金小姐一樣的養活,她的東西你們留著做個念想吧。”

一聽是這樣,思晨正想回去收拾行禮也不去了,在原處愣了一陣,忽地問那婆子:“真的是她舅舅接走,不是被賣……”發覺那婆子目光發冷,思晨一把捂住嘴,低下頭去。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守好規矩,侍候好姑娘,日子長著呢。”婆子說完走了償。

思晨卻腦子轟炸了般忙忙回屋,自此再不敢提朝陽的事,誰若提起也從不搭茬。

春曉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因她一直流淚,龔炎則著急,臉色便不好看,春曉便一邊哭一邊扯著嘴角說:“沒關係的,旁人見著也只說婢妾有孝心,不會起疑婢妾有眼疾。”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龔炎則當晚就把春曉推到老太太靈前去,真真哭了一宿,把守夜的小廝、丫頭並龔炎文、龔炎慶幾個看的目瞪口呆,龔炎慶看見個長了胎記卻與春曉一樣的丫頭來哭靈,愣了半晌,後來想諷刺幾句三哥真是什麼香的臭的都往人前領,被龔炎文呵斥了兩句,後來見這丫頭哭的比他們幾個親生孫子還傷心,便再沒說出旁的來。

龔炎文自然知道哪個是真春曉,卻不知她哪那麼傷心,老太太生前對她可不怎麼樣,心裡疑惑,當著外人的面卻不好問。

第二天丫頭小假哭靈一宿的事便傳開了,有人問起,守靈的人個個說是真的,問三房的人打聽,三房的人只說:“小假雖進府沒幾日,卻是侍候老太太臨終的,理當哭靈。”

小假自己但人問起,便落淚哭的傷心,“恨與老太太見面晚,老太太慈愛小輩,體恤下人,是再好沒有的人了,如今去了,婢子如何不傷心?”

眾人見她哭的兩眼通紅,不似做戲,不免一陣唏噓,紛紛懷念起老太太慈和的性子,待人又如何的寬宥厚道,種種好品行一時廣為流傳,直傳到府外去,瀝鎮民眾也在茶餘飯後說起早年老太太管著太師府時,如何拿錢出來修路、修繕書院,近年來又信佛,如何每年都施粥於窮困,好一番歌功頌德,恰在這時,朝廷賜封老太太一品誥命的賜封下來,民眾皆拍手叫好,直說好人有好報,聖人英明。

單表盧正寧聽說此事火冒三丈,憑什麼他龔三兒死個娘還如此榮耀?狠狠瞪了眼來報信的手下,這人正是從猴子那摳隱秘的人,在外頭吆五喝六,在盧正寧面前卻弓著腰、低著頭,一臉諂媚的樣子。

盧正寧手上捶打幾下也就罷了,畢竟最近人手少,他這裡沒了錢財,好些人都溜了,這件事卻不好怪旁人,他貼身掛在脖子上的鑰匙不翼而飛,那可是他近些年積累的全部資財外加一處寶庫的鑰匙,如今鑰匙沒了,他就是使出全身力氣也進不去寶庫的大門,光有寶山不得入,再沒有比這更嘔血的事。

偏偏這時候那手下道:“並不是依照老太師的規制賜封的誥命,聽說……聽說是龔三爺向西北邊境捐了半數身家的錢財資助朝廷打仗,龍顏大悅才把榮耀給了老太太。”

“嗯?”盧正寧自打下面不好以後,又趕上天寒地凍就沒再進京探聽過訊息,且實在是不忍見那些皇城裡的太監,總覺得見面後自己下面更疼,但聽手下這樣說就是一愣。

手下道:“有人見太師府管家重新刻碑文,上頭頭一句就是母德之成,義實兼乎教育;國恩之錫,禮特重扵褒榮……”他咂摸一下嘴唇,把那拗口的碑文省略了,道:“小的不懂寫的都是什麼意思,但有教書的先生給大傢伙念過,是說老太太教育了好兒子,如今一身的榮譽都是應得的,聖人欣慰,且倡導庶民以龔家老太太為楷模,教育子女以德養身,為國效忠……”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