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中國的傳統手工業與萌芽期的新式工業,主要倚賴錢莊貸款,其中縹絲、絲織及棉仿織業,尤為如此。我網入行時,上海錢莊開始投資新式工業,其後放款數字穩定上升,目前,錢莊仍為上海中工廠短期信用貸款的重要來源。”
虞洽卿加重了語氣,但似乎又不太確定,“我們是否要針對這一現象,對錢莊進行相應的操作,使得中小工廠甚至家庭作坊大量興辦不用受制於資金來源?”
李秉衡點了點頭,說道:“錢莊由於本身資力有限,僅能供應少量週轉資金,無力從事長期鉅額貸款,難以適應大規模工業的需要。我們現在的整體規劃相當龐大,各種大規模工業興起,如大型綠絲廠、煉油廠、麵粉廠、肥料廠等,資金需求量極大,貸款數目亦極驚人,錢莊資力難以負擔,所以各廠將會紛紛轉向新式銀行或政府機構尋求援助。此外,新式銀行的抵押放款利率較輕,對中小工業亦有相當的吸引
。
他輕鬆的笑了笑,“放心,華資銀行的崛起,勢不可擋。沒有外部力量可以使得我們自己的銀行發展受阻,這是時勢所造就,非人力可以左右。再說,不是還有我們政府嘛。上次我們的再貼現以及降低存款準備金率,不就促成了一次華資銀行的大發展嘛。”
有了國家的支援,目前華資銀行的確是大跨步的在發展,要不是受制於人才的不足以及體制上的不完善,恐怕發展速度更加快。
大浪淘沙、商海浮沉使顯赫一時的錢莊由盛及衰,終成黃花。不過,民間經濟對資金的多層次需求從未改變。
所以,防範地下錢莊、各種名目的基金會成為了李秉衡一直關注之
。
這些民間私募資金完全扶植錢莊的經營模式,但是更加的粗糙以及漏洞百出,對金融秩序有百害而無一利。
地下錢莊遊離於金融監管體系之外,利用或部分利用金融機構的資金結算網路,從事非法買賣外匯、跨國資金轉移或資金存諸借貸等非法金融業務。
地下錢莊是民間對從事的下非法金融業務的一類組織的俗稱,是地下經濟的一種表現形態。
地下錢莊從事的主要非法金融業務曠,非法吸收公眾存款、非法借貸拆借、非法高利轉貸、非公。尖外匯以及非法典當、私募基金等。
搞笑的是,李秉衡在防範著地主階級與買辦階級利用手上的資金介入地下錢莊,在金融上給政府製造麻煩,他自己卻早就在國外從事這一行長達數年。
每年從中獲利不知多少,這些黑錢都在正規渠道洗白,變為國外資產以及現金外匯。
目並在國外的偽鈔投放以及販毒、走私,等等,都要依靠地下錢莊以及相關體系進行洗錢。這也成為了李秉衡在海外佈局的重要一環。
在海外的灰色收入每年達到數千萬英傍,這麼龐大的資金如何洗白,簡直就是一場盛大的戰爭。
不過這幾年下來。在海外的團體也有了許多的經驗,培養出了大量的人才。
“洗錢”的關鍵就在於如何“洗”為了使非法收入合法化,他們往往會利用或偽造各種交易,甚至借用各種複雜的金融衍生產品,但是常見的主要有借用金融機構、利用現金密集行業、現金走私、透過期貨、證券或保險業洗錢等四種方式。
借用金融機構洗錢的話,主要是透過銀行頻繁地交易將資金分散轉入、集中轉出或集中轉入、分散轉出,以此逃避監控,或是直接開具匿名賬戶。
洪門販毒集團首先將出售毒品所得零星現金存入該國銀行,隨後提取一定數目的現金經過另一家金融機構轉移到其他國家,同時也以支票的方式進行轉移,一般只轉移一些小額資金以避免超過轉移國政府規定的報告下限額。
但是洪門勝在人多,海外華人數量龐大,有了這麼一個體系在,當然要快捷以及吞吐量大了聳多。
其他的不說;給海外華人帶去利益也是件好事。
為了洗白天文數字的黑錢,李秉衡不得不每種洗錢方式都並用,以此來緩解洗錢的壓力。
比如適合小規模洗錢的現金密集行業,如果直接向銀行存入大量現金,必然會因為無法說明現金的合理來源而引起該國當局的追查。
因此為了能合理解釋大量現金的來源,犯洪門常常採取向現金流入密集型行業投資的方式來掩蓋非法資金的真實來源。現金密集型行業包括:娛樂場所、餐飲業、小型超市等。
這還是比較適合海外華人的,因為海外華人一般都從事這些小生意,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