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更加驕傲的拍了拍胸脯,說道:“當然確定了,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我說我是這家網咖老幫孃的兒子,他們那裡的人就都說我長得像老闆娘的兒子,然後就放我進了,他們那什麼眼神,我長得像我媽,而他們居然真的覺得我長得像他們老闆娘?那豈不是說他們老闆娘長得像我媽?真是降低我媽的身份了!”
我看了鍾憶一眼,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降低你媽的身份了,不過話說你為什麼不說是那個網咖老闆的兒子?”
那小子像是看一個弱智似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知道一般厲害的網咖都是有錢人給她老婆管的嗎?”
我豎起大拇指:“牛逼,你這話說得太對了。”
我又說道:“小弟,你看看這位阿姨,和你媽媽比起來咋樣?”
鍾憶抬起頭,臉含笑意的看著那個小子。
那小子摸著小下巴砸吧著嘴打量了鍾憶半天,然後說道:“不吹不黑,和我媽五五開,大哥,你真有福氣,居然娶到了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啥眼神啊!還五五開,我就不信了,你媽能有那麼漂亮嗎?養了你一個十歲大的熊孩子還能比我保養得當如花似玉的老婆漂亮?”
那小子無辜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媽生我生得早,不過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說的是真的,沒有半點偏袒,能和我媽長相五五開的女人絕對是對她莫大的誇讚。”
此時鐘憶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和一個小孩子較什麼勁。
我此時又打量了那熊孩子一眼,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一邊的褲兜裡揣著一個大大的黑色圓柱,像是什麼東西被捲成一團塞進褲兜裡的,遠遠超過了他褲子口袋的深度,長出一大截,看起來分外可笑。
“小弟,你褲兜裡塞的是啥啊?”我好奇的指了指他的褲兜說道。
那小子驕傲的從褲兜裡掏出那個黑色圓柱,讓後把它張開,而我和鍾憶則目瞪口呆,下巴都快跌在地上了。
“這個滑鼠墊是我祖傳滑鼠墊,我用它超過無數神,我爸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不要太羨慕,雖然有點破了,但我一直很喜歡,因為上面有我爸當年征戰過的痕跡,不要問我我爸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媽沒和我說過!不過我感覺他一定是個很厲害的爸爸!”那小子得意洋洋的向我揮了揮那張滑鼠墊,一個早已褪色的絞肉機儈子手正轉動著斧頭,握緊拳頭看著我。
“小弟,你叫什麼名字?”我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我和我媽姓,姓鍾,我叫鐘不妄,我媽說不希望我在任何時候自大狂妄,怎麼樣?這名字酷吧?喂,老大哥,你怎麼呆了?我名字雖然霸氣深度有內涵,但你也不用這樣吧?”鐘不妄奇怪的看著我說道。
“終不忘…”
就彷彿像是很久以前醞釀成酒的一首老詩。
每一盞霓虹燈照亮一條回家的路,
每一張滑鼠墊燃燒一顆熾熱的心。
海洋另一頭日夜不休的守望。
誰是光亮,誰就會帶來希望。
我把我的堅韌給你,
你會不會帶著熱血前行。
生命的距離並不在長短,
而在希望與銘記之間。
誰的孜孜不倦歷歷在目,
誰的眉目如畫揮之不去。
是誰,在我眼前,在光亮中踮起腳尖。
如天鵝般翩翩起舞,
給我輕輕的依偎,
給我無法磨滅的想念。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你。
在那些步伐匆匆過往而逝的人群裡
像一座無法停擺的古鐘,
過去的,用以現在來終結。
現在的,是為往後的淵源。
如果有一天,
我再也不能與時間挽手而行,
我依然會記得你,
穿過光陰悠長的隧道,
看見你的光亮,聽見你的聲響。
在心中遺忘的某處懸崖峭壁中久久迴盪。
……
她笑靨如花,淚珠悄掛。
隔著十五公分的溼潤空氣,站在花店前的一處街角,微風吹得她及腰長髮輕輕搖動,陽光照得她手中的戒指閃閃發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睜不開,直視陽光的時候眼睛是會流淚的。
夏風吹到了花店的每個角落,栽在花盆中的鮮花微微搖動,空氣中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