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針,再帶她回家休息。
安在天不敢將她留在醫院,因為只有瞭解的人才知道,其實在大明國醫院感染病菌的機率是最高的。
暖暖的身體正虛弱,安在天可不想讓他的小寶貝併發其他病症。
對於現在的安在天來說,暖暖就是他最寶貴的東西,他的珍寶。
這不僅僅是對於她身體的喜愛,還有另一種特殊的情感。
安在天也覺得很奇妙,為何,區區的一個虛化能力。
他會如此的費盡心機,如此的動了真感情?他本來不是相信感情的人吶,可是一個從心底裡傳出來的呼喚,暖娛才是你最寶貴的東西帆,整個晚上,安在天都在床邊照顧她,不停的幫她擦汗和換下被浸溼的衣服,她睡得相當不安穩,不停的呢喃說夢話。
一會兒是“媽媽不要死”一會兒是“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錢,我是沒辦法”一會兒是“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一會兒又是“爸爸我恨你”看的出來她這是過去累積痛苦的情感釋放,和最近的壓力所引起的精神衰弱。
安在天心裡有點難過,他對暖暖的行為不知是給她折磨,還是帶給她痛苦,他不敢多想。
安在天甚至不敢離開她半步,幾乎忘了一切自己要做的事情。
一個聲音告訴他,暖暖才是最寶貴的,只要得到暖暖的真心,你便沒有缺陷所向無敵!雖然不明白潛意識來的含義,但安在天還是握著她發燙的小手,就這麼模模糊糊的靠在床沿上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暖接才把他搖醒。
安在天睡眼朦朧的睜開雙眼,看得出來她的樣子好很多了,於是用額頭抵著她確定她的體溫降低了才放心。
她看著他的臉上帶著微笑,因為他現在的樣子頭髮蓬鬆、鬍子凌亂看起來非常狼狽。
但是安在天看得出來她眼中的含義,那不是嘲笑而是感激,那是屬於釋懷的眼神。
這三天,安在天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想,就這麼一心一意的照顧她,還不停的喂她吃東西、喝果汁、還不停的在床邊說故事唱歌給她聽,這一天裡他們的談話又像以前一樣有說有笑的。
或許暖暖瞭解到,不管他的動機為何?至少安在天是她在世上除了母親外,唯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
自從那天以後,安在天和暖暖之間的距離恢復不少,她對他的信賴也開始回升,也開始會對他傾訴一些煩惱及心事。
改變最多的是她對他的調教態度,雖然她的身體還是很敏感的一不小心就虛化,但至少表現的不如以往那般抗拒和厭惡,開始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本能。
終於確定俊暖的身體好後,回到飛虹那邊,飛虹只說一句話:,“你回來了?”但說這句話的時候安在天能清楚的感應到她心中很高興,她似乎也在盼著他回家。
飛虹已經做好了晚飯,自己卻沒有先吃,一直在等安在天回來。
安在天進門後飛虹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等待中的喜悅:“你回來了?怎麼還買了這麼多東西?”天曉得,這些東西是買給暖暖之後剩下的。
安在天走進廚房一邊將東西放好一邊答道:“這一週,學校裡功課很忙,再加上家裡出了一點事,所以沒回來,我想,留在褥子底下的錢你看到了吧?”飛虹只是噢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但安在天能夠感覺到她心裡微微有些失望,似乎不願意他這麼冷淡的回應自己,還談錢。
吃飯的時候安在天拿出了一瓶果汁遞給飛虹說:,“今天喝點果汁吧!你似乎不大喜歡吃水果,這可不是好現象吶!你也真不愛說話,這麼長時間連我的名字都沒問過。”
飛虹道:“知道了又何必問?我收拾屋子看見了你的學生證,你叫安在天,在大聯一中上學安在天點點頭,道:“我自己都忘了,學生證一直就扔在書桌上,在學校裡我還辦了一個。
你叫我在天,就行了,熟悉的人都這麼叫我。
你呢?你的名字真的叫飛虹?。
飛虹是個被全國通輯的殺手,一般來說不該問她的名字,可是安在天卻問的很自然。
飛虹回答的也很自然,道:“我的名字啊,換了好幾個,最初叫破軍”還有一陣子叫虹蓮,現在叫飛虹”。
但我沒有姓氏,我的記憶並不今,記得東西不能感應到她這句話是真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作偽的情緒。
原來她現在真的叫飛虹,可為什麼之前的名字都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呢?安在天沉默了,想要追尋這種記憶,但卻完全想不到在哪裡見過。
飛虹似乎誤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