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靠自已,將一隻一千幾百號人的軍隊練得生龍活虎,朝氣蓬勃。
換了自已,他能在這樣沒靠山,沒助力,近乎一窮二白的條件下,拉起這樣一隻強健的軍隊嗎?
不能。
如果自已不是憑將門子弟的身份,不是靠認了大太監高起潛作義父的優勢,光憑他自身努力,想在20歲的年紀做到遊擊一職,幾無可能。
這些自已的優勢,是完全從草根位置向上爬的李嘯所根本不可能具備的。只是,在李嘯實打實的成績面前,自已的這些優勢很有些黯然失色,甚至讓吳三桂更覺得心中有種莫名羞愧。當然,他是個極有城府之人,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之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吳三桂內心翻湧種莫名複雜的情緒,其中,有欣賞,有嫉妒,還有淡淡的失落與不安。
“李總旗練兵嚴整,管理有方,吳某實是佩服。”吳三桂一臉真誠的微笑,大聲向李嘯說道。
與吳三桂不同,隨同參觀的吳之菡,她那原本充滿傲氣的眼神,雖在昨天的交談中改變了不少,但在今天的參觀過程中,望向李嘯的眼神,更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崇拜之情。
這個英俊勇武,言談得體,一臉熱烈微笑的年輕總旗官,他的一言一行,彷彿有種魔力一般,讓她這樣一個膽大而頗有些野性的姑娘,那原本自視甚高的心靈中,有一種甘願為之低身俯就的卑微之感。她那顆十八歲的少女芳心,砰砰敲打得有如一面鹿皮小鼓。
莫非,自已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總旗官不成,唉,害臊死了。
吳三桂等人把注意力放在觀看堡內外軍情與佈置上,吳之菡則把全部的心思放在那個在前引路的李嘯身上,只是,每每當他那飽含熱情的眼神迎向自已時,自已卻再無昨日的鎮定,只能匆匆移開望向別處,只是為什麼臉上卻悄悄地泛起了燥熱的感覺呢。
二個多時辰後,參觀完畢的吳三桂等人,準備回登州大營。李嘯原本欲留其吃過中飯再走,怎奈吳桂執意不肯,說已在外太久,恐延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