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哪裡的火器。而刀狼山的數十名匪徒走在他們身後,拿著刀或是鞭子不停的恐嚇和抽打它們,讓他們不敢回去,只能往下山走。可是那些畜牧雖然不會說話,但它們也不會像那飛蛾撲火似的,明知前面是死也一往無前。前面雖然不是萬丈深淵,可那卻是實打實的地雷陣,他們沒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所以一見同伴被炸得在空中四分五裂,而且那地雷發出的聲音是如此的恐怖,這讓它們都不敢再往前跑。有的往道路的兩道,有些牛羊甚至像發了瘋似的原路往回。
刀
這下刀狼山上那些狗崽子們就到了大血霎,猝不及防之下,特別是那幾十頭牛,發起瘋來眼睛血紅小誰要是敢阻止他們不去踩地雷陣,那拼起命人是會死人的。有的人被牛角給捅破了肚皮,而且還被這樣舉到了半空。而有的人被它們撞倒在地,一時沒來得及爬起,被牛羊踏成了肉泥。幸好崔道成與杜繼吳都在現場,他們兩個都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兩人一人搶過一把開山刀,見牛就殺見羊就宰。很快,那些牛羊就發現。前是死路後是絕路,只得朝著東西方向奪路而逃。“這些該死的畜牧,來人,放箭,一頭都不能跑了,晚上都給我宰了下酒。”崔道成氣急敗壞的說道,看到前方有頭牛,他奮力的將手中的刀朝著逃跑的一條牛揮去,那把開山刀深深的砍進那頭老黃牛的脖子,那頭牛往前又奔跑了幾步,最後不支倒地,四隻腳還在不停的抽搐著,眼見是不活了。“大當家的,不可,這道路一日不掃清障礙,我們就少不了這些畜牲。”杜繼吳連忙叫停,這條路能不能打通,還得靠這些畜生呢,如果它們都死了,一時之間又從哪去找這麼多牛羊來?難道用馬?這可是山寨最重要的東西,以後做買賣都得靠它們呢。
“我都被它們氣昏了頭,好吧,暫且饒了它們的命,等道路打通,我全宰了吃。”崔道成咬牙切齒的罵道,他已經在想著用何種方式來吃這些牛羊,到時一定不能讓它們好過,敢殺自己的兄弟,自己一定會讓它們下輩子都不敢再當牲畜。
被這群牛羊一反撲,特別是那幾十頭牛,它們的獸性一旦被擊發,那場面也是相當嚇人的。刀狼山的匪眾竟然死傷了十幾個,這可比前段時間派人掃雷的傷亡還要大。
得知這樣的結果,崔道成欲哭無淚,他狠狠的瞪了杜繼吳一眼,身為山塞的智囊竟然想出如此的騷主意。難道他連畜生都不如?
“大當家的,今日這事都怨我沒有考可:六,杜繼吳辦沒有想到會出現在樣的局面,堂堂刀訃漢竟然被幾十頭牛羊給弄得死傷十幾個,這要是說出去,恐怕再也不會有人在意刀狼山的威名,相反,刀狼山這三個字會成為笑柄。
好不容易才收攏起五六十頭牛羊,在第二天,杜繼吳換了種辦法,給每條牛和羊的尾巴上綁上一根圓木,每次只讓兩條去探路,其他的牛羊遠遠的關著。
這樣的話雖然效率要低得多小但至少不會再出現昨天那樣的事情了。就算那兩頭探路的牛羊觸發了地雷,那驚天的爆炸聲也不會影響到後面的牛羊。而且到後面杜繼吳又想出了一個辦法,他令人拿來棉花和黑布,將那些牛羊的耳朵和眼睛都給矇住,這樣的話,它們再也聽不到也看不到其他同們的慘樣,就算是自己踩到了地雷,也不會太過驚嚇。
這樣接連搞了十幾天,總算將大部分地雷給引爆,雖然還有零星的地雷沒有引爆,但至少刀狼山的那些所謂好漢們已經敢騎著馬走南面的這條道路了。現在刀狼山流傳著一句話,不走南道非好漢。
刀狼山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前前後後損失了幾十個人,按他們的性格那是必須要報復的。如果說一開始還不能肯定是哪裡的人搞的鬼的話,那自從黑城護衛隊的威名透過商隊傳到刀狼山上之後,就連刀狼山的馬伕都知道南道上的火器是誰埋設的了。除了黑城,當今天下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犀利的火器了。
“大當家的,這件事一定要給黑城點顏色看看,否則他們還以為我們是那麼好惹的馬麻子在聽說黑城侯府護衛隊的演練後,馬上找上了崔道成,一見面就嚷嚷。不管黑城護衛隊的火器有多麼厲害,敢不敢報復黑城是原則問題,能不能報復黑城是能力問題。
“是啊大當家的,我們刀狼山也有幾千兄弟,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怎麼捏就算怎麼捏的杜繼吳也跟著說道,如果這事真是黑城的人乾的,那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替二妹報她喪子之仇,就算別人知道也無話可說。
“這個場子肯定要找回來,但也得看準時機。要是就這麼衝到黑城,人家隨便丟幾個這樣的火器。我們受不受得了?這東西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