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時候,她的臉頰竟然有點點兒的緋紅。
這是……害羞了?
這真的是讓我很詫異,我不由得打趣了她一句,“笑雪,你是不是不舒服,臉怎麼紅了?”
“娘子,不舒服嗎?我帶你去看大夫!”
慕連城說著已經站起身,直接將梅笑雪給抱了起來。
看著這一副傻大個的樣子,我忍不住地笑了出聲。
在我的笑聲中,慕連城也意識到剛剛的是玩笑,慢慢地將笑雪放在椅子上,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表情繼續給笑雪夾菜……
這一幕真的是要多搞笑就多搞笑,但是也很溫馨。
早膳剛吃完,前華庭不遠處就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顧清禹眉頭一蹙,而後看了一眼身一邊站著的下人。
那個下人接到眼神之後,當下快步走了過去,而後飛快地回來,朝顧清禹稟告,“主子,雲護衛同薄言公子回來了!”
當下顧清禹就站了起來,眸子凝著。
我看著站起身的顧清禹,甚至能清楚地聽見他呼吸的聲音。
“秋白,送夫人回琴瑟小築歇息!”
顧清禹吩咐了一句,彎下身子指腹在我嘴角抹了一下,“早上去玩兒也累了,先回去歇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想要跟上去,可是秋白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我,我也不好上去。
看著顧清禹邁步走了出去,隨即慕連城也拍了拍梅笑雪的肩胛,隨即跟著顧清禹一道走了出去。
薄言回來了,是被綁回來的嗎?
我很是好奇。
就在顧清禹他們的身影看不見的時候,豎琴和羌笛跑著而來的身影卻是越來越近。
豎琴和羌笛跑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就抱住了我,“小姐……”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有些日子沒見著這倆丫頭了,也不知道她們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我們一行人回了琴瑟小築之後,笑雪說她有些累了,就一個人先去給她準備的廂房歇著了。
我現在倒是一點兒不累,我心裡好久好久沒有見到這倆丫頭了,委實想得緊。
再加上,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她們,她們倆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被纖纖下了蠱……
不然,依著這倆丫頭的性子,怎麼可能幫著顧清禹不幫我呢?
豎琴和羌笛一左一右勾著我的手臂,左右肩膀上都搭著一個腦袋,我被這倆丫頭撒嬌撒潑的給打敗了。
“你倆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瞞著我,去幫顧清禹的忙!”
豎琴將我往軟榻上一按,“小姐,您都知道了?”
我賞了她一個大白眼兒,“都這樣了,我還能不知道麼?”
“小姐,我們不是故意要瞞著您。只是,只是我們都知道,如果告訴了小姐您那藥對小少爺小小姐不利,您一定不會喝。”
我看著站在我跟前的豎琴和羌笛,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那你們說說,你們倆又是怎麼跟著小云兒一起去找的薄言!”
天曉得當我笑得豎琴和羌笛跟著雲護衛一起去找薄言的時候,我是多驚訝,但是想想她們的安全是不會有問題的,我也就沒有那麼的揪心了。
“咦,小姐您不知道找薄言是為了解蠱嗎?”
羌笛說出這話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看著豎琴,“琴姐姐,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
豎琴無奈地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真是什麼事都能叫你說出來,嘴不牢!”
“找薄言是為了解蠱?這蠱和薄言有什麼干係?”
解蠱……
也就是這倆丫頭一開始就曉得我被下蠱了,所以才會綁著顧清禹的忙……
眼下這個事情我是搞明白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找薄言作甚?
薄言會醫術?
或許會醫術吧,畢竟是顧清禹的朋友,會點兒醫術什麼的也正常。
可是……
我心裡面委實沒有想通一定要找到薄言這到底是出於什麼考量。
莫非,顧清禹找薄言,是為了讓薄言將纖纖帶走?
如此一說,這顧清禹對纖纖還真的是有心了。當之無愧的好表哥啊!
“小姐,小姐您怎麼了?”
豎琴微微搖了搖我的身子,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哦,沒事沒事。”
“你們知道顧清禹把薄言找回來,具體是打算怎麼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