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卻再度否決了何茂出城的提議。既然井闌車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這樣消耗對方的箭矢也不失為明智的選擇。
“或許周瑜正是要以此誘使我方出城,對此不可不防啊。”張喜擺了擺手,對何茂說道:“我方兵微將寡,正該死守不出,且看荊州軍還有何種手段。”
就在當塗被周瑜率部圍攻之時,陰陵城內,衛茲正與胡質、戚寄二將商議如何應對當下形勢。
衛茲年已四十許,本是九江太守,然而現在九江郡內,卻只有陰陵、當塗、鍾離以及淮河以北的下蔡、平阿、義成三城。其餘城池皆已落入荊州軍手中,而看荊州軍這來勢洶洶的摸樣,是鐵了心要將曹軍從淮南趕走了。
“荊州軍既已奪取西曲陽,下一步恐怕就要衝著陰陵來了,府君可速調當塗、鍾離二城守軍前來支援,否則等周瑜領大軍而來,陰陵危矣!”胡質雖丟了西曲陽,但麾下人馬損失不大,逃回陰陵之後他又向衛茲解釋,秦翊如何不聽從自己的勸告,非要率部出城,如何設伏襲擊荊州軍糧隊,反被太史慈部所斬殺。而衛茲也正發愁無將可用,便好言撫慰了一番,將此事揭過不提。
戚寄聽了冷哼一聲,狠狠瞪了胡質一眼。他與秦翊原本都是袁術麾下部將,袁術敗亡之後兩人一同向曹操請降,關係自然很是親厚。在他看來,即便秦翊有錯,但胡質在其戰死之後如此說,顯然有推脫責任之意。若是按照胡質的說法,秦翊便成了丟失西曲陽的罪魁禍首,然而胡質只是與荊州軍前鋒稍一接觸,便棄城而走卻是掩蓋不住的。
對於戚寄這種不滿和敵視的態度,胡質渾然沒當回事,他可是一直追隨曹公出生入死,忠心耿耿,豈是戚寄這種降將可比的?
衛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