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嬛的身上。
見她一口咬著手中甘甜的葡萄,神采奕奕的,看著舞池中央,似是在回味著什麼。
絲毫不在意,容隱待她如何……
君寒沉吟,他心中有人,竟還娶了君紫嬛,朕還以為,他的正妃,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聯姻。
君寒此生,最不喜的,便是有一了,還想有二。
貪得無厭之人,最是可恨。
容隱雖說,是天陳國來的使者,然起理應,好生待著,絲毫不敢,有些微的怠慢。
但……
若是他真想教訓一個人,什麼藉口沒有?
“璟然殿下。”
君寒喚著容隱的名號。
引得容隱的注意力之後,他手持酒杯,面上笑容盈盈可見,然而,那黑眸之中,卻是暗黑深邃,卻透露著幾分淡薄。
“我朝然起,最出名的便是這酒水,其中醞釀的‘甘露’被世人冠稱為人間佳釀,有朋自遠方來,朕,自是該好生招待,朕,敬璟然殿下一杯。”
然起帝王,親自敬酒,容隱斷斷,是無法拒絕的。
作為禮貌,他站起身來,手拿了一杯酒水,朝著君寒,開口道。
“如此,本王,先乾為敬。”
“好。”
君寒見他爽快,他也仰起了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雖說,天陳國最出名的,不是酒水,也是茶水,但容隱的酒量,卻算是不錯的。
就是很可惜了…………
他身子底不怎麼好。
酒水太烈,他不該動的。
且,自古聖人,就講究,禮尚往來。
君寒先敬了他一杯酒,那容隱,自該是回敬一杯。
“本王初次造訪,然起大國,與皇家,還曾聯姻,此等緣分,著實不易,故,本王也敬皇上一杯酒,願祝然起,國泰民安,天下太平。”
君寒的眸色微閃。
他看了一眼容隱,唇邊的笑容,微微斂起,隨即又展現在嘴角處。
“好,如殿下吉言,我然起,國泰民安,天下太平。”
容隱眸色寡淡,唇角含笑。
他端起酒杯,朝著君寒示意,仰頭,一口喝下。
隨即,君寒也舉起了杯子,再次飲了下去。
君寒的酒量,不可預估。
加之他身子底好,內力深厚,幾杯酒水入腹之後,依舊面色無恙。
他們一邊說著其他的事,一邊敬著酒水,且,看君寒這意思,大有酣暢淋漓,不醉不歸之意……
江雪玥凝視著,身旁的男人一眼。
男人雖然面色無恙,但她卻是一抿唇角,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來。
容隱的身子不好,內力多次受損,偏生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總是動用內力。
內傷,最難醫治,需要忌諱的東西,也多。
尤其是飲酒。
就更加忌諱了。
初始,她只當是兩朝會晤,畢竟是兩個國家之間的邦交,一些敬酒,自該是必要的。
只是……
這若是無止境的飲酒敬酒,對他的身體,無疑就是,在喝一種慢性毒藥。
有害,而無益。
見男人又是一杯下腹,江雪玥幽深的眼眸,終是眯了起來。
兩朝會晤,她沒有權力,亦沒有什麼權利,去讓君寒,不要再灌容隱酒水喝。
但……
她身為容隱的正品王妃,還是,有那個資格,為他擋一擋酒水的。
男人手裡,尚且,還拿著酒杯,一旁的宮婢,為他斟酒。
高坐主位的然起帝王,似是還興致勃勃的,丟下一個理由,與他再次敬酒。
宮婢為他斟完酒,他作勢要喝,江雪玥卻是突然起身,按住了他的手。
容隱眉色一動,朝江雪玥,看了過去。
江雪玥微微一笑,“這杯,就由雪玥,替殿下喝罷。”
容隱的眸色微深,唇角蕩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不用,你坐著罷。”
江雪玥卻是趁他說話的空擋,手腕一轉,自他的手心裡,奪過
了他的酒杯。
容隱對她毫無防備,而她的速度又是極快,稍不留神,手中的酒杯,就被她給奪了去。
他眸色微沉,“雪玥,莫要胡鬧。”
江雪玥自然,不會把他的話,聽進去。
她朝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