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雄的問題問道點子上了,但是我沒有回答他,因為我們周圍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鑼打鼓般的唱戲聲。
“咿咿呀呀……喲西喲西……”伴著鑼鼓聲,彷彿還有日本男人的唸叨聲,這聲音十分有節奏,就像是在唱戲。
“這……這是……”聶川看了看四周,但和我一樣,並沒有找到發出聲音的物件,所以臉色中帶著幾分恐懼。
就在我們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時候,這個鑼鼓聲就漸漸遠去了,那唱戲般的呢喃聲隨之消失不見。
“沒錯了,這是能戲。”我一邊聆聽著周圍異樣的聲音,一邊低聲說道。
“能戲……?”大雄不解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相當於中國的京劇,不過京劇是不帶面目的,需要在臉上化妝,而能戲每個演員都必須戴面具。現在牆上的這些面具,也許就是以前的戲子演能戲的時候留下來的遺物。”
“那……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回事,這些面具上已經落滿了灰塵,演戲的人恐怕早就死光了吧?”聶川的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流。
“沒錯,這可能是一種自然現象,是我們集體幻聽。”我說道。
“你說的自然現象,就是自然磁場吧?這些面具以前經常被戲子使用,所以能夠將戲子們的生活,以某種形式留在面具裡面。就像以前經常演戲的戲臺子,每到深夜沒人的時候,會看見武生打鬥的影子,還能聽到鑼鼓聲。”聶川接話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僅是戲臺,曾經在上海郊區的一家老電影院每天晚上都會發生這種事情,還有人看見大廳裡有人上吊,嚇瘋嚇傻了好幾個人。”
“你們別說了,我怎麼感覺四周涼颼颼的?”大雄抱著肩膀,臉色有些白。
“那究竟是靈魂在作怪呢,還是老物件成了精,連科學家也無法解釋,總之,就是一種物件留聲的自然現象。”見他害怕,我就想逗他,多說了這麼一句。
大雄被我說的全身打了個冷戰,說道:“別說了……真……真的有點��恕!�
我正想添油加醋的再說點,忽然周圍那種唱戲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這一次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只有十幾秒鐘,但是我們三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大氣也不敢出。
等聲音消失了,聶川才說道:“我感覺聲音是從左邊的牆後面傳過來的,會不會牆裡有東西?”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怎麼不說隔壁有人看電視呢?”
聶川沒理我,拿著小哥給的那把刀子往那面牆走了過去。
這暗室的牆都是磚石和石灰打造的,比我們進來的那一面木牆要牢固得多。
但聶川也不管那麼多,用刀子狠狠的扎進了一面牆的磚頭裡。
這個時候,我們就發現,從牆裡面竟然湧出了血液一樣的紅色液體,並且還伴著一股難聞的綠色氣體。
聶川捂著鼻子退了回來,而我們也隨之聞到了那難聞的氣體,也不聽的往後退。
一直推到我們爬出來的那個口子,那就像臭雞蛋一樣的味道才好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我們都是腦袋發沉,渾身無力起來。
“看來……讓我們慢性中毒的,就是強裡面的那種氣體。”聶川無力的對我們說道。
“可是這要怎麼辦啊,這牆隨便一捅,就會冒出這種東西,我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裡?”大雄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看見那紅色的液體了嗎,之前我們猜得完全沒錯,我們可能真的是在某種生物的體內,所以才會迷路,因為生物是活的,它在耍我們。”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可能是在一隻大蟲子的肚子裡?敢吃你雄爺,就不怕……不怕消化不良嗎。”他說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完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雖然密室裡的空氣非常不好,不過我們要想脫困,還是得在這密室中尋找出口。
不管牆上的那個面具是成精了還是怎麼的,但是它確實是從這個密室裡出去了,所以這裡一定有隱藏的出口。
等那臭雞蛋味散了一些,我們三人又捂著鼻子走回了那堵面具缺失的牆面前。
看著牆上那個人臉一樣的凸起,我就發起了呆。
另外兩人把屋子了內上上下下搜尋了個遍,都沒有發現什麼開關密道之類的東西。
最後,除了把面具一一取下來之外,我們其它的辦法都試過了。
不過這些面具詭異得緊,我們也不可能貿然去把面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