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我吞了吞口水,心說如果肖飛揚看見這些,肯定舌頭都給吞下去了。
對了,肖飛揚!
我忽然想起那個傢伙,於是問bey:“兄弟,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年輕人現在怎麼樣了?”
bey哦了一聲,回答道:“他應該沒什麼大事,剛才父親已經叫人把他送到了巫醫那裡,巫醫大人藝術精明,專門能治這些下降頭啊,失魂的症狀,你就放心吧。”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巫醫畢竟不是正規醫院,能信嗎?
不過轉念一想,二嬸曾經給我提起過,傳統的巫術很有可能傳到西伯利亞來了,既然我連蠱術都見過了,巫術,我也無法否認它的存在。
於是我謝過了bey,這時候老婦人也把菜給上齊了,安德烈就招呼我開始吃飯。
看到這些美味的異國美食,我早就餓得不行了,拿起一根肥碩的鹿腿就啃了起來。
這時候老婦人沒有落座,而是拿出幾個高腳銀盃,給我們一一斟上果酒。
見她忙忙碌碌的,我就想接過她手上的酒壺自己倒,然後讓她坐下吃飯,可是這時候安德烈攔住了我,說道:“你別插手,在我們楚科奇,婦人是不能上餐桌的,你就由著她吧。”
我沒有聽安德烈的話,接過老婦人手裡的酒壺,說道:“安德烈先生,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雖然您對中國的映像不怎麼好,可我覺得尊老愛幼至少是中國的一項美德,如果讓我就這麼看著年邁的老奶奶勞累,我寧願破壞你們的習俗。”
說完,我就拉著老婦人坐了下來,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老婦人一副有些驚訝的表情,看著我,說了一串聽不懂的俄語,然後就要站起來。
見此情況,我就對bey說道:“兄弟,你也是在外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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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老婦人沒有落座,而是拿出幾個高腳銀盃,給我們一一斟上果酒。
見她忙忙碌碌的,我就想接過她手上的酒壺自己倒,然後讓她坐下吃飯,可是這時候安德烈攔住了我,說道:“你別插手,在我們楚科奇,婦人是不能上餐桌的,你就由著她吧。”
我沒有聽安德烈的話,接過老婦人手裡的酒壺,說道:“安德烈先生,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雖然您對中國的映像不怎麼好,可我覺得尊老愛幼至少是中國的一項美德,如果讓我就這麼看著年邁的老奶奶勞累,我寧願破壞你們的習俗。”
說完,我就拉著老婦人坐了下來,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老婦人一副有些驚訝的表情,看著我,說了一串聽不懂的俄語,然後就要站起來。
見此情況,我就對bey說道:“兄弟,你也是在外面見過世面的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於是bey就笑了笑,在拉比洛維奇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然後拉比洛維奇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我比了個大拇指。
bey也笑了,對我說道:“父親說,既然你是客人,那我們就聽你的,中國人的傳統,確實也有道理。”
說完,bey就去給老婦人拿了一副餐具,並給老婦人夾菜。
令我沒想到的是,老婦人這時候竟然眼睛溼潤,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對bey說了一句俄語。
bey給我翻譯道:“我母親說,謝謝你,客人。”
接下來,我們就有說有笑的吃起飯來。
安德烈和拉比洛維奇喝的不亦樂乎,我則和bey聊了一些村子裡的風俗,以及奇聞異事。
當吃飽喝足以後,我暈暈乎乎的被帶到房間裡休息,也不知道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直到窗外的太陽都十分刺眼的時候,我才從床上猛然的爬了起來。
看了看床頭不遠處的壁爐,還有周圍充滿歐洲情懷的毛皮牆飾和氈子,我才知道,這一切真的不是夢,我竟然在做夢也沒想到要去的西伯利亞無名小村鎮上,過了一夜。
我揉了揉頭髮,從床邊的小木桌上拿起揹包,找出了我的手機,看了看,已經是中午十點過了。
再看手機的訊號,完全是空的,看來我沒法打電話回家報平安了。
於是我掀開厚實的鹿皮攤子,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外衣,就衝出了屋子。
一開啟房門,正好遇見bey的母親坐在客廳裡,手裡端著一籃子的葡萄,正在篩選。
於是我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我好像起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