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連閻君、張王都敢褻瀆。如此殘暴,定將你碎屍萬段!
黃泉刀將貓妖的邪雕劈的粉碎,連帶著廟門也坍塌了,我這才收手,眼皮一翻。與張小貓往山下走去。
錐子嶺一行,我並非一無所獲,只是現在還沒到見分曉的時候。
因為我想弄清楚,夜魔與貓妖到底是什麼關係,在玄門中幾乎很少有人見過夜魔的真面貌,這個想殺我的人,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我必須好好陪他玩玩才行。
張小貓在前面走著,我望著這個水靈靈的丫頭,心中在盤算著,要怎麼幫她。
因為她是無辜的。如果我沒猜錯,她是一個體質非常特殊的女孩,容易被妖邪附身,也許貓妖現在就潛伏在她的體內,但是她自己卻毫無知覺。
我之所以這麼判定是有原因的,首先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又是怎麼會想到用舌血抵抗夜魔的夢魘,連我都差點栽在夜魔手中,她居然毫無一點事,這就說明,這中間定然有貓膩。
又或者說,貓妖與夜魔之間並沒有聯絡,那麼鄧磬聲召喚碟仙很可能就是意外。
假使我不出現在那艘船上,鄧磬聲沒有召喚碟仙,張小貓附體的貓妖也會兇殘出擊,將船上的人殺光。
這事情的玄機比較深,以我現在的法眼修為,我可以看到鬼,夜間視物,卻沒法分辨妖怪真假。
從張小貓的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跟貓妖有關的妖氣,但她給我的感覺卻又有些不太對勁,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也許到了封先生,以他的神通廣大能找到解決之道吧。
“張小貓,是誰把你們帶到這錐子嶺來的,這地方可不太好找啊。”我邊走邊向張小貓問道。
張小貓打了個嗝,可能是覺的有些不太文雅,她捂著看著我說:“是牛老師帶我們來的。”
牛老師?
我心中一喜,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忙問:“牛老師是男是女?你把她的情況說詳細的告訴我。”
張小貓捂著嘴,又幹嘔了幾聲,吐了幾口唾沫,皺眉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嘴裡腥的很,總是想吐。”宏團豐才。
我知道她為什麼會吐,但是沒敢告訴她,怕嚇到她,只是開玩笑說,你不會是有喜了吧?
張小貓臉一紅,秦哥別笑話我了,我和磬聲雖說有點關係,但還沒到那個地步呢。
我搖了搖頭,真沒看出來,你們會有關係。
在船上的時候,鄧磬聲玩碟仙還多次責怪張小貓不給他面子,不過,小貓關愛鄧磬聲,我倒是瞧出了幾分,只是兩人的表現相差太大了。
張小貓眼眶一紅,嘆息道:“還不都是這該死的老頭,他給我們算了八字,說我克磬聲,所以,他便對我像變了個人似的,動不動就跟我嗆鬧。”
老頭人已經死了,他到底跟鄧磬聲說了什麼,張小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當然張小貓說的話也未必完全是真的,
我現在看不出張小貓的氣場,只能憑自己的直覺去判斷她應該是個善良、乖巧的女孩。
因為她很可能被貓妖附體了,貓妖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接觸過,是以不敢對張小貓有任何動作。不過我倒是要看看,它能借著這女孩的身體,搞出多大的事。
我點了根菸,慢悠悠的在張小貓身後走著,她告訴我牛老師,名叫牛麗媛,是她們的導師,這次來錐子嶺採風,正是牛老師帶的隊。
我問她,牛老師怎麼沒跟她們一起走呢?
張小貓告訴我,牛老師把她們帶到錐子嶺就離開了,說是要在武城跟一個老朋友見面,大家都巴不得沒有老師管著,是以也沒想這麼多。
你們牛老師平時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習慣或者愛好?我問。
張小貓眨了眨眼,仔細的想了想道:“習慣,好像沒有,她平時不怎麼愛說話,除了上課,幾乎與我們交流的很少。不過,她喜歡養貓,其他的我就不瞭解了。”
說到這,她又笑了笑道:“或許是因為我的名字叫小貓,她對我在班裡算是比較好的啦。”
我心想真是個傻丫頭,這哪是對你好,怕是對你有企圖才是真的。
回到警局,我見了封二,把錐子嶺的事情告訴了他。
封二認為我的分析很有道理,並把這九命貓妖的由來告訴了我。
貓是一種陰氣很重的靈性動物,由於其陰氣較重,一旦成妖非常的兇殘、狡猾,而且極善於偽裝,甚至比狐妖還要詭詐。
至於錐子嶺石廟前的雕像,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