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香。畢竟老的推極盞數量有限,用一個就少一個,白狄峁和琉璃王府的已毀,現在已知的只剩下不禪寺和馬三炮寶藏中的兩盞,而馬三炮寶藏裡面那個的儲存情況咱們也無人知曉,他們已經沒有再去實驗的機會了。所以,他們定會去尋那寶藏中的正牌百屍果香。如果找到了,剛巧馬三炮一併搶來的推極盞又能用,自然一舉兩得,反之,退一步來講,還有不禪寺中的那個可以留作最後使用。”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嚴克接道:“咱們不如就跟著他們,既得了馬三炮的寶藏和百屍果香,又能破壞他們的計劃,可謂一舉三得。沈萬樓這個人我也有所瞭解,野心極大,要是讓他給開了天眼,這老東西搞不好還敢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呢!一定得阻止他!”
“呵呵,聰明!”司寇老爺子最後又誇了他一句,就不再言語了,顯是剛才說了那麼多有些疲倦,畢竟是一百多歲的老人了。
我和嚴大哥都沒再去打擾老人家。車子目前行駛在公路上還算平順,希望後面的路不要太顛簸,不然老爺子那身子骨真不一定就能經得起折騰。
傍晚的時候,我們駐紮在了一個小鎮。得到老先生的首肯後,我把我們一路上推出的結論告訴了另外三人,他們聽後驚訝地半天都沒能吭氣,最後還是黃博雅深吸一口氣道:“這個老狐狸瘋了吧?做這種事情就不怕遭天譴麼!”
第五十九節
“對!”我肯定地接道:“沈萬樓逆天而行,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是,這種事情畢竟還是有成功的先例,報應有早有晚,我們不能等他都得著了,禍害夠了,再去制止,那代價就太大了。一定要趁他還在謀劃中,就將其扼殺在萌芽裡!”
倒是秋天滿不在乎地邊打遊戲機邊說道:“活那麼久有什麼好的?俗話說千年王八萬年龜,最後都老得不成人形了,得到了世界又能怎樣?他還不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殷騫在旁用肩膀撞了她一下道:“你當誰都跟你夏大真人一樣這麼看得開啊?人們都知道錢不是好東西,掙再多死的時候也帶不走,但都搶著掙,這是共性!”
秋天被他撞這了一下似乎剛好破壞了好不容易打到的局面,將遊戲機往旁邊車裡一摔,攥起拳頭就朝殷騫打道:“你個死胖子!你才是嚇大的呢!我好不容易打到這裡的!”
殷騫自然不會傻等著她來打,早就笑著跑開了,秋天不依不饒,一路追去。
黃博雅看著兩人夕陽下的身影,笑道:“多好的一對歡喜冤家,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情在哪兒呢?”說著瞥了我一眼,飄飄然走開幫著嚴克查驗補給去了。
我呆呆地愣了好一會兒,黃大小姐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我對秋天沒有意思,那為何不撮合她與殷騫呢?剛好兩人現在都沒什麼過多的想法,說不定稍有助力就能一拍而合,既解了我的局,又隨了殷騫的意,豈不美哉?
…嗯,是個辦法!得空找他倆談談,殷騫好說,我倆熟得都能穿一條褲子,有什麼講什麼就行,倒是秋天…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第二天,我們為了能夠儘早接觸到呼斯楞所帶領的那個部落,在司寇老爺子的指引下,拋開公路,向草原深處縱深,此時若能先一步找到呼斯楞,以老爺子當年的交情,應該不難探出志豪他們是否接觸過,畢竟薩滿密宗的咒術也是其中相當重要的一環。
中午和傍晚的時候,我按照老爺子的指示,分別到附近的制高點,摳下大拇指甲大的一塊“尋湖草”,在枯草堆中點著,那傢伙竟然伴著枯草燒出一團濃密卻不分散的煙,成絳紫色,有人腰身粗細,直到燒完才徐徐升起,高達數百米後逐漸越散越大,最後就好像是一塊紫色的雲彩飄在天上。
每次發出這個訊號後,我們都要在一旁等上半個多小時,但可惜的是,卻未曾收到任何回應。
當黃昏時,我和殷騫垂頭喪氣地回來,老爺子坐在車裡,笑著開解道:“不要愁!這才第一天,若是聖母子湖那麼好找,也就不神秘了。”說完又衝嚴大哥和黃博雅道:“走吧!找地方先把營紮了再說。”
我們幾個都是一愣,嚴克更是不解道:“這裡不好麼?地勢相對較低,還避風,往哪裡去啊?”
“呵呵。”司寇老爺子笑著下了車,彎腰用一根手指在腳旁的草地上一剜,帶出一片泥土給我們看道:“昨天據當地居民講,這一帶已近月未曾下雨。你們看我手裡的泥,可曾有乾涸的跡象?”
其實我們不用看也知道,這裡草地下的泥土極為鬆軟,在上面行走還頗為費力,說明水分十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