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退兩步,勉強的笑了笑,說怎麼這麼巧在這裡遇到嫂子,四眼比我和大頭都大,所以叫嫂子才行。
大頭也哆嗦的說,好巧,好巧。我看大頭的時候,大頭的臉色發白,顯然是驚嚇過度了。
我們嚇得半死,可是陳園卻俏皮的笑了笑,說既然都遇上了,那就進去坐坐順便吃點東西吧。
我特麼正說沒機會進去看看呢,既然陳園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想到這裡,我就說行,那就打擾了。
大頭一個勁的搖頭,說他不去,可是作為好兄弟,大頭怎麼能不進去呢?所以悲催的大頭直接就被我拖了進去。
陳園對著我笑了笑,開門之後率先進去,我也沒做絲毫的猶豫,一腳垮了進去。
可是我前腳剛一進屋,身後的們就嘭的一聲關了,等我看清了包廂裡面的情況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四眼和他的父母坐在位子上面一動不動,就連碗筷都沒動過,那感覺,感覺就像是失了魂一樣,而陳園的父母也是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整個屋子裡面都好詭異。
而且我一進屋就感覺到屋子裡面冰冷,大頭躲在我身後,嚇得頭都不敢冒出來,渾身直哆嗦。
我盯著陳園問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怎麼才能放了四眼。
結果陳園慢慢的移到了她父母身邊,是的,是移,她並沒有腳,也不是用走的,身子就這麼移到了她父母身邊,看起來很詭異。
陳園坐到她父母身邊之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神情怪異的說叫我小聲點,別打擾了她父母他們談事情,不然的話她跟很不高興的。
看著四眼和他父母那個樣子,我又問陳園她到底將四眼他們怎麼了?
結果陳園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嬌聲媚氣的說我好凶,嚇到她了。
大頭躲在我身後,小聲的顫抖著叫我先出去行不行,這裡面好冷,他害怕。
我倒是想出去啊,可是現在出的去麼,陳園估計早都把門給封了,就我這點道行,想要破開陳園封了的門,似乎不怎麼現實。
所以我低了兩張雷符給大頭,說現在我也沒辦法出去了,走一步是一步,這雷符在關鍵時候用,要是有髒東西靠近自己,就用這符拍髒東西,口令是急急如律令。
大頭看到過用符,所以怎麼用也大概知道,等我跟大頭交代好了之後,這才拿出牛眼淚抹了一點在眼睛上面,大頭的膽子小,我怕他被嚇著更加失去戰鬥力所以沒跟他開天眼。
可是當我把天眼開了之後,頓時傻眼了,因為現在我看著整個屋子都灰濛濛的鬼氣,而且還有四個阿飄在四眼他麼的桌子上面很有規律的飄來飄去的。
我心裡暗暗叫苦,尼瑪的今天咋就趕上鬼聚會了呢,尼瑪的這麼多鬼加上陳園,我那是什麼對手啊。
想到這裡,我便拿起一張雷符,厲聲問陳園到底想要做什麼,若是想要害人的話,那趁早滅了這條心。
哪知道陳園一臉淡然的喃喃說:四眼說過要娶我,還說無論我怎麼樣都愛我一聲一世,難道他說的話是假的?還是你們是故意在引我出來?
我冷哼一聲,說人鬼有別,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鬼,為何還出來害人。
陳園忽然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說就像是放屁,你們男人都該死,該死!
陳園每說一個字,他的氣勢就攀升一大截,等她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之後,她渾身都已經被黑色的鬼氣包裹,隨即渾身一震,我便看到好幾個模糊的人影對著我衝來。
我哪敢大意,一手將大頭推到角落,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桃木劍就衝了上去。
這些模糊的鬼影倒不強,幾乎是一劍一個,可是特麼的這鬼影真多,不斷的從陳園的身體裡面冒出來,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最後,我也不知道斬了多少這樣的小鬼,只感覺我的手臂好像都有點抽筋了。
最後我乾脆將桃木劍扔給大頭,對他吼讓他過來幫忙,大頭看到我斬那些小鬼這麼容易,頓時跳了起來。
就在那一瞬間,原本冷漠的站在那裡沒有動手的陳園,忽然就對著我閃了過來,一退向我踢來,我只感覺我的小腹傳來一陣疼痛,身子就廢了出去,撞在了強上。
疼,真他媽的疼,我感覺我的肚子有被這一腳踢得麻木了。
可是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我的身子就這麼輕飄飄的被舉了起來,一隻無形的手就這麼卡著我的脖子將我舉起來。
老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