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我猛的一翻身坐在了床上,狠狠的咳嗽了兩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這種能呼吸的感覺實在是讓我爽到爆啊。
可是我狠狠的呼吸了一陣這才回過神來,我怎麼會坐在床上,我不是站在周師傅的房間門口被陳園拽著的麼?
忽然,一陣熟悉的味道飄進了我的鼻子裡面,我又看了看我的腳腕,一根鮮豔的紅繩綁在了我的腳腕,就差沒秤砣了。
我背心冒出了一股冷汗,原來剛才是有人設計想要在夢中將我殺死,要不是我關鍵時刻咬了我的舌頭,估計我就窒息而死了,而且看樣子這人還想著抽我的魂。
我趕緊跳下床,想去找周師傅,可是我的門居然是半開著的,我奇怪的將們開啟,看到周師傅居然坐在院子裡面抽著煙,臉色不怎麼好看。
我正想要開口,周師傅就叫我不用說了,他都已經知道了,是他大意了。
原本週師傅以為他家已經安全了,哪裡知道陳園居然還敢來,剛才我的的卻是被陳園掐住了脖子,只不過是我躺在床上被掐的。
正在睡覺的周師傅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才起床,看到院牆上貼的符大多燒成了灰燼,這才推開我的們,剛好看到我咬舌頭的瞬間。
我收人頭咬破之後,陽氣外洩,給陳園造成了衝擊,加上週師傅上來就是一劍砍來,所以陳園就直接逃了,等周師傅追出去的時候,早已沒了陳園的蹤影。
周師傅說完之後,我將腳腕上的紅繩給周師傅看了看,周師傅直接拿煙將紅繩燒斷,說這種綁法是抽魂用的,看來暗中人還是不死心那。
周師傅狠狠的抽了兩口煙之後,讓我明天繼續畫符,若是能將七星神符也畫出來,那就太好了。我點了點頭,為了我的命,我不敢有半點馬虎啊。
可是第二天,我剛準備開始看七星神符的時候,王隊的一個電話頓時打破靈王我和周師傅的計劃。
王隊在電話中說叫我去一趟晉州城的墓園路,陳園一家人全死了。
我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問王隊怎麼死的,陳園也在其中麼。
王隊在電話中小聲對我說:死亡時間確定為兩天前,死亡的原因不知道,因為從死者的身上看,看不出絲毫的傷痕,我們正在等待血液分析,看看出來的是什麼結果。
王隊停了一下,說:不過沒看到陳園的屍體,現場唯一有的證據就是地面上有血滴。
聽到血滴的時候,我的神經都緊繃了一下,給王隊說我和周師傅馬上就過來,讓他們先別動現場。
我將這事情跟周師傅說了之後,周師傅也覺得大事不好了,趕緊收拾了東西,和我一起往晉州城趕去。
等我們急匆匆的趕到墓園路的時候,這裡整條街都早已被封鎖了起來,不允許人進出。
我和周師傅到那街道口的時候,跟那些瘋子一樣的急著一樣被攔了下來,我跟王隊打了個電話,他這才出來將我們兩個接進去。
我和周師傅剛走到陳園家的大門口,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走進了陳園家的大門,這時候我們才發現謝一榮都在。
不過也對,一家人都滅了,這案子已經夠大了。不過謝一榮看到我和周師傅來了,趕緊遞上煙,說拜託我們兩個看看,這現場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其他的警員看到她們的局長對我們這麼客氣,都是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而周師傅那身裝扮,怎麼看都像個老神棍,雖然我還年輕,但是現在跟著周師傅也越來越像個神棍了。
我、周師傅和謝一榮從院子裡面走進前廳,前廳此時已經被封鎖,周師傅看裡面沒人,這才拿出羅盤,可是羅盤的指標直指南方,根本連一點晃動都沒有。
周師傅收好羅盤之後問謝一榮,死者在什麼地方。
謝一榮帶著我們進了前廳後面,等我們進後才發現,這後面還有個四合院,而且是依山旁水,我瞧了瞧,這裡居然擺了個風水局,而且這風水局還挺厲害的樣子。
周師傅看了看著院子,拿出羅盤,踩著步子走了一圈,將羅盤收好,這才叫謝一榮帶路去看看死者。
謝一榮帶著我和周師傅走進了四合院第一間房間,房間裡面倒是簡單,除了一張床兩張木椅,還有一張書桌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全都用油漆刷成了黑色,加上這房間很潮溼,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和周師傅走到床邊,看到了兩具屍體,其中一人我認識,是陳園的父親,另外一個老嫗應該是陳園的母親了,兩人躺在床上,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