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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對我十分了解,對整件事情十分的瞭解,甚至瞭解我的行程,知道我當時去往了陳海家裡,所以趕在之前放置照片。

總結一下,就是這是個十分了解我的,跟師父敵對的人。可是任憑我打破腦袋,也無法理清線索,最終的這條線只能斷掉,

這個暗跟師父敵對幫助我的人,我在筆記本上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做第三人。

這一系列的安排全部做出之後,我決定再一次去三里屯兒一趟,經過我的推測,我排除了這件事兒是鬼神所為,但是麵包卻是我的推測除了師父的動機之外另外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團。我無法忘記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那一襲紅棉襖,幾乎在眨眼之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情景,我必須要去尋找這個答案。

在這個深夜裡,我依舊無法入眠,纏繞在心頭太多太多的東西都無法解釋,甚至我都有點動搖我之前的猜測,我糾結著,彷徨著,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要自己猜對了還是猜錯了。

對了,我將失去師父。

錯了,我將永遠無法得到答案。

無奈之下,我跑去樓下買了一瓶紅酒,一個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自斟自飲,我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酒精的麻痺讓我漸漸的忘記了煩惱,不一會兒,我就趁著醉意倒在了沙發上。

不知道幾點,我從睡眠驚醒,這一次,我再次看到了三個全身白衣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一切跟上一次一模一樣,我全身僵硬無法動彈,但是因為這一次是我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的,屋裡沒有關燈。

我終於看清了他們的臉,是那種慘白到絕無半點人色的蒼白。他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緩緩的靠近我。

在我的怒瞪但是無能為力下,再一次翻轉了我的身子,褪下我的褲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針。

他們就是這麼囂張,在打完針之後,甚至不見匆忙,而是在我的注視,緩緩的開啟了房門。

沒有一個時候,我像現在一樣渴望自己是一個俠客,因為我感覺我自己真的窩囊,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跑過來屁股上來一下,大搖大擺的走了。

這是打針,還算好的了,如果是個同性戀呢?

我的大腦無法再思考下去,因為這個針雖然我無法化驗出到底是打的什麼東西,但是它絕對的帶有一定量的的催眠成分,我本來這個時候是驚懼交加,各種情緒都有,是應該很興奮的,可是,我卻困的睜不開眼。

再次醒來,我一把摸到屁股上,再一次摸到了那個針孔。——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個夢境。

我給九兩打了一個電話,道:領導,我再一次被打針了?

她反問道:還是跟上次一樣?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因為跟上一次一樣的話,就沒必要大費周章去查,這三個人做事非常的乾淨利索,甚至能刪除酒店的監控,而我就算去化驗,也絕對無疾而終。

我拍了一把桌子,道:對的,真他孃的搞不懂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打了一個激靈——擁有那麼蒼白臉色的,他們真的是人麼?

九兩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對我道:其實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來了,我接到線索說,三里屯兒你那個朋友虎子的家裡,失火了,幾乎燒成了灰燼。

我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最後變成了一句,我靠!

隨即我反應過來,抓起衣服,也不顧我是一個剛被打了一個莫名其妙針的人,對著電話道:你在警局門口等我,我們現在就去三里屯兒。

我在警局門口上了九兩的車,馬上又撥通了虎子的電話,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號碼是空號的鬼話,而且他接的很快,我還沒說話,他就道:三兩,我家裡著火了。

我道:我知道著火了,你人沒事兒吧!

他呆呆的道:人沒事兒,半夜我聞到了汽油味,也幸虧是我睡的淺,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想害我,找到了非要弄死他。

我道:你別衝動,記住保護好現場,我跟警察馬上就到。

可是這時候,虎子問了我一句話:你什麼時候來的齊齊哈爾,又怎麼知道我家裡著火了?

我啞口無言,只能臨場編了一句,道:我來幾天了,記得那個女警察不,正點吧,我正在泡她呢。好了先不說了,我們馬上趕到。

虎子哦了一聲,停頓了一下,道:三兩,這麼著,能不能別帶警察來?咱剛去挖了墳,西瓜又是買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