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到這裡,我心裡非常的凝重並且期盼著,我期盼那個龍虎山能活八百多歲的老神仙能夠救她。
神仙嘛,當無所不能才對,不是嘛?
可是信下面的內容讓我澆上了冷水,信下面的內容是這樣的:
當年的那個老神仙告訴我們,他雖然知道這是鬼嬰,但是這個詛咒惡毒就惡毒在這裡,根本就無法可解。
我跟你父親百般的祈求都沒用,老神仙就是那一句話,除了讓本來配陰婚的人結合起來,不然沒有任何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又是讓人無法接受的。
所以培培,我希望你活著,堅強的活著,此生父母對不起你的,只有下輩子來還。
如果有來生,你還做我的女兒,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看完信的我,不知道說些什麼,而秦培,已經無聲的啜泣起來,此刻,我除了擁她入懷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活了八百年的老而不死即為妖的神仙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忽然想到了我看到的秦培身上的絢爛梅花,信裡說當二十六朵梅花綻放的時候,她將失去她的生命,我忍著心的劇痛問她:現在幾朵了?
她抬頭看著我,兩朵紅霞映在她的臉上,淚水還懸掛著,讓人心疼,我俯下頭,吻幹她的淚水。
她閉上眼睛迎接著我的親吻,道:我想你自己數。
我再也忍不住,對著她鮮豔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她激烈而青澀的回應著我,這種感覺,讓人沉醉。
這是一場清晨的戰鬥。
當我一件一件的剝去她的衣服,她身上的梅花,依舊絢爛,嬌豔欲滴,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敢相信我能擁有她,能和她如此坦誠相對,如此的發展神,更不敢相信如此美麗的東西即將奪取她的生命。
不用像其他故事裡的情節一樣,都這樣了我不知道怎麼發展下去,蒼老師不止是你們的啟蒙老師,也陪伴我走了無數個歲月。
可是就當我準備衝破最後一道壁壘的時候,她沒有推開我,我也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真正的問題出現在二樓。
二樓想起了那種劇烈的撞擊聲,還有那種聲嘶力竭不知道怎麼去形容的,像是人極端的疼痛發出來的鬼哭狼嚎之音。
這如同當頭一棒,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的身上,讓我本身已經火熱的身子迅的降溫,我們倆都心知肚明這是什麼。
鬼嬰在發洩他的憤怒,他在表達他的東西被我搶走的憤慨,他在撞擊棺材。
我害怕嗎?
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這時候秦培卻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摁向她的紅唇,用嗚咽不清的聲音小聲呢喃道:繼續。
我強行分開,紅著眼睛問道:他不會衝出來?
秦培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棺材上貼的是老神仙的符隸,我不死,她出不來。
我還在猶豫,她卻咬住了我的耳朵,輕輕的撕扯著,道:你還在等什麼?
你還在等什麼!你還在等什麼?!這溫軟的聲音如同一個導火索一樣,將氣氛瞬間的引爆,我像一頭餓狼。
對,就是一頭餓了二十七年的狼。
之後的風景,無限春光,這是人生最美妙的交響樂,唯一美不足的是,嬌喘聲夾雜的嘶吼聲不是來自於我,而是樓上的那一雙眼睛。
風雨停歇,寧靜了下來,似乎樓上的鬼嬰也知道再怎麼憤怒也無濟於事,終於平靜了下來。
秦培安靜的躺在我的懷裡,長長的睫毛閃動著。我的手就放在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地方輕輕的摩挲,心裡卻高興不起來。
我剛才吻過了那朵朵梅花,我知道,那一棵長在人體的藝術品,上面已經有了二十五個花瓣。
二十五個春秋,離二十六道梅花劫,只差一朵。
懷裡這個我的女人,只有一年可活。
因為棺材實在太過狹小,根本就不可能容納兩人拼命的折騰,此刻的我們只是在地上鋪了棉被,當我看到潔白的棉被上那朵象徵著聖潔的花瓣時候,我的心劇烈的撕扯著,讓我幾乎抓狂的扯著自己的頭髮,我小聲的對秦培道:只有一年了麼。
她閉著眼睛,微笑著回答道:還有八個月,這是屬於我們的時光。
淚水崩塌,我道:八個月太短,一輩子夠不夠?
她捧著我的臉,擦乾我的淚,嘟嘴道:真沒用,我看上的男人,動不動就掉眼淚,不怕人笑話?
我強裝笑臉道: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