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依然別擔心,現在已經天亮了,那人也不敢亂來,我們馬上出發往回趕,應該在午飯時間能回到縣醫院。
掛了電話,我就走了過去,也顧不得老頭在場,就對陳叔說何志傑真到了縣醫院,然後讓陳叔馬上出發,陳叔一聽,眉頭也皺了起來,說既然是這樣,那便耽擱不得,讓我去叫醒徐妍,我們這就出發。
我想著妍妹是與絡腮鬍子的女人睡一間房的,那女人昨天回來得挺晚,我現在貿然去敲門,說不定會吵到她。於是,我先給徐妍發了一條簡訊,等了一分鐘,沒有迴音。
我便直接給她打了電話,響了三聲,才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她慵懶的聲音,明顯是沒有睡醒。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等她了,我便讓她趕緊起床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徐妍說她昨晚與那女人聊天聊得很晚,想再睡會。
“你依然姐可能會有危險,我們得趕緊回去。”為了引起徐妍的重視,我乾脆直接告知了她實情。果然,她一聽見這話,立馬就清醒了不少,問我出了啥事,我只說有個從m市過來的壞人,在縣醫院那邊,我們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徐妍就說好,她馬上起床。
過了十分鐘,妍妹收拾完整地出現在了我面前,而我與陳叔也在這段時間裡,準備妥當。我們三人與老頭告別後,便沿著原路返回了。不似相逢好
在清晨的陽光下,這個村子的全貌才算真正映入了我們眼簾,一路走過,的確如老頭所說,好些房子已經破敗不堪,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許多年沒有住過人了。路過端木冬寒家的房子時,我看到,外面還站著三四個人,都是昨天晚上見過的,看來,他們在這裡等了一晚上,還真是執著。
剛好無心走出了門,叫了一個人進去。我就想,這個老巫婆,難道都不睡覺的麼,一天24小時都在幫著人瞧事情。
我們一邊走著,一邊吃著冰冷的麵包,雖然沒有熱氣騰騰的包子饅頭可口,卻只有將就著裹腹了,這一整天都沒好好吃上一頓飯菜,總得補充點能量啊。
走了近十來分鐘,我一直都在東張西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村子,待走過了端木家的房子,村子也過了差不多了,我這才停止了左右張望。這一停下來,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一向話多好動的徐妍,這一路都沒有講話。
我轉頭向她看去,卻是哭笑不得,她正一邊走著,一邊在“釣魚”呢。釣魚是一種形象的說話,我小時候上學時,老師形容上課打瞌睡的學生,就是說他們在“釣魚”。此時,徐妍就是這個模樣,眼睛木然地睜著,腳上走兩步,她的頭往下垂一下,這個動作會讓她清醒一些,她便又抬起頭,再走兩步,她又困得頭往下垂去,再抬起來,如此反覆。
“哎呀,好大一條蛇啊~”我故作吃驚地喊著。
“啊!蛇!哪裡?哪裡?”徐妍一聽著“蛇”字,一下就睜大了眼睛,然後慌亂地往後退了幾步,大聲地問著。
“你醒了?”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見著我的樣子,便明白是我在故意嚇她,瞪了我一眼說:“徐天童,你真討厭!”exo之致我最愛的你
“你是瞌睡蟲啊,昨天晚上我們三人一起回來的,同一時間睡的,我與陳叔都比你起來得早,你卻比我們都困。我見著你剛才走路的動作,是真擔心你啊,可別等會一不小心沒看著路,把腳給崴了,我可不想揹著你回去啊。”
“我倒是與你們一個時間睡的,可半夜那個大姐回來了,我倆聊了好久你造麼?”徐妍白了我一眼說。
“你們倆個有著十多歲代溝的人,都聊些啥啊?”我好奇地問。昨天晚上,我就覺得奇怪,我與陳叔第一次從端木家裡出來時,就看到徐妍女絡腮鬍子的女人聊得火熱。
“女人在一起,啥都可以聊啊,還用分年齡麼?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一個詞叫‘忘年交’嗎?”徐妍繼續表示出對我的小鄙視。
“反正我們這一路無事,你倒是給我們說說看,你倆都聊了些什麼,正好,你說起話來,也就不會打瞌睡了。”我為我們無聊的回程之途找了點消遣。
“那兩夫妻啊,都是依然姐他們這裡縣城的人,在城裡做著建築生意,手下有著不少的人。他們這次過來還是開了車的呢,車子就停在我們之前下車的那條街上,要不是你催得急,我們可以等他們睡醒了過來,一起回去,還可以搭他們的順風車。”徐妍聽了我的話,便給我們講了起來。
做建築生意,那倒是蠻有錢的,中國現在的環境,房地產方面是出了不少的有錢人。難怪絡腮鬍子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