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說:“噢,我懂了,你愛他。像你這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妹子,怎麼會愛上那麼一個怪物呢!”
季風並不反駁,只是說:“跟你沒關係。”
白沙說:“我也沒辦法,你也是為了愛情,我也是為了愛情,我顧不了你了。”
突然,蘆葦叢“嘩啦嘩啦”響起來,我們劍拔弩張地把目光射過去。
蘆葦在微微擺動,很顯然,裡面有人,我們看不到他的腦袋,說明他在裡面蹲著,或者在爬。
漿汁兒驚慌地問:“那是誰呀?”
我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了電擊器。
不可能是類人,現在,類人暫時和我們不再是敵對的了,如果他們來了,不會這麼鬼鬼祟祟。
也不會是那種不明飛行人。要是飛行人來攻擊我們,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這麼鼠竊狗偷。
我站起來,朝蘆葦慢慢走過去。
季風拽住了我,小聲說:“讓白沙跟你一起過去吧……”
我把她推開了:“不需要。”
我一步步走到了蘆葦跟前,故作很強硬地喝了一聲:“出來!”
一個嬰孩從蘆葦裡爬出來,看著我,“咯咯咯”地笑了。就像我在跟他捉迷藏,他被我找到了。
他第一次這麼長時間地正視我,而且一直很聰明地笑著。
我蹲下來,觀察著他的表情,問:“寶貝,你在這兒幹什麼?”
他不笑了,朝季風他們走了過去,依然走不穩。他那截短短的尾巴隨著身體微微晃動著,沙子上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小腳印。
白沙第一次見到這個嬰孩,他愣住了。
安春紅也從帳篷裡走出來,看著這個嬰孩,滿臉困惑。
嬰孩轉過腦袋朝安春紅看去,停下了,脆生生地叫了聲:“馬麻?”
我愣了下,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媽媽”!
回覆1120樓2014…03…0512:12舉報|
第212章一個叫徐平的大師
6年前,孟小帥在石家莊一所藝術院校讀書,學表演。
她在大學談過六七次戀愛,物件基本都挺帥,其中一個的父親甚至是市紀委的一位當權者。
那時候,徐爾戈不叫徐爾戈,叫徐平,他總是理光頭。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追求過孟小帥,慘遭拒絕。
徐爾戈始終對孟小帥念念不忘,畢業後,他做了幾次整容手術,並且改了名字,趁著穿越羅布泊,再次接近孟小帥,希望重新得到她的芳心。
沒想到,當孟小帥發現他就是大學的那個徐平之後,很憤怒,竟然跟他翻了臉……
後來,徐爾戈委委屈屈地死在了羅布泊上。
孟小帥鑽進了那條刻著“悶”的地下通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那麼,孟小帥過去談的那些男朋友,如今都怎麼樣了呢?
天各一方,沒人知道。
實際上,那個紀委領導的兒子,那個在大學裡就開車橫衝直撞的官二代,混得最慘。
現在我們說說他的人生。
跟前面一樣,既然提到了他,他也就活不長了,叫他“官二代”好了。
官二代的老爸被抓了。
他在社會上處處不順,最後迷上了周易,天天宅在家裡研究八卦。
這天上午,他在郊區某個寺廟巧遇一個人,自稱是他的大學同學。官二代已經不認識對方了,不過,透過聊天,兩個人確實是同一個學校的,至少他們都認識孟小帥。
徐爾戈說,他一直在南京工作,剛剛從羅布泊回來,在石家莊錄個節目。
他問起了官二代的情況,官二代也不隱瞞,都說了。
接著,官二代要請徐爾戈吃中飯,徐爾戈說:“你現在混得還不如我呢,還是我請你吧。”
兩個人回到市區,徐爾戈走進了一家飯店,要了個包廂,一邊吃喝一邊聊。
徐爾戈問官二代:“你經常去寺廟上香嗎?”
官二代嘆口氣,說:“不瞞你說,徐爾戈,我可能活不長了。”
徐爾戈說:“為什麼呢?”
官二代說:“最近,我在網上遇到了一個大師,西安的,他叫徐平,他說我最近有斷頭之禍,讓我去燒燒香……”
徐爾戈說:“別信這個!”
官二代無助地看著徐爾戈,說:“我很信這個!”
徐爾戈有點嘲諷地說:“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