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書高咧嘴一笑:“哈哈,你可真會猜……”
“萬書高,還不帶客人過來,嘀嘀咕咕什麼呢?”恰在此時,李清冬一瞪眼,打斷了萬書高的話。
梁可秀急忙快步上前,垂手點頭,道:“前輩您好,我是從峨眉山過來的,我叫梁可秀。”
“不客氣,可秀姑娘。”李清冬點點頭,打量著梁可秀的臉色,道:“進屋裡坐吧。”
梁可秀道謝,又微笑著衝吳展展一點頭。
吳展展也不以為意,報之以一笑。
隨後大家進了後殿,吳展展大馬金刀地在主客位上一坐,梁可秀才發覺不對,急忙起身,看著吳展展問道:“還沒請教……?”
“她是我師叔祖,大名鼎鼎的捉鬼宗師,九轉陰陽鬼見愁,吳展展。”萬書高咧嘴一笑。
“啊,師叔……祖?”梁可秀嚇了一跳,心裡想,難道這是不老妖怪嗎,都做了師叔祖了,還這麼年輕?
吳展展一抬手,道:“梁姑娘不必拘束,隨意些好。”
李清冬也微笑,道:“我師叔輩分高,但是年紀不大,可秀姑娘就叫她吳道長吧。”
“多謝二位道長。”梁可秀再次點頭為禮,這才坐下。
童子獻茶,吳展展和李清冬端杯相請,萬書高在一邊站著,沒有茶,也沒有座。
喝了一口茶之後,李清冬開了口,道:“可秀姑娘,你風塵僕僕而來,眉宇之間有憂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如果我們可以幫忙,決不袖手。”
“多謝李道長吳道長。”梁可秀站起身來,道:“家師峨眉山三絕庵三絕師太,不知兩位道長可曾聽說過?”
“三絕師太?”李清冬理著鬍子,緩緩搖頭。
吳展展也沒聽說過此人,同樣搖頭。
梁可秀從隨身的揹包裡,取出一張紙符來,恭恭敬敬地放在李清冬和吳展展的面前。
“茅山逐鬼大符?”吳展展和李清冬都是一愣。
拿起紙符來看,卻見背後有一個酣暢淋漓的草書,是一個“龍”字。
這不是師父的手跡嗎?吳展展更是一愣。難道,師父龍雙火和什麼三絕師太,有點那啥……?
想了想,吳展展說道:“這張逐鬼大符,是先師所畫。如何出現在峨眉山,我卻不知道。但是梁姑娘既然拿出信物,想必令師和先師也是故人。有什麼事,請你直說。”
“峨眉金頂之下,有一座蓮花臺,臺下封印著一個惡鬼。但是最近,蓮花臺突然倒塌,惡鬼逃遁在錦城一帶。”梁可秀看著大家,說道:
“我師父去年圓寂,魂歸極樂之前叮囑我,如果惡鬼逃遁,就拿著這張紙符來茅山虛雲觀,求茅山高人相助。因為我修行有限,無法獨自對付惡鬼。”
吳展展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求幫忙捉鬼的,小事罷了。先前真的擔心師父龍雙火和三絕有個啥,那可就壞了一世的名聲。
“捉鬼驅邪,都是小事。”吳展展一笑,看著手裡的紙符,道:“這是先師遺物,見之如見先師。好吧,我就陪著可秀姑娘去看看,幫你捉了那個惡鬼。”
梁可秀大喜,鞠躬道謝:“太感謝吳道長了,我師父有知,必定歡喜。”
“等等!”萬書高卻一揮手,笑道:
“師叔祖,師父,俗話說,殺雞焉用宰牛刀,自有弟子服其勞!我學道多年,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時候。這次捉鬼,我和可秀一道去就行了,保證馬到功成。”
吳展展和李清冬面面相覷。梁可秀也是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師叔祖,師父,根據可秀姑娘的說法,那惡鬼逃遁在錦城,我去那裡捉鬼,也剛好去山城探親,看看我爹媽……”萬書高一臉央求地看著吳展展和李清冬,生怕他們不準。
吳展展嘆了一口氣,翻白眼道:“好吧,你代我辛苦一趟,也剛好歷練一番。但是我警告你,不許丟了我們茅山派的臉,否則,仔細我清理門戶,滅了你!”
萬書高大喜,啪地一個立正,舉手敬禮:“請師叔祖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李清冬氣得鬍子亂顫,罵道:“誰叫你這麼行禮的?學道多年,還是個頑皮猴子的模樣,哪年哪月,才能修煉出三分人形?”
萬書高咧嘴一笑,不以為意。
梁可秀想了想,道:“既然萬哥願意出手捉鬼,那就立刻動身吧。那惡鬼怨念極重,修為深厚,隨時都會傷人,我們還是早一點前往錦城的好。”
李清冬點點頭,道:“萬書高,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