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杯子,這時杯子忽然發出吮吸時的滋滋聲,同時紅色的杯底的血液一點一點消失了。兩個杯子紅色的光芒一時間變得更亮了。
男人滿意的小小,他隨意的用紗布裹住傷口出門離開了。
推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臉色十分的蒼白。男人一看到他眉毛就皺起來了:“人呢?誰讓他來這裡的?”
少年看著男人,臉上出現一點痛苦的神色,他看著男人手腕上沾著殷虹血液的紗布,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大哥,你不要再做那件事了。”
男人抽掉自己的手,他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頭髮道:“你不要管這些事,你很快就好了。乖乖養病知道嗎?”
男人說著示意照顧少年的人扶著少年回去,少年被人扶著王回走,等到拐歪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只見男人還站在門口,正微笑著看著他。男孩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男孩一離開,男人的連上立刻陰雲密佈:“今天是誰照顧少爺的,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男人身後一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男人聞言利索的離開。男人看著少年離開的房間,手握了握。
第四案 鬼瓷 11
第二天一大早,唐糖來到了特案組。
沈澤之道:“唐小姐。”
唐糖看起來有點憔悴,她道:“我是來看看什麼時候可以把彭立誠的屍體領回去。我想早點讓他入土為安。”
沈澤之道:“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是現在案子還沒有破,暫時是不行的。”
唐糖道:“我知道了。對了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我想起來一件事,是和立誠有關的。我們在澳門的時候,有一次一個男人來找過立誠,不知道他和立誠說了什麼。他離開後立誠就變得心事重重,而且一天之後他就把他名下的錢大部分轉到了我的名下。”
沈澤之問道:“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
唐糖想了想:“記不清楚了,年紀差不多四十歲吧,長相沒什麼特點。我當時要出門,所以就隨意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
沈澤之又問:“他大約是什麼時候找的彭立誠。”
唐糖道:“立誠出事前兩天。”
沈澤之點頭:“謝謝你,我們一定會找到這個人。”
唐糖站起來道:“那我先回去了,我希望立誠能早點入土為安。”
沈澤之道:“我們理解受害者家屬的心情,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的。”
送唐糖離開後,沈澤之問戚凱:“唐糖最近去過哪些地方?”
戚凱和趙繼勇最近只負責盯人,他們一邊盯京馥,一邊盯唐糖。
戚凱道:“唐糖最近只逛過幾次街,我們的人都跟著,沒有發現她見過什麼人。”
沈澤之點頭,紀子越道:“難道這件事真的和唐糖無關?”
關辛這時道:“不可能,這個唐糖絕對是個不簡單的女人。我懷疑她用的是假身份。”
沈澤之道:“我同意關辛的觀點,這個唐糖不簡單。戚凱,你想辦法查查唐糖的事情。你那邊先讓趙老師一個人盯著。”
戚凱:“是。”
沈澤之走到案情分析板前分析案情:“卵幕杯在京馥拍賣出一億兩千萬的天價,接著就被盜。嫌疑人魏傑當晚死亡,五天之後卵幕杯前主人彭立誠被人殺害,同時我們在魏傑家裡發現了假的卵幕杯。然後我們根據假的卵幕杯找到了衛鴻。查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被掐斷了。現在我們要重新尋找方向。”
紀子越道:“我覺得我們從開始就忽略了什麼東西。魏傑和別人合夥偷卵幕杯,但是我們到至今為止沒有找到他的合夥人。”
沈澤之道:“對,這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殺了魏傑。”
紀子越道:“還有可能是兩個人合夥殺了魏傑。”他說到這裡又道:“魏傑從京馥偷出來的卵幕杯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沈澤之道:“應該是真的,他應該是想把假的卵幕杯給他的同夥,但是他的同夥殺了他,又拿走了真的卵幕杯,留下了假的卵幕杯。”
紀子越道:“他為什麼要留下假的卵幕杯呢?即使是假的卵幕杯也可以賣出高價來,反正只要他不說,那誰知道那是假的呢?”
沈澤之道:“那就說明,魏傑這個同夥從開始就不是衝著錢來的。”
“所以魏傑是被人利用了,利用完之後被殺人滅口。”紀子越道。
沈澤之點頭:“關鍵的問題是,京馥裡面的那個內鬼是不是和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