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越看著住戶資料,邊看邊用筆勾出他認為有可能的住戶。
“組長,我覺得這幾個人嫌疑比較大。”紀子越把勾出來的名單給沈澤之看。
沈澤之接過來看著,紀子越把在這裡居住超過十年的人排除掉,年齡超過六十歲的排除掉。近五年搬進來的,尤其是租住進來的是主要嫌疑人。他一共找到了五個比較有嫌疑的住戶。
紀子越道:“一號住戶,男性。他是五年前搬進來的,房子是買的,他是戶主。二號住戶,男性,三年前住進來,房子是租的。三號住戶也是男性,44歲,一年前住進來,購買的房子,他是單身。四號住戶和五號住戶都是女性,其中四號住戶是三個月前搬進來的。房子是租的。五號住戶是半年前搬進來的,她就是陶樂的鄰居。”
沈澤之用手指點點名單問道:“你認為誰的可能性比較大?”
紀子越道:“三號住戶吧。他是一年前住進來的,中年男性,未婚。”
沈澤之道:“先把這些住戶的資料都摸清楚。”
紀子越立刻拿著資料去核實這些住戶的資訊,沈澤之準備再去陶樂家裡看看。他從物業出來向陶樂家裡走去。這個時候小區裡面有許多老人,小區雖然不大,但是到底是老小區,曾經種的小樹苗現在都長成了參天大樹。那些老人就坐在樹下面的椅子上聊天下棋。
沈澤之走到這裡的時候看了看這些老人,他走到幾個正在下棋的老人身邊。說實話老人下棋其實最沒有看頭,棋藝怎樣先不說,兩個人下棋身邊竟是給支招的,這琪下的更像是吵架。
沈澤之默默的站在一個老人身邊,老人正在舉棋不定,身邊的老頭兒們比下棋的人更著急,全是給支招的,但是招招都臭。老爺子棋藝應該是不錯的,沒有聽他們的。沈澤之靠近老爺子說了一句什麼。老爺子後背一挺咧著嘴笑了,啪的一聲把棋子放下去。對面頓時嘆息聲一片。這一招實在是妙,死琪生生專成了活琪,後面沈澤之再沒有說話,老爺子也順順當當的贏了琪。
老爺子一局結束就離開了位置,他看著沈澤之道:“小夥子不錯啊。”
沈澤之笑著說道:“還好。”
姥爺子斜了他一眼睛:“有事就說吧。”
沈澤之倒是真的驚訝了。
老爺子道:“就這麼大點的小區,有什麼事能瞞得住的,三號樓的小陶死了,全小區的人都知道。你是警察吧,我那天看見你和另一個小夥子去小陶家了。”
沈澤之笑:“瞞不過您,我是有一點事要問。”
老爺子道:“是想問小陶的事情吧,他肯定不是意外死的,年紀輕輕的,可惜了。”
沈澤之道:“是,所以想跟您瞭解一下小區裡的人和陶樂的關係怎麼樣。”
老爺子揹著手道:“小陶這個人不愛說話,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了,一個小區裡見面也不見得會打個招呼。不像我們,住一個小區裡的都是鄰居。唉,扯遠了,說小陶。他平時獨來獨往的,好像沒看見和誰在一起過。”
沈澤之問道:“那最近有什麼人找過他嗎?”
老爺子搖頭:“沒有。”
沈澤之皺眉,和小區裡的人不熟,也沒有外面的人進來過。那兇手是怎麼殺了他的。
沈澤之準備離開時老爺子忽然說道:“要說誰和他關係好一點嘛,就是他對門的那個閨女了。”
“嗯?他家對門?”沈澤之問道。
老爺子點頭:“是啊,上個星期吧,有一次我去一個老朋友家裡拿點東西,就在他們家樓下。上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小陶和那閨女一起下樓,我還和老朋友說小陶是不是和那閨女搞物件呢。”
沈澤之眼神一閃。他謝了老人之後立刻回去。到辦公室的時候紀子越已經把資料整理出來了。
沈澤之問道:“怎麼樣?”
紀子越道:“看起來還是三號住戶的嫌疑最大。他叫徐輝,44歲,是一家企業的中層領導。未婚,一年前住進來,但是不怎麼和人來往,顯得挺孤僻。”
沈澤之點點頭問道:“陶樂家對門的女鄰居是怎麼回事。”
紀子越找到資料說道:“她叫孫佳佳,今年30歲。她是半年前住進來的,房子是租的,目前獨居。”
沈澤之道:“還有更詳細一點的資料嗎?”
紀子越問道:“組長,你懷疑是孫佳佳?”
沈澤之看著他道:“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們k是個男人。”
紀子越一愣,是啊,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