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式又有一點不一樣,可能是士|的|寧的變形式或者是衍生物,作用應該和士|的|寧差不多。”紀子越說道。
沈澤之道:“我是從他家書房的廢紙簍裡找到這個東西的,你覺得這樣東西會不會和那個計劃有關?”
紀子越道:“有可能,但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計劃中的實驗到底是哪個方向,要不然我們把東西交給沈處,讓他去查。”
沈澤之點點頭,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沈澤之立刻把照片發到了沈澤之的手機上,一分鐘還沒過沈煜之的電話就撥過來了。
“澤之,你發過來的東西我已經看到了,你是不是想問這樣東西和那項計劃有沒有關係?”沈煜之的聲音從話筒裡面穿出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沈澤之道:“是,這是我從一個嫌疑人家裡發現的。”
沈煜之沉默了半晌道:“我已經看到了計劃的內容,這樣東西就是那個計劃中實驗裡的一種物質。”
“那個計劃到底是什麼?”沈澤之迫不及待的問。
沈煜之語氣很沉重:“我不能說,這項計劃保密性太高了。”
沈澤之沒有再追問,他知道這裡面的規矩,他不能讓沈煜之違反規定。
沈煜之又問道:“張志恆的案子查的怎麼樣?”
沈澤之道:“差不多了,嫌疑人已經鎖定了,我想查查他是怎麼把訊息送出去的,他都和誰聯絡。”
沈煜之嗯了一聲:“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但是要注意安全。”
沈澤之道:“好的,我知道。哥,你也注意安全。”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輕笑:“好。”沈煜之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沈澤之敏感的察覺沈煜之心裡有事,他問道:“哥,你是不是什麼事?”
沈煜之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問道:“澤之,現在有一件事,我想查一查是怎麼回事。”
沈澤之心裡一沉:“有危險?”
沈煜之笑了:“我的工作什麼時候沒有危險了,不過這件事情的危險程度的確超過我之前所有的經歷,一不小心就是身敗名裂。”
沈澤之道:“哥,一定要做嗎?”
沈煜之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了。”
沈澤之輕輕皺了下眉頭道:“哥,我相信你。”
掛掉電話後沈澤之的心情有些沉重,紀子越看他的表情不好,問道:“組長,你怎麼了?”
沈澤之看他一眼:“沒事,這樣東西就是計劃實驗裡的一種物質,但是我們不能看實驗內容,所以也不能確定他的作用。”
紀子越問道:“和計劃有關,那麼他就是兇手了?”
沈澤之道:“十有八|九吧,還真沒想到是他。”
紀子越道:“但是他本身就參與了這項計劃,何必再去張志恆家裡面偷東西呢?我在這個小組裡面觀察了兩天,小組中的實驗都不會瞞著小組成員。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澤之眼睛微微眯起:“如果這樣東西只有張志恆有,其他人都沒有呢?”
紀子越道:“這就更不對了,張志恆根本不會把實驗相關的東西帶回家裡,何況他家裡丟的也只是一個筆記本。筆記本里面就是一些摘抄。這本筆記有什麼作用?”
沈澤之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這本筆記對他肯定是很重要的。”
紀子越道:“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沈澤之道:“我已經讓何朗找人盯著他了,差不多的時候就要揭穿他。”
紀子越點點頭:“真是沒想到啊。”
第一案 列車上的殺人事件 17
第二天一早,紀子越嚮往常一樣去上班,因為他住的比較近。他走進辦公室,沒想到來了一個比他更早的人。
“鄭師兄早。”紀子越笑著打招呼。
鄭明遠雖然和他是一屆的,但是比他來研究所早年紀也比他還大,所以紀子越一直稱呼他為師兄。
鄭明遠雖然有些不喜歡紀子越,但是表面工夫一直做的不錯,但是他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連紀子越和他打招呼都沒有反應。
紀子越看著他發呆,走過去又說了一句:“鄭師兄?”
鄭明遠猛地反應過來:“啊?怎麼了?”
紀子越笑著說:“沒事,就是看見師兄好像在走神。師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就請假休息吧。”
鄭明遠站起來道:“對,我身體不舒服。”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