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也讓我想起那天接到的奇怪簡訊,有人說我賣假牌給他,那錢就當給我買棺材的事來,估計多半也是這個左先生乾的。轉念一想,會不會這個左先生真和老謝跟方剛熟悉,只不過他為了往自己臉上貼金,看到我廣告寫得好,順便把我的案例也給順走了?掏出手機,我給方剛和老謝發簡訊,把這位左先生的名字和聯絡電話發去,問他們是否認識。
第0498章和李鬼見面
兩位陸續回了簡訊,都稱手機通訊錄和電話本里壓根就沒這麼一號人物,也不認識。我恨得牙癢,立刻就想給這個李鬼打電話,但冷靜下來又想,就算這傢伙人在泰國。聽到李逵打電話來質問,估計肯定要當縮頭烏龜,所以我還是想等韓女士把佛牌寄給我,我問出它的來歷之後再說。
幾天後,我收到了那條“必打”佛牌,一看牌身,哪有什麼掩面佛的法相,就是一塊灰突突的牌子,上面嵌有碎骨和符管。用五毒油檢測,顏色很深。說明陰靈是橫死的,怨氣比較大。我給阿贊Nangya打電話問是否在大城,想去找她有些小事。她讓我第二天下午再去。
次日出發前,我給老謝發簡訊,讓他抽空來大城一趟,三人聊聊天。說來也怪,老謝這傢伙。每次看到我都煩,可幾天見不著還有點兒想念。
到了大城和老謝碰面,共同去阿贊Nangya的公寓找她。可房門緊鎖,打電話她說有些事耽誤了,要晚幾個小時,讓我等她。老謝說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問我能不能先吃飯,看起來像是好幾天沒吃著肉似的。我就知道這麼回事,照例先去吃飯。
在飯桌上,我無聊地笑著問他:“這頓飯要是比你路費都花得少,是不是虧了?”
老謝嘿嘿笑著拿起菜譜:“怎麼能這麼說嘛。見你田老弟又不是做生意,不能處處談錢啊!再說田老弟對我老謝這麼好,總不會光點一盤炒飯請我吃吧!”我心想還不如不說,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吃飯的時候,說起有人冒充我當牌商的事,老謝告訴我,兩年前也遇到有人冒充他去網上釋出訊息。自己不會上網,要不是有顧客倒了大黴,託人到泰國堵在他家門口。才知道有這麼回事。
“沒辦法,做佛牌生意畢竟利潤高,尤其做得好的牌商,幾乎都被冒充過,但至少說明你有知名度了。”老謝邊吃邊含糊不清地說。
我問他有什麼好方法處理沒,老謝搖搖頭,告訴我就算那人真在泰國也不好辦,因為這種人很鬼,一般不怎麼露面,只和顧客電話聯絡,郵寄發貨,極少見面交易。
老謝仔細看著我遞給他的這條“必打”佛牌,說覺得眼熟,但泰國佛牌種類太多。阿贊師父也不少,實在記不起來。
飯後,我倆在阿贊Nangya公寓附近的果汁店坐了近兩個小時,老謝困得直打盹,我就讓他先回孔敬去了,獨自等阿贊Nangya回來。晚上八點多鐘阿贊Nangya才到家,臉上有些倦容,說是去吞武裡為一名客戶解降頭。
法室中,阿贊Nangya把這條佛牌放在右手掌心,再用左手壓住右掌,閉著眼睛唸誦經咒。幾分鐘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剛恢復平靜,忽然身體打晃,差點兒倒在坐墊上。我連忙把她扶住,阿贊Nangya臉色發白,我扶她起身到臥室休息了半個小時,她才走出來。
我把佛牌拎在手中,她告訴我,裡面有兩個怨念強烈的女性大靈,而且還是姐妹倆。兩人自稱在某晚參加聚會回家途中被幾名歹徒綁架並輪姦致死,屍體拋入河中。聽得我渾身發冷,這樣的陰靈也敢往佛牌中加持,這和殺人有什麼區別,還不是誰佩戴誰倒黴?
我問她:“是否知道是哪個阿贊製作出來的,或者用的什麼法門?”
阿贊Nangya說:“哪位阿贊師父恐怕無法得知,但用的應該是柬埔寨某種邪派控靈術,這一點從佛牌背面寫的經咒能看出來。這種禁錮法門很特別,平時極少看見。”她指著佛牌背面亞克力外殼的那幾個經文:“大概在半年多前,有個女顧客來做刺符,說平時很不順利。我看到她戴著一條很奇怪的佛牌,就問是什麼牌,他說了個名字,但我沒記住,只記得是信武裡的一名黑衣阿贊,從牌商手中請的。”
“有那位女顧客的聯絡方式嗎?”我連忙問。阿贊Nangya搖搖頭,說她很少收藏普通顧客的電話,只記錄那種重要客戶的聯絡方式,比如解降、落情降和驅邪。
當晚,我住在阿贊Nangya公寓附近的一家旅館,既然沒打聽出眉目,也就只好從那個白老闆所提供的電話號碼入手了。撥通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