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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突然登康的身體開始顫抖和晃動,好像不太舒服。老謝走過去看,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法力高強的登康也會下降失敗?聽到登康說:“臭女人,你敢整我!”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們全都緊張起來,老謝問:“田老弟,這不對勁啊,曹老闆是被登康操縱的,不可能說這種話吧?”

登康提高唸誦經咒的聲音,兩三分鐘後,他的身體又開始痙攣,說:“什麼?原來是有人暗中整我,能不能把那傢伙給我找出來?搞死他……”

我說:“不好,在曹老闆身邊還另外有法師隱藏著!”

“這可怎麼辦?”陳大師焦急地問。我和老謝都沒了主意,阿贊洪班走到登康側面坐下,戴上儺面具,伸出左手懸空放在盤子的灰燼上方,開始吟唱巫咒,與登康的經咒聲混雜在一起,形成奇特的效果。

登康說:“你不要管了……”

陳大師低聲問我:“他們倆是要聯手對付曹老闆家中的那位法師嗎?”我點點頭,心情很緊張。因為我做了兩年多牌商。目前接觸到法力最強的阿贊就是登康,可連他的魂魄降都能被人干擾,真不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

這時,又聽到登康說:“放開、放開……你不要碰我!”老謝也急得雙手攥拳。好像在跟著使勁似的。兩位阿贊唸誦的聲音開始加快,阿贊洪班從懷中取出巫刀,高高舉過頭頂,登康同時也在大口喘著氣。

忽然他身體猛震。阿贊洪班的巫刀迅速落下。兩人的唸誦聲也小了許多,登康迷迷糊糊地說:“把、把他抬進地下室……”然後就在費力地喘著氣。阿贊洪班不再念誦,慢慢取下儺面具,臉色發白。老謝連忙走進去把他扶起來,到旁邊坐著休息。這邊的登康仍然在唸誦經咒,身體微微前傾,一直在盯著望遠鏡的方剛說:“出來了,曹老闆出來了!”

我也跑過去。兩人各用獨眼看半邊鏡筒,曹老闆慢慢走出住宅,後面跟著幾名保鏢。這邊聽登康說:“不要跟著我。”保鏢們面面相覷,都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曹老闆走出住宅區。

“登康會讓他去什麼地方?”我低聲問。

方剛說:“等會兒你去在後面跟著,我用望遠鏡盯著住宅這邊的動靜,用手機聯絡。”三五分鐘後,方剛抬手示意我從側面包抄跟上。我依言繞過小樹林跑過去,避開住宅區那邊的視線,遠遠看到曹老闆正在爬坡,翻過堅地的這片區域。

跟了十幾分鍾。前面是個高高的土崗,下面是公路和橋洞,落差怎麼也得有二三十米。曹老闆站在邊緣,朝下面看去,忽然方剛給我打電話:“快走快走,有兩名保鏢追過去了!”我連忙從側面跑下土坡,又繞回樹林的方向。

等我再次回到小樹林中時,看到登康已經坐在陳大師的身邊。臉色不太好看。方剛收起望遠鏡,朝我連連揮手,我們悄悄離開了這片區域。

往村莊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再次響起。看螢幕頓時激動起來,竟然是Nangya打來的,稱她正在雅加達西部某酒店門口,曹夫人已經開車駛離。

我們連忙叫了計程車前往那家酒店,快到的時候,陳大師指著前方:“是她,你們看,是Nangya啊!”果然,Nangya挎著她的那個棉布揹包,獨自站在酒店門口而立。

計程車緩緩停下,鑽出汽車,陳大師跑過去一把抱住Nangya,眼淚都下來了,一時竟說不出話。Nangya臉色比較憔悴,但看起來精神還好,尤其那雙眼睛晶晶發亮。她被陳大師緊緊抱著,也沒掙扎,但看臉色有些尷尬。我們連忙跑過去問長問短,陳大師這才放開她。

為了方便休息,我們就在這家酒店下榻。陳大師坐立不安,幾次想敲Nangya的客房門,都被我示意不行。下午在大家商量什麼時候離開雅加達的時候,方剛接了個電話。他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低聲用粵語說了幾句話。

他越說越來氣,聲調也提高很多,最後用力把手機結束通話。對我們說:“印尼不是久留之地,尤其是欽那魯,這傢伙既然是雅加達的本地牌商,肯定也在四處打聽我們的下落。最好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回泰國去!”

看到方剛的反應,陳大師問:“可是Nangya還在房間裡休息,要不要讓她多恢復一下,明天早晨再動身?”

方剛把手一揮:“立刻就出發,不要耽誤。”陳大師還要問什麼,我站起來說既然方剛這麼提議,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別多問了,出發吧。所有人都簡單收拾行裝,立刻驅車前往機場,訂了最近的機票飛回香港。方剛打電話叫來一名當地的朋友。將登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