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單位同事,而是他鄰居不成?
我問毛師傅能承受什麼價位,從兩千到一萬都有,他說:“兩千的能有啥效果?怎麼用?我不想整出大事,平時倒黴就行。”
我想起之前託老謝給北京那個姑娘小周和愛虐待動物的葉勇弄的那種陰物大全,就說:“外形就像個金屬硬幣,放在那人每天常用的東西里就行,比如錢包或口袋。反正不會出人命,也不殘,但經常倒黴,做什麼事都不順。”
毛師傅回覆:“那就好,這東西要怎麼買?我在唐山,你是在泰國嗎?”我告訴他後天我就要從泰國回瀋陽老家去,毛師傅很著急,問那還來得及嗎,我讓他明天儘快付款,我後天出發的時候會把東西帶去北京,他來北京取貨就行。毛師傅同意了,要了我國內的銀行卡賬號。
第二天上午十點來鍾,毛師傅說錢已經匯到,讓我去查查。我上網查了交易資訊,果然進了兩千元人民幣,就告訴老謝,讓他弄個最便宜的陰物,還按前兩次的那種金屬牌子外型做,越便宜越好。
老謝嘿嘿笑著:“沒問題,我這就去阿贊洪班那裡找找,看有什麼用得上的陰料沒,你等我啊。”老謝走了,我心想那種陰物大全還是很有效果的,導致我去北京找小周那次,莫名其妙把好幾千塊錢都給丟了,這次可得小心謹慎,到了機場最好能跟行李一起託運,可別放在身上。
中午的時候,老謝已經回來了,拿了塊黑色的麻布遞給我,上面還用白筆畫著幾個符號。我開啟麻布,裡面仍然是那種銀色的金屬圓幣,比一塊錢大兩圈。我問這麻布是什麼意思,老謝說:“這金屬牌裡有不少陰料,像什麼橫死者的指甲蓋、頭髮、碎骨頭之類的。這種東西放在身上容易倒黴,所以要用簡單的經咒鎮著。你告訴客戶,使用之前最好別把麻布扔掉,以免自己倒黴出事。”
原來還可以這樣,早知道我就不那麼擔心了。給了他兩千五百元泰銖的成本錢,我淨賺一千五人民幣,還不用多跑腿,這錢賺得快,我還是挺滿意的。隨後老謝說餓了,想吃雞米飯,我知道他不會放過我,就到了樓下的餐廳。
吃飯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問:“我說老謝,姜先生這回徹底報廢,蔣姐也要被送回國內,我也不用在孔敬租公寓了吧?這個月後,要麼你自己一個人繼續人住,要麼換租個小小點兒的便宜公寓,我呢,還是搬回表哥家住去,他那個獨樓好幾間臥室都空著,太浪費了。”
老謝連忙說:“田老弟,你可不能這麼想,咱們這不是為了緊密合作嘛,你看你現在請牌多方便?推開門就能問我,都不用發簡訊,也不用打電話,一個月省多少電話費啊!”
我哼了聲,說省的電話費還沒有房租的十分之一多,而且我說不定再過幾個月就得去醫院看病了,你那呼嚕比風鎬還響,臥室門根本就沒用,我天天睡眠不足。
就這樣,在老謝的多次哀求下,我搬出了公寓,回到表哥家去住。臨走的時候,老謝就像告別要上戰場送死的戰友一樣,臉上表情悲痛萬分,讓我心裡這個不舒服,心想下輩子再也不跟你合租公寓了。
次日下午我從曼谷飛到北京,登機之前給毛師傅發了簡訊告知行程。毛師傅也和我說了他的衣著打扮。在北京機場出了到達口,我在大廳裡四處尋找,剛要掏手機打電話,看到一個穿著深藍色夾克外套的老年人站在到達口,焦急地站在大廳中,看著牆上寫的指示牌。
從打扮來看,和毛師傅對我講的很一致,我就用手機打毛師傅的號碼,看到他從兜裡掏手機去接,我就把電話結束通話,走到他前面問是不是毛師傅。
他連忙點頭,滿臉堆笑地說:“對對對,你就是田老闆是吧?”我說沒錯。在機場找了家咖啡廳,我把那個用黑色麻布包裹著的金屬圓幣放在桌上,毛師傅用粗糙又全是硬繭的大手開啟布包,裡面露出金屬幣。在他看貨的時候,我也悄悄打量著毛師傅,從他的外表能看出,是個在工廠裡辛苦勞動的人,從穿的衣服判斷,是個收入平平的普通老百姓。可這樣的人能和誰結仇?看他這身衣服總共都不會超過兩百塊錢,卻願意掏兩千塊買個陰物來讓某人倒黴?真費解。
我忍不住提出這個疑問,毛師傅支支唔唔,顯然不太願意說,我也不好再問。毛師傅問:“田老闆,這東西就是泰國佛牌?為啥能讓人倒黴呢?”
第0390章老頭整人
對於他這種年齡的中老年人,都比較忌諱不太吉利的東西,於是我也沒告訴他那麼詳細,就說:“這裡面有不少陰物,具體是什麼就不和你說了,免得你心裡犯膈應。你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