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ang!
這一次,這頭喪屍同樣應聲倒地。
過了一小會兒,又一槍,準確擊中了另一隻獠牙喪屍。
謝武資意外的看見對方也連續射中了目標,收起了臉上略顯得意的笑容,抬起頭,悠悠的望了望對面。
“什麼人?槍法其實也不賴?是偶然吧?”
但是他沒有看清楚,那邊的人擋住了他的視線。
由於分心,謝武資接下來的兩槍都沒能射殺獠牙喪屍,而且,喪屍循著槍聲而來,岸邊的喪屍反倒越來越多,這令射擊多了更多的障礙。
謝武資過去在部隊的時候,就被譽為神射手,而兩槍失準,讓他更加的感到不服氣。
他站起來,朝孫程的船上望去。
這次,他清楚的看見,那個穿著綠色上衣的男人,正聚精會神的趴在甲板上,並且又穩重的放出了一槍。
循著子彈的方向望去,又一頭獠牙喪屍應聲而倒。
“真是行啊?”
“怎麼?你心裡開始不服氣了?”鄭介銘對謝武資的神情看在眼裡,走到了謝武資側面,擋住了他望向孫程船上的視線,同時也遮擋住了謝武資的身影。
“還不至於。”
謝武資扶著欄杆,再度找到最舒適和穩定的姿勢趴下,持槍對準了岸上。
接下來的開槍,在謝武資的眼裡,變成了一場關於射擊技能的競賽。
這一次,他根本不管鄭介銘之前的提示,每一槍,他都投入了最大限度的注意力。
他的腦海裡此時一片空白,唯一的概念,就是殺死目標。
而他的命中率也大幅度提高,甚至於每一槍之間的間隔都開始縮小。
孫程注意到了這邊越發頻繁的槍聲,更看見了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喪屍——每一隻都是獠牙喪屍,這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孫程轉過頭,想要見識見識究竟對方是什麼人在射擊,看見的卻是鄭介銘擋在射擊者的側面。
鄭介銘察覺到孫程在看著自己這邊,身體並不挪動,只是轉過頭。
“你們的人不賴啊!!”鄭介銘故意擋住謝武資,不讓對方看見,“我們三個人才能勉強追上你們一個人的殺戮數量!”
三個人?這樣啊但是,那也很不錯了啊。
孫程稍稍把注意力散開一些。
如果是三個人才達到這個水平,那威脅程度肯定是會少很多了,也對,我們這邊,這小子可是部隊裡出來的,據說還是有實戰經驗的,還能有誰比他強了呢?
孫程手下的這名射擊者心態也確實是不錯,從頭到尾就沒有被謝武資的槍干擾————他只是專注的在進行自己的射殺。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們將這北岸邊上的獠牙喪屍確實是殺了一個遍,肉眼和射程所及之處,幾乎只剩下那幾十具龐大而又烏黑的喪屍屍體。但副作用也極其明顯,烏泱泱的普通喪屍都聚集到了岸邊。
耿直和週記堂都在暗暗計數,論殺死的喪屍數量,謝武資殺的絕對要多的多。但是論開槍的次數和射殺的比例,貌似孫程那條船上的人更加穩定。
“槍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槍。”耿直琢磨著,雙方其實都難分伯仲。
孫程的目光一直注意觀察著鄭介銘的船,他還是想確認,究竟對方參與射擊的是哪三個人。
“如果有一天為敵,這些敵人的人才可都是隱患。”孫程想著。
但是從地上同時爬起來的,卻是謝武資、花奉和魏子龍三人。後兩個是鄭介銘多留出的心眼兒的產物————其實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參與多少次射擊,他們在遠距離射擊的準頭其實也非常的不靠譜,他們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這邊數量多,咱們經常用的戰術是什麼?”鄭介銘看著孫程有些迷惑的神情,不再關注他,而是望著密密麻麻堆積在河岸附近的屍群,笑著問身邊的眾人。
“先是火燒了新野,現在又要燒赤壁了是麼?”耿直明白鄭介銘的意圖。
“正好臨著河,咱們在河水下游,難不成現在我們是吳國,孫程那邊是蜀國?”鄭介銘哈哈笑了起來。
“去拿燃燒瓶!!咱們在船裡還備著幾瓶的!!”耿直轉頭朝魏子龍喊著,“就在艙尾的那個櫃子裡面。”
鄭介銘則轉頭,對著孫程喊話,“託你們的福了!!要不是有你們支援,咱們也沒轍!!”
孫程心裡卻多少有些不舒服。
“接下來呢?從遠處上岸,反過來朝著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