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林琦的父母交代,老來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場面我還真不想看到。
這時,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以前看六小齡童先生西遊記的時候好像有這麼一段,據說這生死簿可以改的啊。
想罷,我目光忽忽悠悠的就飄到了崔珏手中的生死簿上,心中還在尋思著逮個機會把舒晴牛胖子他們的也順帶改兩下,少說也給把牛胖子改成拷肉串中的王者。
崔珏見我目光遊離不定,始終在生死簿上打晃,心道不好,生怕我做出什麼事,下意識的將生死簿握緊。
我一見崔珏那緊張的樣子,露出白牙,嘿嘿一笑,道:“崔使君,崔判官,您就好人做到底,幫幫忙,改一下得了?”
崔珏心道果然在這等著呢,連忙收起生死簿,眼睛一瞪,大聲道:“你是說話還是放屁呢,剛才不是說就是看看嗎。”
我此時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嘿嘿一笑,伸手就朝崔珏手上生死簿抓去,道:“呃。。。。。。崔使君,您可是文化人,老弟我今天就想回家瞧瞧生死簿,可別讓我動粗啊。”
崔珏聞言氣的七竅生煙,跺了跺腳,往後躲著道:“你還要明搶啊?告訴你,生死簿乃是地府神器,你就是把我跺了,今天你也拿不走!”
我心道還是別鬧太僵,不成哥們就直接在這改了吧,反正結果都一樣。
這時見我步步緊逼,崔珏有些難以招架,一旁的孟憲衝了出來,也不管我官職比他高多少,揮舞著拳頭就打了出來。
我一聽腦後生風,不過力道實在不咋地,也沒回頭,直接向後一揮手,一道鬼氣襲出,孟憲被我直接擊出了房間,當然,能在這裡的都是地府自己人,我也不會去狠手。
此時的我和崔珏就像在擁抱,又像在摔跤,反正不倫不類。
這時,趁著崔珏一不留神,我將生死簿搶了過來。
入手冰涼,並不像書籍,反而有一種玉石的質感。
現在我可沒工夫去研究生死簿的構造,一把推開崔珏,見生死簿還沒有合上,正在林琦那一頁,連忙走到桌前,順手拿起一根毛筆便寫了上去。
林琦,男,漢族,壽數二十,生無大礙,命中兩坎,殞於丙申年九月,陽壽已盡,已勾絕。
見此,我立馬提筆,改到:“林琦,男,漢族,壽數一二十。。。。。。”
改到這,我覺得有點過分了,也覺得不順口,可想了又想,沒辦法,和二接近的太少,我直接在中間打了叉叉,道:“壽數八十。。。。。”
再一看,還是怎麼看怎麼不得勁,一拍腦門,道:“臥槽,改成小寫8了。。。。。。”
沒辦法,最後只得改成比較靠譜的五十。
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滿意的笑了笑,心裡正盤算著回去怎麼讓林琦還魂。
這時崔珏一把奪過生死簿,低頭看了一眼,伸手顫抖的指著我道:“你。。。。。。你膽大妄為,我要去告你!”
我心道哥們自打來了地府,哪有一天安生的,蝨子多了不癢,愛哪告哪告吧。
假惺惺的道了聲謝,將筆隨意的扔在了桌上,我抬起屁股就離開了崔珏的衙門。
臨了我還不忘威脅一句,道:“別改回來了,省的哥們還給回來找你!”
見我嘚嘚瑟瑟的離開,崔珏卻突然笑了出來。
孟憲摸著自己摔的老疼的屁股,一臉不解的問道:“使君,為何剛剛攔著我出手,又如此縱容此人?”
崔珏走回椅子,撩起自己的官服坐了下去,喝了一口茶水,撫著鬍鬚道:“此子倒是真性情,至於攔著你,那可是為了你好,此子年紀不大,卻是鬼王的修為,與我不相上下,你說,我是不是救了你?”
孟憲聞言眼中瞳孔劇烈的收縮,道:“倒是我眼拙,他竟這般恐怖。”
說罷又對崔珏笑了笑,絲毫沒有上下級的樣子,道:“不過他的崔判官審虎倒是說的不錯。”
崔珏聞言一愣,隨即撫著鬍鬚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你孟憲也被這小子給灌了迷糊湯,那中間那段孟憲擒虎說的可不就是你?”
話音一落,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這時崔珏再次將生死簿開啟,看了一眼我所塗改的地方,順手一揮,便恢復了原狀。
崔珏憑空召出一物,只見通體烏黑,只有筆尖處為硃紅色,竟是一支毛筆,順手一拿,毛筆到了崔珏手中。
只見崔珏在翻開生死簿,又將我恢復的地方改動了下,二字中間加一橫,改成了三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