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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部分

驚或者表現出絕大多數難民們擁有的那種好奇感。

相反。他嘆了口氣,感覺如釋重負。作為一個剛剛在致遠星損失所有部下。大難不死的老兵,司徒卡並沒有感覺自己如何幸運。相反,深感身心疲憊的他更願意和戰友們死在一起。

漫長的戰爭已經將他在生活中珍視的一切盡數摧毀,他的家人早就被戰火摧毀,殘存的戰友們也全部死在致遠星。他實在是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

在恢復行動能力後,他沒有聽從醫生的囑咐。提前離開了自己所在的露天臨時醫院。獲得新生活並非他的選擇,但是既然大難不死,他就還想盡快看看這個所謂的新世界。

如果說與星盟的連年戰爭教會了這個年輕人什麼,那就是要珍視當下。戰爭中所有的人都是朝不保夕,戰友們和自己的命都是隨時可能消失的。只有抓住機會享受當下才能獲得活著的感覺。

由於醫院裡醫生和護士數量不多。也沒有警衛人員會阻攔病人出入,所以剛剛甦醒的司徒卡成功的混進了平民人群裡,並在後面的身份註冊步驟中撒謊,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職業。

在他看來,自己絕對不是唯一一個這樣做的人。至少在上一個轉運點,他就認出了幾個應該和他一樣是士兵的傢伙在註冊為普通人的身份,看來想要脫離戰爭的並不僅僅是自己一個。

“嘿,你!來這邊兒……”正在司徒卡仔細觀察附近景色的時候,遠處一個陌生的女聲透過擴音器傳了過來,正對著他。

司徒卡扭頭看了一下,是一個高挑的金髮女郎在朝自己招手。看了下對方的裝束,他認出來對方是一個“引導員”,也就是在穿過時空門後安排他們吃住行的人。

這些人在安置人員的時候幫了很大的忙,每個人的衣服上都有一個印著時空議會標識的胸牌。仔細看的話,這些胸牌還各有不同,底色為白色的胸牌的人都是公職工作人員,主要負責給所有人登記並提供基本醫療。

藍色底色的胸牌佩戴者似乎是承包商,主要負責提供食宿。黑色胸牌的比較少見,都是軍警一類的人物。而那個剛剛朝他招手示意的女人掛的是紅色胸牌,意思是志願者。

“竟然真的有志願者!”司徒卡在看到後在心裡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他在其中一個轉運站的大螢幕上看到過不同胸牌的人之間職權的不同,以及難民們應該如何配合這些人行動的介紹。

不過他真的沒想到自己能見到志願者,因為很多轉運點的秩序還相當混亂。很難想象會有人自願到這種混亂的地方,幫助自己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想歸這麼想,看到對方的示意,他還是趕緊揹著自己的揹包快步走了過去。難民們被分成了大大小小的團體行動,就像是旅遊團一樣被“導遊”這裡是引導員帶著轉移位置。

至少在這幾天中,引導員們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只有及時跟上才能生活有著落。那些和自己的引導員走散的倒黴蛋現在還滯留在其他中轉站,而不像是他們這樣,已經能遠遠地看到的安置點所在的城市了。

“好了,所有人跟緊我,我知道你們很累。好訊息是,我們今晚就能把大家都安置到城市裡……”看到司徒卡這個貌似中年大叔的傢伙跑過來歸隊,這個負責引導他們的6號塞隆人用擴音器對著人群說道。

她的名字是薩拉,和其他塞隆人一樣,在移居到這個世界後為了方便和自然人的交流,給自己取了個名字代表自己這個個體,而不是像之前塞隆社會里那樣對外只用代號。

薩拉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幾天,她頭上戴著遮陽帽,鼻樑上還帶著個大墨鏡,看起來還真的非常像是一個旅遊區的導遊。之所以這樣遮陽自己的樣貌是因為她在過去的兩天受到過難民裡的少數人和一些反對派的騷擾。

和一切缺乏組織的政治組織一樣,時空議會的反對派這個主要由投機者組成的組織中也夾雜著大量希望在奪權後公報私仇的逗比,其中就包括不少專門針對塞隆人的傢伙。

時空議會的反對派這幾天蹦躂的很歡實,就像是認定了時空議會分不出力量來管他們一樣,這些傢伙又是發傳單,又是組織演講大會,一個勁的在各個難民們的集中區域煽動恐慌情緒,讓本來已經很艱難的安置計劃變得更加困難。

作為一個志願者,薩拉並不是那種很有耐性和愛心的人。事實上,在她所在的塞隆人群體被1號背棄並被時空議會收留之前,她一直是個擁戰派,主張一勞永逸的消滅逃亡艦隊的人類。

雖然後來她在瞭解到塞隆人的進化真相後,對人類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