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這倆女人就是純粹的妒忌,妒忌我們在鎖天的光環下安然生活在這,妒忌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女人的天性,凡是嫉妒的事情都會極盡全力抨擊的一文不值,更甚者就像眼前這倆老孃們一樣,四下打聽八卦訊息,然後嘴一歪,開始捏造並且興趣盎然的四處傳播虛無的訊息,或者就像此刻這樣,用一些不堪的語言進行人身攻擊。
麗麗盯著那女人看了兩眼不怒反笑:“我們還真不太清楚,勞煩你們好好具體說說,不然進屋慢慢說咋樣?我們一屋子的厚臉皮,都想好好聽聽。”看來剛剛這句話被她給聽到了。
那女人朝著屋裡瞧了兩眼,撇了撇嘴留下一句:“有病。”就轉身欲走。
原本還掛著些許笑臉的麗麗上前一把扯住了碎花裙女人的寬大裙襬:“別走啊,話都沒說完,怎麼能走呢。”
“你有毛病吧你。”碎花裙被扯住衣服明顯十分的不悅。
“撒手!抓人衣服幹嘛,有沒有教養。”短髮女人說出了一句及其可笑的話。
我輕笑了一聲,對著嘎子叔低聲說了句讓他帶孩子進屋順帶把徐淑和韓雪喊出來之後,就上前朝著那倆女人走了過去。
碎花裙正跟麗麗推攘,短髮女人也在一旁幫忙扯麗麗緊抓著衣服不放的手,我走到她們身旁,拍了拍短髮女人的後背喊了聲:“喂。”
“幹嘛?”短髮女人明顯不耐煩的回過頭。
“啪!”一巴掌狠狠的抽到她的肥臉上,我繃住了臉罵道:“讓你媽的嘴賤!”隨即又一個反手狠狠抽了她另一邊的臉上。
那女人愣神了兩秒鐘後反應過來,啊的叫了一聲之後,突的朝著罵著撲了過來:“你個小娼婦!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我忙後退了兩步閃開,她那肥碩的身子要真扭打起來,我鐵定吃虧,一旁的麗麗見我動了手,也幾乎在下一秒就快速的對著碎花裙的肥臉一巴掌抽了上去,聲音清脆的聽的我一陣暗爽。
那碎花裙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會反應倒是很快,麗麗一巴掌剛上去,她立即反手還了一巴掌,而且力道十足,把麗麗打的甚至釀蹌了兩步。
我從短髮女人那抽了身,立即轉過身扶住了麗麗同時對著朝她撲過去的碎花裙肚子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結果一腳剛上去,頭髮立即又被後方的短髮女人給一把扯住,她是用了死力氣,一下子就疼的我破了功,腳步都站不穩了。
反手拽著我頭髮扭了個圈,立即就疼的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覺得下一秒頭皮都可能被她給扯掉。
“你他媽幹嘛呢你!”身旁不遠傳來了韓雪的怒罵聲,隨即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拽著我頭髮的手很快就鬆開,揉著腦袋直起腰的時候,那死胖子已經被徐淑給一腳幹翻在地,像頭豬一樣的哎呦哎呦叫喚著打滾。
韓雪幫著麗麗將碎花裙給踢翻在地之後,回頭跟著我和徐淑看了一眼,四個人點了一下頭後,就全都上前,對著滾在地上的倆女人連踢帶踹的打了起來。
期間麗麗罵道:“我們家的事,幹你們屁事!看得慣就看,看不慣就挖了自己眼睛!再他媽聽見你們唧唧歪歪的舌頭給你們全拔了!哪能輪到你們兩頭人不人豬不豬的東西爬到我們頭上拉屎撒尿的!”
直到屋子裡沈風他們追出來攔住了我們幾個,地上那慘叫連連的倆人才終於有機會從地上爬起來,全然沒了剛剛的趾高氣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可笑的不得了。
狠狠的瞪了我們幾個一眼,她們倆扯著孩子轉身就走,在走出老遠之後,碎花裙才嘶聲力竭的回頭喊道:“你們幾個娼婦!給老子等著!”
這話一出,韓雪罵罵咧咧的又要追上去,被俊迪一把扯住了胳膊道:“好了,差不多就行了,還非得把人家打沒氣啊。“一旁原本被摔的嗷嗷叫喚著躲到草叢裡的鄭易易這會見我們人多也汪汪叫了兩聲作勢要朝著那落跑的倆女人衝上去,結果剛跑到一半碎花裙女人又回頭叫罵了一句,直接把它嚇得半路拐道又鑽進了草叢裡半天沒敢出來…
我氣結,這笨狗太尿性了!
回到屋裡,嘎子叔已經和他們說起的大致事情的起因,在得知那倆女人說出的話後,韓雪急性子氣的在客廳直轉圈,連連後悔剛剛真應該狠狠多踹幾腳。
吃過早飯,我們幾個洗碗也還在廚房說起這件事,麗麗直誇我一巴掌打的好,我們雖然不想惹事,但人家指著罵到臉上也絕對不能忍。
本以為那倆女人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接下來一整天我們都沒再讓小虎跟停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