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被感染的人,也起碼給人家一個痛快再燒啊!”
“嗨,誰說不是呢,大家都覺得這個法真的狠了點,以前就是槍斃好歹也是一擊給個痛快啊,不過話說回來,這情況不一樣了,也確實得有個不一樣對付的法子,這本部林子大了,啥鳥事都容易有,出現了小動亂也幾乎是幾個月一回,那些被感染又一時死不了的被帶回去接受不了現實,就心思狠戾,想著自己不好過也得拉倆墊背的,這樣的事情多了,上頭就得找法子解決,乾脆就用了老祖宗的規矩,用大邢!但他們本就活不久,要殺要剁的他們不怕,也不知哪缺心眼子的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小葉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我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就是說…花姐也是被活活燒死的?”
小葉不知道花姐是誰,清了清嗓子沒有搭話。
身旁的鎖天看了我兩眼:“她傷了兩名a隊員,姓常的親自丟進去的。”
頓了好一會,才深深的撥出了兩口氣:“那兩名隊員也死了?”
“恩。”
見鎖天點頭,我忍不住狠狠的嘆了口氣,花姐是個倒黴又可憐的人,不過從她那麼對待二嫂子也能看的出來內心裡也著實是個狠戾的人,臉上的刀傷幾乎刀刀入骨,能幹出傷害無辜人的事情,不奇怪。
當初在商場裡,注意到不對勁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之後,我就刻意說出了那些狠話,希望能暫時控制住那個人的情緒。
效果還算不錯,我們幾個總算是險中求得了安穩。
車子行了很久之後,才在一座規模誇張的庭院前停了下來。
庭院外圍已經幾乎停滿了車子,不遠處的一大塊空地上甚至還有直升機在緩緩降落。
從車子上下來,我看了周圍起碼上百輛的車子,和那遠處的幾架直升機,跟著鎖天朝著庭院大門走了過去,按耐不住骨子裡殘留的小市民心裡,暗暗感嘆,果真是無論到了什麼時候,有權有能力的人還是喜歡奢華的生活。
毛爺爺不是說過這句話麼,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現在是,不惜一切代價,也得奢華起來!
庭院是大到離譜的雕花大門,鎖天說這是之前就留下的別院,進到院子裡是直對著裡面別墅大廳的一條筆直的路,兩邊都是打理的十分整潔的草坪,幾乎上百號人充斥在大廳和草坪上。
和以前的時候土豪婚禮現場差不多。
無非是各種有些身份的人士藉著機會聚在一起。
只不過不同的是,大多的人身穿的都是各種制服,那些制服似乎代表了他們的身份,些許身穿相同制服的人聚集在一起,合起夥來打量著四周,找尋能套上關係的人。
我和鎖天剛進門,就有一位年輕女性上前,身上穿著和此刻場景極其不符合的職業套裝高跟鞋:“鎖當家,請這邊走,谷爺在這邊等你過去。”
鎖天點頭之後,扯著我跟著那女人朝著大廳走了去,我跟在後面悄悄問了句:“谷爺是誰?”
“一個糟老頭。”話雖這麼說,鎖天在說起這個谷爺的時候人臉色明顯帶著親近的意思。
我撇了撇嘴,這裡的人真夠怪的,剛剛有個白無常,這會倒好,一個老頭子,叫什麼姑爺。
一路上不停的遇到c隊的人,和身穿其他制服的人跟鎖天打招呼,期間還遇到了上次跟鎖天拔槍相向的那倆B隊成員,這會竟然也跟鎖天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他們怎麼會那麼友好?”
鎖天沒回答,朝著人群更加密集的大廳看了眼,猶豫了一下後,伸手把我攬到了懷裡。
縮在鎖天的懷裡,我瞬間就樂開了,不再管那倆人的態度,美滋滋的跟著前面的美女從大廳內部的樓梯上到了二樓。
相比較院子裡和大廳中,二樓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十分的安靜,這裡有些類似酒店中的設計,一條長長的走廊,鋪著厚重的地毯,房間都在兩側。
帶著我們走到其中一間房門前,那漂亮女人停住腳步敲了敲房門:“谷爺,鎖隊長過來了。”
屋裡幾乎是立即就傳來了回話聲:“讓他進來。”
接著那女人開啟了房門,示意鎖天進去,我抬腳就想跟,卻被她禮貌的伸手攔住:“不好意思,這裡女伴不能進。”
還沒等我回答,屋裡就又傳出了一個相對蒼老的聲音:“讓那姑娘也一起進來。”
漂亮女人神色一愣,說了句抱歉之後收回手站到了一邊。
鎖天牽著我的手走進了屋內,快速的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