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文和桃子出現後,我有關這方面的世界觀,被他們倆一再的重新整理。
嘎子叔過的還算順暢,韓雪卻遲遲的不敢過去,最後還是狀的像頭牛的劉如淼上前把胸脯子拍的砰砰作響,自告奮勇帶著韓雪過去,才算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至此,這邊就剩下,我,徐淑,宋美靜,和王軍以及他綁在胸前的孩子五個人。
我和徐淑沒想爭前後過去,自覺的讓他們倆先過,宋美靜沒有推遲,利索的返身攀上了繩子就穩當的朝著對岸爬了過去。
瞧著她比以前麻溜的多的身手,我暗暗感嘆,他們這一路想必是遇到了不少的麻煩,宋美靜以前雖跟著我們磨練了一段時間,但是相比較現在還是完全像兩個人。
回想起剛認識她時的場景,我忍不住微微嘆了氣,真是世事變遷多,人心變化快啊。
這個世界本就是已經徹底扭曲了,我們所有人浸泡在這個扭曲的世界中也會逐漸逐漸的扭曲,美靜她只是顯現的比較早了一些,我們其他人誰又能保證自己對其他人沒有存著一絲的壞心?
就比如現在,我就挺希望王軍能從那根繩子上掉下去淹死在底下河裡的。
但期望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王軍愛命,更何況還帶著孩子,一路上無比穩妥的就過了去,之後我讓徐淑先過去,她也沒推遲,叮囑我一會注意安全之後,就攀到了繩子上。
果不其然,我們這些人攀過去起碼多花了比黑衣人那麼多人加起來兩倍多的時間。
我們到了這崖邊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又經過這麼一通的鬧騰,填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剛剛還沒注意,這會朝著遠處看過去,遠處的樹林都已經陷入了半黑暗中,我們身處的斷崖周邊比較空曠才算是好了一些,還能看清楚四周的情況。
對岸就是個十分不錯的紮營地,大概是鎖天下令,原本坐在地上的黑衣人開始四處的找尋一些乾柴火升起了火堆,看樣子今晚過去後就會住在對面了。
瞄了眼爬到一半路程的徐淑,趁著還有些時間,我從揹包裡掏出了一些餅乾開始啃起來補充體力,一會的攀爬可是費功夫的活。
在徐淑安全抵達對岸的時候,我剛好塞下了最後一口的餅乾,拍了拍手上的餅乾屑,緊了緊背上的揹包,深呼了口氣後,跳上了繩子。
當雙手雙腳勾在繩子上掛起整個身子的時候,我才切身知道,這果然不比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之前經歷了那麼幾次的爬藤條,下斷橋的事情,這會心理倒是不像以前那樣容易緊張。
朝前爬了一會之後,身下嘩嘩嘩的流水聲瞬間清明瞭起來,我知道,此刻已經處於河的上方了,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朝下看的,不然的話心理上會有很大的壓力,萬一被嚇得手一軟…那就真得眼淚掉下來了…
我稍稍停滯了一下,深呼了兩口氣給自己鼓勁後,才悶著腦袋朝著對岸繼續緩慢移動過去。
就在我雙眼死死盯著自己一下一下朝前移動的手時,承載了我全部重量的繩子,我幾乎百分百信任的繩子,隨著不遠處清脆的卡擦一聲,上一秒還處於繃緊的狀態,卻在下一秒猛地軟下來,瞬間就失去了支撐的力道。
緊接著手上一輕,我整個人立即朝下掉了去,尖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下方的備用繩子給擋住了下墜的力道,但是要知道,無論如何那爺只是一根繩子而已,身子被截住只是瞬間的情況,下一秒我雙手在空中扒拉了一圈,無奈上方那根繩子已經從一側斷掉,根本就沒法再借力,我幾乎是瞬間就又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就朝著二十米下方的河流中狠狠的跌落了下去。
在韓雪他們的驚叫聲中,我迅速被地心引力控制,直直的砸入到了下方的大河中。
在掉進河裡的瞬間,我腦袋幾乎是一片空白,在水裡砸下了很深,刨了好幾下才從水裡冒出頭,在冒出頭的瞬間,我就幾乎想要罵娘了。
這河大概左右二十來米寬,要比之前的急流寬上兩三倍,再加上之前是在二十米的地方打量,視覺錯誤覺得這條河的水流並不快,但是當身處在這河流中的時候對著飛速朝前移動的身子,我才反應過來,這尼瑪陰險的河!隱藏的還挺深!
河中有著無數股的暗流在湧動,時不時還會遇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漩渦,總之相比較之前的急流這裡更加讓我苦不堪言,憑藉著上次的划水經驗,我死命在水裡撲騰著,儘量保持腦袋能露出水面正常呼吸。
隱約間似乎聽到了噗通一聲落水的聲音,但是還沒等大腦反應,身子就又朝著水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