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模一樣。”
☆、【番外】
一模一樣?
之前幾次的水影,或是一萬三畫出來,或是模糊的影象——老實說,那樣的場景,只能辨出男女情境,想認出是同一個人,確實困難,所以他們多少都當成是獨立的畫幅來看,除了有一條狗貫穿始終。
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炎紅砂的夢境和親眼所見是相對真實的,如果她說一模一樣,那麼就說明,圖幅上的人物,也同樣具有延續性。
羅韌沉吟了一下:“一般來說,兇簡被收伏之後,總會給我們呈現兩副圖景。一幅是水影,另一幅是提示我們怎麼找下一根兇簡。”
木代插了一句:“水影出現的特別快,但是提示總會拖延一段時間。”
這話沒錯,羅韌看她:“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木代一時間答不出來,倒是一萬三向前湊了湊:“我覺得,好像是……”
炎紅砂催他:“說啊,好像什麼?”
“感覺上,這水影是鳳凰鸞扣早就準備好的,只等兇簡被縛就馬上呈現。但是下一根兇簡,鳳凰鸞扣也還在找,所以提示出現的晚,也相對艱澀。”
羅韌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些水影,可能是成型的一個故事,而且這個故事的呈現的時間線是反的——你們仔細回想一下先前那幾幅水影。”
先前那幾幅?都有點印象模糊了,木代仔細回想:一隻狗,和鳳凰鸞扣,被火燒的女人,竹簾裡,女人和男人互相摟抱,新娘的大紅喜轎……
有什麼東西靈光一閃,她低低“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曹嚴華已經尖叫起來:“我懂了,大姑娘,結婚,然後梳婦人頭,這樣的時間線才是正的!”
羅韌笑起來:“是的,我們就從今天的這幅圖景往後推。”
“從服飾和髮型上看,那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她在私塾裡出現,但大家都知道,早些時候,女人是不會進這樣的私塾讀書的,所以她可能是私塾先生的女兒,在家裡幫忙做家事,家裡頭,還養了那麼一隻狗。”
“然後,到了出嫁的年紀,坐著大紅喜轎,嫁人了。你們仔細回憶那副圖景,當時,那隻狗,是遙遙落在後面,盯著大紅喜轎的方向的。也就是說,這隻狗,她並沒有帶過去,可能留在了孃家。”
炎紅砂是最懶得動腦子的那個,所以聽別人分析時,也最入神,聽到這時,嘟嚷了一句:“誰陪嫁還帶條狗啊。”
“接著是第三幅圖景,掩映的竹簾,男人和女人摟抱,院子角落的陰影裡有條狗。我猜想,這個小院,就是女人嫁過去的婆家。這條狗又出現了,極有可能是自己跟過去的。”
有道理,雖然沒理由把狗陪嫁過去,但是如果狗自己跟過去了,一定也就順便養著了,反正看家護院都需要狗,吃食也並不費。
一萬三接著羅韌的話說下去:“第四幅,女人家裡起火了,女人被燒死。那條狗應該見證了全過程——但是也奇怪,一般情況下,狗是護主的,那狗不說衝進火場救主子,反而蹲在邊上不動如山。”
炎紅砂哼哼:“又不是每條狗都是忠犬八公,畜生就是畜生。”
羅韌繼續:“第五幅圖,就是那條狗和被鳳凰鸞扣封住的七根兇簡在一起。所以水影是一個故事,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七幅水影組成完整的故事,但是我們現在只看到了五張,雖然故事漸漸明晰了,但是前因後果,還是不知道。”
不過,這個故事,一定跟七根兇簡有莫大的關係,只是關係在哪,暫時還理不出來。
看到幾個人多少有點意興闌珊,羅韌給他們打氣:“慢慢來吧,事情總會搞清楚的——收了第五根,我們至少贏了時間,四十九天重新開始……”
他突然住了口。
是,依著亞鳳所說,收伏新的兇簡,就多贏得了新的四十九天,但他和青木的約定,也就在這一兩天了。
如果菲律賓之行不順,如果出了事……
羅韌有點不敢想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曹嚴華說了句:“小羅哥,青山和亞鳳怎麼辦啊?咱們不能一直帶著吧,又捆又綁的,這……犯法吧?”
一提到這兩個人,羅韌就頭疼。
婚禮當天,新娘新郎就全不見了,曹家村裡一定炸開鍋了,至於曹金花,雖然自己吩咐了她不要亂說,但是二十多年的鄉里鄉親,人心偏向,她未必會為了他們這些外人守口如瓶。
活脫脫兩個燙手山芋,帶著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放了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