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響起,滲得心慌意亂,三把無形的陰刀在肉眼難辨的情況下,分做上中下三路襲向鄔無霜,鄔無霜憑著聽風辨位,腳下連踏禹步,堪堪避開,但是這三枚陰刀不依不饒,若精確制導了一般,跟在鄔無霜身後,離鄔無霜的頭、背、腳三處始終只有一步之遙。
鄔無霜深知白家陰刀的厲害,不敢怠慢,手中拍出一符咒,然後灑出一把磷粉。磷粉灑在符咒之上星光點點,霎是好看,頓時遇空氣而燃,鄔無霜轉身用手指隔空疾書,大聲道:“起”!只見在空中頓時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門板,恰恰好阻擋住射來的三枚陰刀,氣浪一卷,三枚陰刀頓時消失。
白寒一擊不中,但是已經將鄔無霜逼得微微有些狼狽,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下丹田處,口中神決念出,忽然打出黃底黑字兩道八卦咒敕,一道放進嘴裡吃了,還有一道,迎風著火,居然變成一道紫色的閃電,激射向鄔無霜,鄔無霜手中一灑,五枚顏色怪異的銅錢出現,在鄔無霜的頭頂之上滴溜溜地不停轉動。
東方木,在色為蒼;南方火,在色為赤;中央土,在色為黃;西方金,在色為白,北方水,在色為黑。
蒼、赤。黃、金、白、黑。五行五色,依次排開。鄔無霜看家法寶已經灑出,五色光芒籠罩鄔無霜,煞是好看。
鄔無霜沉聲道:“右子地符,北炁吹,子訣。”咒畢,單手大拇指一按,在蒼色帝錢內,一個與鄔無霜拇指一般模樣只是大了數倍的指印出現,對著白寒的頭頂按下。
白寒引陰刀迴旋,對準指印如風上刺,指印迎風而散。鄔無霜朗聲道:“我本不願與你為敵,奈何你處處咄咄逼人,今日怪不得老朽掌下無情!”
“右午地符,南炁吹,午訣。”鄔無霜食指深處,在赤色帝錢中,同樣出現了一枚食指,只是比剛才拇指又似乎大上了十倍,如一道三人合抱的巨木一般,對著白寒一掃而過。
白寒眼中有殺氣,面上有汗水,身子急跳,但是這電光火石間根本無法逃過鄔無霜驚天動地的一擊。
白寒心下一橫,哼道:“開弓架箭,發火連天,用吾心法,百萬用兵,開弓射箭,護佑護法,法法同心,乾元亨利貞,陰間化做千萬兵。”
暮然間,白寒身上陰光籠罩,十萬無形之劍紛紛刺出,將這巨木擊入齏粉。
鄔無霜如料定如此了一般,嘴角冷笑道:“白家陰刀,不過借用鬼力的一種雕蟲小技而已,我鄔家大哉乾元之術,容集天、地、人三才之氣加上五帝之帝威,天威煌煌,豈是你這等小術所能破去的?”
言畢,鄔無霜禹步疾走,腳下生風。再祭出兩決。
“右卯地符,東炁吹,卯訣。”
“右酉地符,西炁吹,酉訣。”
“子醜寅卯,縛地之靈,玄印變化,妙應妙靈!”語畢,之間這五帝錢一次累疊,形成一道方圓數丈的巨大牢籠,白寒頓時嚇得面無人色,拔腿就跑。
“想跑。哪裡走!”鄔無霜爆喝一聲,將五帝錢祭出,五帝錢飛在半空中,任憑白寒如何跑,也跑不出他的控制之外。
鄔無霜森然道:“收!”
五帝錢驟然而降,錢眼正在白寒處,猛地一收,將白寒整個人困在其中。
白寒整張臉面如白紙,沒想到鄔無霜居然如此厲害。
能夠在鄔家佔據如此舉足輕重的位置的,沒有幾把看家本事,談何容易。
鄔無霜緩步上前,眼中殺機隱現,道:“今日我原本不想與你為難,是你咄咄逼人,我才不得不動用此寶。白寒,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老夫心狠手辣。”那五帝錢越縮越緊,幾乎將白寒渾身的筋骨全部壓碎,白寒疼得掉出來了,連連告饒道:“鄔老饒命,鄔老饒命,今日是小人咎由自取,小人認罪便是,還請鄔老看在我們同氣連枝的份上,饒了小人一命,小人今日之事,絕不向旁人透露半個字,不然就要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現在知道求饒了?遲了!”鄔無霜緩緩上前,陰森森道:“這五帝錢用處必收人命,我就算是想饒你,也是不能,白寒認命吧。”
白寒嚇得魂飛魄散,在不停地掙扎,一個踉蹌,幾乎站不穩,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嘴裡告饒之聲兀自不絕:“我和唐方是好兄弟,你不能殺我,你殺我唐方一定知道,他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唐方?”鄔無霜停下了腳步,白寒和唐方結伴硬闖方家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但是白寒和唐方是敵是友,他也拿不定主意,若是真如白海所言,唐方若是替他復仇的話……
但是這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