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你們為什麼進攻我們?”
林中傳回話來:“巴薩卡,你帶人在普圖馬約打傷了我們利爪頭領,我們要你們血債血償!”
韋託狠狠的瞪著他旁邊那叫巴薩卡的人,那兇狠的大漢在鷹利的目光下頹然低頭,辯解道:“不,不是我們乾的,是一個吹蛇的老頭兒放蛇咬傷。我們不知道他是利爪,早知道就——”
“住口!”韋託呵斥手下,然後向林中喊話道:“誤會!那是一場誤會!我們對利爪頭領表示深重的沉痛和萬分的歉意,希望他已經康復痊癒,叢林之神會庇佑他的。屆時巴朗先生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
林中沒有回答,而是響起一片野獸般的吼聲,表達了他們要為頭領報仇的決心。巴薩卡緊張的說道:“看來巴朗先生的名頭還壓不住他們,要不要把那位大人的名字說出來?”
“狗屁!”韋託一個巴掌將巴薩卡打得嘴角掛血:“這些野人發起狂來,什麼協議都是放屁。叫弟兄們小心點,這些傢伙在叢林裡就像幽靈一樣。”
又是一支羽箭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一名毒販子倒下。韋託勃然大怒:“給我狠狠的打,別當我手裡的傢伙是吃素的。”
戰鬥一開始就往一邊傾斜,這些叢林裡的原著民如魚得水,身形比猿猴還要靈巧,樹叢中上下翻飛,如履平地,而且人人都是神箭手,不知道從哪裡射來一支土箭,必有名毒販子倒下,雖然箭傷不致命,但箭頭上毒卻是致命的,倒下的毒販子通常慘叫不了幾聲,就沉寂下來。而毒販子手中的強大火力,卻在巨大樹木的掩蓋下,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往往是一通掃射,打得樹枝直晃,卻不見人影。羽箭不斷飛來,還有投石,筒箭,飛來飛去器,標槍,這些遠古的武器讓一群火力充足的現代人抱頭鼠竄,狼狽不堪。韋託見勢不對,只得下令:“撤退,撤退,集中起來,向南突圍。”
“嗖”的一聲,一個骨制的飛來飛去從韋託眼前飛過,半空中又折返回來,把胖子的大肚子拉開一條血淋淋口子,韋託氣急敗壞,一面飛跑,一面呼喊:“掩護我,,你們都跑哪裡去了!”
變化一波接一波,讓人跟不上思維,張立,岳陽以及巴桑在包圍圈的最中心,卻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跡象,特別是張立和岳陽,他們不知道卓木強巴和庫庫爾族的短暫友誼,覺得這簡直就是天降神兵,奇蹟發生。那些土著戰士並沒有過分追擊,打退敵人,他們也向林中撤退。林中傳來悅耳的聲音,就像叢林女神在召喚:“快,跟我們走。趁他們的直升機趕來之前,離開這裡。”四五名臉上畫著圖騰,頭戴羽毛裝飾,手拿原始武器的部落鬥士來到四人面前。
張立和岳陽比剛才還要驚恐,天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雖然那女性聲音聽上去沒有惡意,現在卓木強巴昏倒在地,巴桑還一臉痛苦之色,他們兩人無法做主。幸虧巴桑還保持清醒,他命令道:“跟他們走。”已有兩名部落壯漢抬起卓木強巴,飛速朝林中跑去,又兩人架起巴桑緊跟其後,張立和岳陽只好跟著跑去。
韋託帶著他的手下狼狽的穿過叢林,總算逃脫了庫庫爾人的追殺,但他們來到了巴斯納倒下的地方。看著那一具具完全變性腫脹的屍體,這個以冷血著稱的毒梟小頭目也膽戰心驚,倒吸涼氣。每一具屍體都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肌肉僵硬緊繃,那種死亡姿勢告訴別的人,他們死於一種極端疼痛的折磨之中,有的屍體自己抓下了自己的面板,面目全非,腸穿肚爛,有的屍體是開槍自戕的,還有的屍體牙齒都咬崩了。前面究竟藏著什麼東西?那種觸目驚心的恐懼感,讓這群人不敢繼續往這個方向逃亡。這些屍體上的浮腫包塊,這些死亡姿勢,到底是什麼東西造成的?韋託用槍筒翻開一具屍體,從屍體的鼻孔中爬出一隻黃斑蜜蜂,他馬上明白過來“殺人蜂!他們怎麼會惹上殺人蜂了!真是該死,不知道林子裡還有沒有?從他們屍體的情況看,那群殺人峰數量驚人啊。唉,又讓那四個中國人逃掉了,我出道這麼久,還從沒這樣倒黴過!巴薩卡,你死了沒有啊?沒死就給我滾過來!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會惹上庫庫爾族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要從叢林裡過,不和庫庫爾族搞好關係不行的!媽的,現在他們落入庫庫爾族手中,要想把人帶走就難了!”
巴薩卡誠惶誠恐道:“是,是屬下一時大意,我,我知道錯了。”
韋託罵道:“知道錯頂個屁用,你得想辦法給我把人弄出來!”
巴薩卡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但他心裡知道,要想從庫庫爾人手裡把人弄出來,那不是和死神叫板麼,他還不至於笨到那種程度。巴薩卡道:“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