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鄭書豪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杜春雨雖然喜歡自己,但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交集,她為怎麼會出事呢?
鄭書豪不是傻子,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杜春雨出車禍只是意外,杜春雨一家三口同時被車撞死,鄭書豪連想也沒有想就知道這一定是白牛潭下的那些惡鬼所為。
自己壞了白牛潭下那些惡鬼的好事,他們這是在向自己報復來了,鄭書豪覺得事情只能這樣解釋。
翻到了像冊的最後面,鄭書豪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小信封,上面有杜春雨清秀的筆跡:十八歲生日紀念照,除了我杜春雨的白馬王子和我的未來丈夫,別人不許看。
鄭書豪有些好奇,小心的把粘得很好的信封開啟。
信封裡,同樣也是照片,鄭書豪一眼就看出那是杜春雨自己用電腦印的照片。
照片一共有三張,下面的空白處,有相同的一行字:十八歲的生日,只有一次,沒有白馬王子相陪渡過,自己照三張照片,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照片應該是杜春雨用手機自拍的,照片上,近處是一棵開滿紅花的桃樹,大樹的後面,是一條彎曲的小河,杜春雨站桃樹下,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上,青春篷發的身上,沒有遮掩物,臉上有的,是一臉青春洋溢的笑容,後面的月亮,發著亮光。
雖然是晚上拍的照片,但照片拍得還算很不錯,鄭書豪甚至能看到杜春雨那一頭在晚風中飄動的長髮,杜春雨那青春篷發的身段,就看得更清楚了。
眼睛有些發澀,鄭書豪把像冊合上,重新放到枕頭下面去,人又在床上躺了下去。
昨晚在車上顛簸了一夜,早上又陪著杜春雨的哥哥去上墳,一直沒有睡,鄭書豪這一睡下去,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奇怪,這一睡著鄭書豪總感覺到自己像睡在海浪上一樣漂浮不定,鄭書豪想弄清是怎麼回事,卻又無從下手。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鄭書豪在睡夢中依稀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是怎麼聲音?鄭書豪自己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鄭書豪看到呀卓從自己的身上出來了,呀卓一從鄭書豪的身上出來,就拉了一下鄭書豪的右手,鄭書豪立即就從床上被拉了起來。
不對呀!自己的身體怎麼有點輕飄飄的像剛喝過酒一樣?
鄭書豪人一回頭,分明看到自己人就睡在木床上,立即知道自己這是鬼魂從身上出來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把我的鬼魂從身上弄出來的呀。”鄭書豪站到了呀卓的身邊時,嘴裡輕聲的說到。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你在鳳凰寨的蓮池裡洗過身子,人就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讓你的鬼魂從身上出來,比以前容易了很多。”呀卓說
鄭書豪剛想回答呀卓的話,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又有聲音響了起來了,便閉上嘴不再說話。
“是鬼魂的腳步聲。”呀卓在鄭書豪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鄭書豪一聽,立即有些著急了,想向門外走去,卻被呀卓拉住了:“現在先別出去,不然對手會看到我們的。”
“看到我們?”鄭書豪重複了一下呀卓的話,忽然想起自己在白牛潭下的山洞裡繳獲的那些小黑傘。
人已經從白牛潭下的山洞裡出來了,也不知道那小黑傘還在不在自己的頭上,當初自己雖然唸了收傘咒語,又唸了讓小黑傘隱去的咒語,但小黑傘會不會跟著自己從山洞裡出來,鄭書豪不知道。
“呢、咈、呝、哚……”鄭書豪輕輕的念起了小黑傘的開傘咒語。
咒語一念完,鄭書豪就聽到“嘭”的一身響,雖然抬頭看不到頭上有任何的東西,但鄭書豪知道那小黑傘還在自己的頭上,只是自己念過讓小黑傘隱形的咒語,所以小黑傘在自己的頭上是看不到的。
“哥哥,你怎麼也去搶人家的這種下三爛東西?”呀卓說著,身影站到了鄭書豪的身邊,抱住了鄭書豪的一隻手臂,嘴裡笑說到。
“下三爛東西?”鄭書豪有些愕然:“這小黑傘能讓人和鬼魂隱身,怎麼會是下三爛的東西呢?”
“能讓人和鬼魂隱身是不錯,在神仙的面前一點用也沒有,那小黑傘一張開我就看到了,站在小黑傘下的你,我也是看得一清二楚,這東西,是惡鬼用來隱身去害人害鬼的工具,所以我說它是下三爛的東西。也只有白牛潭下的那些惡鬼,才弄出這些東西來。”
“聽你這麼說,還真是個下三爛的東西。”鄭書豪說:“不過這東西現在對我們有用,我們就先用著吧,到時候你搞些高階的東西出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