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些時一直在下雨,天氣潮溼,那窗戶的拉栓顯然生鏽了,嵌得死死的。
“去你母親的!”方傑怒罵道,一拳頭打在那扇窗戶上,將其擊了個粉碎。
反正那個奴隸唱的開飯鈴就已經夠響亮了,也不在乎這一下了吧!?方傑破窗而入後立刻推開門跑向了隔壁,和那剝奪者匯合。
“把繩子放下去把他拉上來吧?”方傑和他商量道。
雖然為了探路而帶的繩索還有一些,但他知道這方法其實行不通的,他們絕對不可能趕在掠食者找過來之前把這受傷的奴隸帶出去。
最佳的方法就是隻把食物帶上,然後把這受傷的奴隸丟棄在這裡。血腥味會把掠食者吸引過去,這樣他們就有時間離開了。
當然,這想法方傑也只是想了一下,他還是沒法這麼……理智。
“好!來,你來幫我一起拉!”那名剝奪者說著便把繩索放了下去,然後對著下面那名奴隸喝道:“喂,你!把食物也抱著!”
方傑的大腦不斷的狂吼著讓他告訴剝奪者只帶食物,但看著那名奴隸拼命忍住疼痛不喊出聲來,試圖活下去的表情,方傑的道德又告訴他,不可以不可以!
“唉,我要是壞得徹底一點就好了。”方傑無奈的嘆道,當壞人卻不夠壞無疑是最悲劇的事了,他也只能幫那名剝奪者把受傷的奴隸和那兩包食物拉了上來。
“呼,還好食物沒事,雖然沾了點血。”剝奪者說著拿起了袋子,然後一腳踹在了那名受傷的奴隸身上,將他踢回了坍塌的樓層下。
奴隸眼中的絕望彷彿一把刺刀刺入了方傑的胸口,但是接著剝奪者一槍打在了那名奴隸的腦袋上,將這一切抹滅了。
剝奪者吹了吹槍口,搖了搖頭說:“別說我不夠仁慈,這痛苦和你被那些怪物撕扯的痛苦比起來可是舒服多了,短暫而痛快。”
方傑沉重的嘆了口氣:這確實是最好的方法了。他二話不說拿起另一個袋子,就和那名剝奪者一起向外跑去。
不過他還是有些慶幸,慶幸這個剝奪者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身後隱約傳來了咆哮聲,他知道那是循著血腥味而來的怪物,再晚離開兩分鐘那傢伙找到的就是他們倆了。
“嘿,你小子倒是挺明事理啊!我回去一定會在頭兒面前誇誇你的!”那名剝奪者說著從腰間解下一把手槍扔給他:“拿著防身!兩個人也比一個人好!”
“謝了!我叫方傑,你呢?”方傑說道,這才第一次打了招呼。
這個剝奪者的決斷也確實讓方傑有些驚訝,他覺得這人日後一定會起到作用的,於是在他的計劃外新增一個額外計劃,準備說服這個剝奪者來幫自己。
“我叫張松,別得意忘形的太早了!能活著回去再說吧!”張松將子彈上膛,笑道。
共生死的途中是最容易產生友情的了,即使不是朋友也算是合作關係。
差不多遠離之前那間房後,兩人停下來歇了會兒,考慮該怎麼回去。
之前來的時候的那棟居民樓是沒什麼指望的,只能另闢蹊徑。可是這樣一來重新開路又要花很久,怕是無法在天黑之前趕回去了。
“賭一把吧,從原路回去。”方傑咬牙說道。
用他們手上的槍,加上方傑能保持的一隻手的變化,也許能夠撐回去也說不定。
“對了!”方傑想起荒野求生中的片段,貝爾格里斯用自己的尿來標示領地,避免猛獸靠近營地;還有侏羅紀公園中,那小孩用霸王龍的尿嚇走弱小的龍的情形。
會吸引來比霸王龍更加危險的傢伙,這是唯一的不足之處。
不知道,用他們的尿會不會有用呢……
總之,兩人還是準備試一試了,反正也是背水一戰。
於是兩個滿身騷味的人在樓層中穿越起來,雖然外面下著雨,很快就會沖淡他們身上的尿味,但是隻需要闖過之前那棟居民樓,就能順利的沿著原路返回了。
當然不能從來的時候的那扇窗進去的,他們換了一扇窗戶。方傑將眼睛的遠端視力和夜間視力加強,打探了一下房間內。
安全。
“要進去了,注意哦!”方傑踩上了醫院的窗戶,對身後的張松說道。
張松點了點頭後,方傑使出吃奶的勁一把跳了出去,憑著身體記憶鑽進了窗戶,就地打了個滾,安全著陸。然後對那邊窗戶的張松揮了揮手,示意他跳過來。
(今晚7點半將奉上二更,求點選、收藏推薦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