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再過不久,芙蘭朵露就會回來了。”說完。蕾米莉亞向著克勞德微微點了點頭,“接下來拜託你了。”
“放心。”
或許是為了調整狀態,又或者只是其他,克勞德並沒有多言。他的雙眼如今已被覆蓋了一層銀芒,被鮮血浸染的雙手微微一抖,接著,金色的光便從其上綻放。
原本散落在地的芙蘭朵露的破碎心臟,不知何時已經重新聚集在了一起,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於半空中綻放。灑下星星點點的微茫。
星芒如有自我的意識一般,最終通通落在了那些心臟殘片的上方。
接著……奇蹟發生了!
噗通——噗通——
原本已經破碎了的心臟。竟然再次傳出了跳動的聲響。
而聽到這個聲響的眾人,臉上也露出了不同的神情。
八雲紫的瞭然、蕾米莉亞的緊張、咲夜的茫然……
“爸爸……”
倒在一旁的紅美玲,雖然依舊沒有醒來,但嘴中卻是呢喃著喊出了一個稱呼。那聲音十分之低,已經近乎自言自語,以至於,強如克勞德等人也沒有聽清。
又或者,只是因為眾人的注意力被克勞德正在使用著的秘術吸引住了?
“時間的秘術。”
“不,其中還有空間和靈魂的運用。”
眾人中,能夠看出克勞德秘術本質的無外乎八雲紫和蕾米莉亞兩人。雖然第一次見到這種秘術,但憑藉兩人的智慧和天賦,卻也已經將其分析了個七七八八。
而克勞德……
從使用秘術開始便沒有再開過口的他,如同一名祭師般,口中突然吟唱出了一段完全無法被理解的歌謠。
“這是……”
“沒有聽過的語言。”
見多識廣如八雲紫和蕾米莉亞,這一刻也不禁茫然。
若是一般的語言,她們頃刻間便能學會,但克勞德之前唱出的歌謠,哪怕全力分析,也無法從中解析出一字半句。
還是說……
這歌謠本來就沒有意義?
怎麼可能?!
蕾米莉亞或許還不覺得什麼,但八雲紫,曾經被認為最有可能拯救虛空的她,此時卻是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固步自封了。
黃金極限又如何?虛空最強又能怎樣?
世界是無限大的,而在這無限的世界中,又有著無數被創造出來的智慧結晶。
科技、魔法、神術、秘法……
雖說萬法殊途同歸,但終究還是存在不一樣的地方。
等這一次的‘異變’結束,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出去看看了?
先前八雲紫或許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但當見到克勞德將法則成功模擬出來以後,原本固守在幻想鄉的心思卻是慢慢產生了動搖。
到如今,在見識到一門自己完全不懂得、不理解的力量體系後,心中出遊的想法更是如海嘯一般捲起,再也無法被平息。
或許,再進一步的方法,就在那無限的世界中!
心中已經做出決定的八雲紫,不禁重新看向克勞德。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依附在心臟碎片表面的黑芒忽然如白雪一般消融,隨後,那些心臟碎片,連帶著芙蘭朵露的屍體突然從地上飄了起來。
“平息之詩……”
這一次的歌謠,是八雲紫和蕾米莉亞相當熟悉的語言,畢竟,它也是幻想鄉如今的通用語。
“神術……嗎?”
這是八雲紫,不,是絕大多數不朽者都不會去研究的一類體系。
和白銀位、青銅位不同,獲得不朽之力的黃金種們,其實已經等同於‘神靈’。要他們這些人去歌頌、去讚美同等階位的存在,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
但……
克勞德,擁有超越黃金極限實力的他,現如今,卻的確在歌頌著某個‘神靈’,不是那些高坐於法則之座上的真正神靈,而是……和蕾米莉亞或是八雲紫等人一樣,不過只是獲得了不朽之力的黃金種!
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蕾米莉亞不解,雖然不解,但她的確能夠感覺到,芙蘭朵露體內生命力的回覆。
隨著克勞德歌謠的繼續,芙蘭朵露破碎的心臟開始癒合,而幾乎就在同時,原本有著傲人身材的她,竟然……逆生長了!
一米五,一米四,一米三,一米二……
轉眼間,和蕾米莉亞差不多身高的蘿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