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凡也不含糊,一頭就載到裡面,根本就不管自己是否受傷。他現在正沉浸在在劫的槍法中,朦朦朧朧間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心得。
這是難能可貴的,很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第一次鍛鍊,進階的能量還沒有消散帶來的好處。
如此機會怎麼能不把握,當即在末世的地下室中盤膝而坐,繼續觀摩在劫的槍法。
搶出如點點星芒,似快似慢,手中銀槍恰似銀河倒懸,直到收招之後才看到星芒一閃。
氣勢偉岸,不曾有侵略如火之感,只覺不動如山。一切都是那麼的沉著,不管速度多快,都有種一切如心的感覺。
這就是在劫的道,在劫破劫之道,以慢打快,以實對虛,縱是萬千劫難,我自巍然不動。
慢慢的,鄭一凡也站了起來,跟著在劫的步伐慢慢的移動,手中長槍一點一撥都在學著在劫,雖然沒有在劫那般神奇的槍法,但是漸漸的也領悟到幾分韻味,更加強大的是,在劫的槍法是與元氣產生共鳴的,天地元氣在一招一式之間被鄭一凡吸納到體內,慢慢充斥在他的經脈之間。
身體如同滿天星斗,那元氣就是點亮星斗的日光,現代人淤塞的經脈在慢慢被洗滌,在劫身上的力量也在被鄭一凡身上的經脈所吸收。
慢慢的,在劫的槍法只剩下一道影子,或者是一縷意識,當鄭一凡想要繼續學習槍法的時候,那影子便會動,便會慢慢的把最標準的槍法展現出來,意蘊猶在,但總是缺了靈魂,不再具有神奇的力量。
手中本來沒有槍的,練著練著,手中便已經慢慢的凝結出來一縷白光,白光慢慢增長,變成一杆長槍。
小柄銀槍,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中嶽銀瓶所用之槍,但是在嶽銀瓶手中,這杆槍的力量沒發揮出來萬分之一,只是凡物。
在鄭一凡手中,卻不同凡響,因為他已經繼承了在劫的槍法,更是在一個元氣蓬勃的時代,小柄銀槍吸收著天地元氣凝結而成,和這個世界恍若一體。
融入到其中去,鄭一凡才感覺到究竟有什麼不同。
所有和自然格格不入的東西,都無法得到元氣的認同,無法達到最好的效果,而當他和整個世界的元氣融為一體的時候,招數更加的靈活,出招更加的快,最具有**力的卻是已經被破除的音障,甚至可能是光速的阻礙。
這些自從和元氣融為一體的之後,已經漸漸削弱了,甚至直到有一天,這些阻礙將會幾乎感覺不到。
身體半蹲,長槍前刺,接著慢慢一挑。
速度很慢,甚至慢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從容躲開。但是就這一挑之間半空中閃出一抹銀白色的光芒,那是被切割開的元氣,氣流如同暴風,席捲了整個地下室,繼續舞動,更是風起雲湧,一套三十六式槍法,如同行雲流水,只有慢,沒有快,更沒有在意識中觀看在劫的似慢實快的境界。
他現在只能慢,攻擊中也只有慢,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當速度一提快之後,那就只剩下單純的槍招了,沒有了那種特別的感覺。
而烈火燎原一招,在降低了速度之後,火焰如同蒸騰的火海一般,似火焰噴射器似的往外噴著熊熊烈火,只是一場槍法練完,再舞了幾次烈火燎原。整個地下室的溫度已經升到了一百度以上,四周的牆面上都開始有烈火燃燒後的流質。
趕緊的,鄭一凡離開了地下室,回到臥室換了件衣服,那小柄銀槍也收回了儲存空間中。
小柄銀槍似乎已經許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在儲物空間中也不老實,總是不停的顫動著,偶爾還會自己彈跳一下。
鄭一凡就把他放在那兒也不管他了,現在裡面儲存的東西沒有什麼重要的,除了那幾瓶精華液被他藏在了一百米高半空的角落中,並且用許多東西擋住,其他的都無足輕重。
“你回來了?”已經適應了鄭一凡詭異出現和消失的韓芮站在鄭一凡面前,笑著對鄭一凡道。
一瞬間,鄭一凡愣住了,真的愣住了。
太美了,他從來沒想過韓芮會是如此的美麗、知性、性感,似乎所有的讚譽都可以安排在她的身上。
“韓芮!你居然……”鄭一凡已經找不到什麼話來形容韓芮了,真的是太美了,但是最大的確實反差,他適應韓芮那張被劃花的連許久才適應過來,如今全部恢復了,反而不習慣了,似乎眼神一看就能找到他臉上疤痕的感覺。
“是不是有些不習慣?”韓芮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面板,雙手慢慢的劃過。
對女人來說,什麼超能比